emsp; 闪烁的光点令人想起当时碎裂散开的袚戈,就在此时……
“我很担心呢,而且居然就你一个人跟大家走散!”
她一直在从研究所回来的半路上等着自己。
“对不起……”
“不过,幸好你没事。”
“那、那个,凯特老师呢?”
“我们立刻带她去看医生所以没事,而且其他老师也在照顾她。”
数秒钟的时间……彼此都没有说话。
“……对不起!”
像是配合浪花碎裂的残声似的,她率先开口。
“该道歉的人是我。因为我害怕名咏、感到烦恼,才会害你替我担心。”
像在仰望天空般,她用力伸展双手。
“可是,我已经没事了。这么一来,又能跟平常一样了。”
跟平常一样……看着她唇边的轻松线条,自然就能明白这一点。
“我,打从一开始就相信库露耶露小姐。”
自己还没说完这句话……
“……呐,奈特?”
咧嘴露出恶作剧般的微笑——她突然用力拉扯自己的双颊。
“好、好通喔!古鲁耶卢逍结、好通!”(好痛喔,库露耶露小姐,好痛!)
“呵呵呵、这种时候啊,说‘是’才称得上坦率喔?”
“素、素!”(是、是!)
“嗯,很好!”
满意的点过头后,库露耶露将手放开。
“……呜,好过分!”
反射性地用手捂住脸颊……突然间,奈特不停地眨眼。
咦,脸颊不痛,刚刚明明那么痛……
“……库露耶露小姐,你有手下留情吗?”
“你在说什么啊,那是当然的,不是吗?”
她噗嗤一声掩嘴而笑。
……原来如此。
不需要再多说些什么。两人无言地凝视波涛的起伏——
突然间,沙滩上传来某人踩过沙子的微笑声音。
“你们两个,会感冒喔!”
是名高挑的黑发少女。多雷米亚的白色制服在风中飞扬,她慢慢接近。
“……桑吉丝小姐?”
现在回想起来,一切的开端——把祓名民少女在屋顶上练习长枪的事告诉奈特的,就是这个人。
“请、请问,桑吉丝小姐……”
“什么事?”
依然站在原地的少女拨开被海风吹得紧贴在额头上的浏海。
“你知道艾达小姐的事?”
“祓名民的事?”
……果然,桑吉丝小姐打从一开始就知道一切。
“关于她的事我最清楚不过了,比任何一个学生、任何一个老师都要清楚。”
表情突然变得柔和,她也同样抬头仰望天空。视线越过飘浮在上空的云朵、越过灿烂的繁星——凝视着现实中,已经无法回去的从前。
“和奈迪一样。”
和我?
“在我参加这所学校入学典礼的时候,只有一名学生显得畏畏缩缩的……一定是她太多心,以为只有自己跟大家不一样吧?在我开口对她说话后,对方立刻毫不隐瞒地对我说了许多的事。我觉得她是处在极度不安的状况下,才会那样一口气爆发。”
——那就是艾达小姐?
“因为她的个性原本就很开朗,所以现在应该很难想像吧?当时她那副珍惜地抱着长得出奇的长枪,不安地凝视着我的模样。”
在轻笑的同时,他将两手伸向背后。
不过呢……她接着以小声地、比平常更低沉的声音这么说:
“在明白这一点之前,奈迪依然还是‘小不点’。对吧?库露耶露。”
“咦?什么?姊姊是指谁?”
“……这边也没有自觉啊?”
吐出夹杂着难以置信笑容的叹息,她默默朝沙滩前方走去。
那个方向——
有如背负着夜晚的星空一般,娇小的少女静静走了过来。在她的背上,背着前端碎裂的长枪。
“……笨蛋!你回来得太晚了,还我好担心。”
说完之后,名咏士少女紧抱住身为她好友的祓名民少女。
“嗯,对不起,不过已经没事了。”
艾达虚弱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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