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
下午因为是自由时间,因此全体男同学预定要海边上集合,到了集合时间,几乎全员都到齐了,就是不见奈特的踪影。
包括欧马在内的所有男同学正在找人时——突然传来嘶哑的惨叫,仔细一听……正好看见数名女同学将少年的手脚绑住,带向遥远的彼方。
虽然数度与绑匪交涉赎回人质,可惜的是她们的目的并不是赎金,而是少年本人。
“……咳,那就是本班年仅十三岁少年的魅力吗?”
这句话刚才听过。
“就‘不被视为男人’的这一点来说,要说他可怜也真是可怜。”
“等、等一下,欧马先生!不要默不做声地看着,救我啊——!”
如今,奈特依然在逃离追逐他的女生集团。
“……奈特刚刚说了什么吗?”
“不,我没听见,是你听错了吧?我没听到他要我救他。”
断然摇头后,欧马从包包里取出还没看完的杂志。
……可恶,真是个令人羡慕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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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学生们现在正在高高兴兴地在海边玩吧?”
在铺着沙子的路面上,泽塞尔边发牢骚边踢着在脚下滚动的小石子。
“你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说这句话!”
与他并肩齐步的安妮露出苦笑。
“米拉可是窝在情报部里面,相较之下,我们已经幸运多了不是吗?”
“不,那家伙讨厌海,因为他不会游泳。
“……他到现在都还是旱鸭子?””
同事的声调中混合了某种取笑的成分。
根据我看过的游泳教科书上的理论,这么做就会浮起来——在艾尔法多学舍时代,水深一.二公尺的游泳池里,那名菁英分子曾经一而再、再而三留下这句话后溺水。
“那个,你还记得我们毕业旅行到海边去的事吧?”
“虽然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不过我好歹还记得。”
在大笑出声后,安妮伸手掩住嘴角。不是平常以教师身份展现的端庄笑容,而是只在泽塞尔及米拉这两位儿时玩伴间,才会徐徐展现的快活笑容。
“明明是教导蓝色名咏的老师,可偏偏就对大海没辙,还真是独树一格。”
在为期五天的毕业旅行中,就只有米拉一个人直到最后还是没有下水。
“唔,不过某位小姐在十六岁时,也还需要用上游泳圈就是了。”
“我现在会游了,已经做过特训了。”
“是吗?这次也在行李箱里塞了游泳圈吧?安妮老师,没想到你还挺想去游泳的。”
“……你怎么会知道?”
笨蛋,我只是试着套你的话。
安妮生气地嘟着嘴,泽塞尔则是看着她的模样微微苦笑——这段无意义的闲聊蓦然迎向终结。
从沙石路面一转,进入干硬土壤延伸的区域。
“……那么,我们过去拜访吧!”
泽塞尔吐出残留、沉淀在肺中一次呼吸份量的空气。
凯尔贝尔克研究所,菲迪路利亚分部。
瞥了一眼在褐色巨岩上的所名后,穿过开放的大门。
……敞开着?
在不算太大的研究所区内,只见杂草丛生。
“有没有人在?”
“目前看来,外面似乎一个人也没有。”
“那么,就让我们到里头去叨扰吧!”
走进研究所正面大门,按了一下设在门边的访客铃。机械式的铃声在内部回响,余波甚至传到站在正面大门旁的自己。
“可以确定门铃有响。”
——可是,为什么没有来自内部的回应?
朝身边的同伴使了个眼色,似乎是明白了自己的意图,安妮无言地点头。
将紧急用触媒藏在左手,以右手打开研究所大门。在发出生锈的“叽”一声后,研究所大门逐渐敞开。
“……好暗?”
原以为会亮着灯,不过内部却罩上了仅能见到前方数公尺的黑暗薄纱。情况果然不对劲。
户外阳光射入敞开的大门,为数公尺前的视野带来一丝光明——
玄关大厅的景象映入眼帘。
“……呜!”
安妮发出不成声的惨叫。
扶住差点跌倒的她的肩膀,泽塞尔拚命伪装平静。
……这是某种玩笑吧!
石像,一开始这么认为。没错,类似装饰在玄关大厅的纪念碑。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