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的情况,此时,若为了阻止闹事的名咏生物而咏唤出别的名咏生物来,名咏生物间的战斗将会毁掉城市。就像竞技大会时的水蛇一样,若以水蛇来对抗,整个城市就此化为废墟的情况也不难想像。
在这种状况下,反唱便称为在减低损害的状况下处理名咏生物的首选。不过身处附近的名咏士,比方说若只有像蜜欧或库露耶露等女性的情况,要想碰触狂暴的名咏生物就成了非常困难的工作。
因此,精通反唱的知识及技术,同时锻练身心以便与狂暴的名咏生物对抗的“反唱专家”就成了必要的存在。
“据说那就是现今祓名民的始祖。当然,我现在也认为以祓名民的身份努力工作的人很了不起,因为那是不顾生命危险的赌命行业,每天都要进行一定份量的训练,是值得尊敬的一群人。”
可是——吐出类似叹息的呼吸后,艾达低下头。
“话虽如此,知名度果然还是很低,也不像名咏士一样有专门学校,就只能独自练习,而且一点都不起眼……祓名民这个特殊发音似乎也是出自某种语源,不过我爸不肯告诉我。让我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只是出自对名咏士的自卑感。”
她的脸上浮现自嘲般的微笑。不知该如何回答,奈特默默转开视线。
“艾达小姐的父亲也是祓名民吧?”
“……嗯,好歹是祓名民本家优恩的家长,,名实两方都是祓名民的首领。他似乎曾经旅行遍及大陆各处,所以人面很广。还组织了一个由朋友组成的聚会,就连那个凯因兹大人也有加入。”
“凯因兹先生吗?”
在名咏士当中,存在着依就读学校、人脉关系而组成的十多个派系。
组织有许多的优点,斡旋职位、获取名声、著名人士间的聚会。多雷米亚学院的老师,他们的名字也一定与学校营运本部形成的团体连在一起。学生也一样,在从多雷米亚毕业成为名咏士时,首先加入这个集团乃是惯例。
虹色名咏士凯因兹,根据听到的说法,不知为何就只有他并未加入任何组织。他当然受到多方的邀约,而且只要他愿意露面,不论任何团体应该都会以重要干部的待遇来接纳他才对。可是,现在他依然喜欢独自行动。有一阵子,这样的行为反而受到侧目。
“唔,凯因兹大人似乎只以旁观者的身份参加,不过有时候他似乎也会去我家,那多半是我在学校的期间。”
“……好了不起喔。”
“不光是凯因兹大人,其他还有许多酒别人的眼光来看,不只是了不起,甚至称得上是怪人的一群人。可以说,那个聚会就像是他们的巢穴一样。”
奈特哑口无言,没想到她会有一位那么伟大的父亲!没错,愈是普通人会认为“这真是件很棒的事”。
但是——提及此事的少女双眸中,闪动着寂寞的神色。
“因为生而为那位首领的长女……所以我受到许许多多的限制,被规划好的训练课程、被规划好的道路、被规划好的未来……当其他人在和朋友一起玩的时候,就只有我始终独自握着袚戈。”
在枪尖上闪耀的宝石,大概是用来送还的触媒吧!
她称长枪为袚戈……这么说来,在屋顶上见到的长枪,是没有任何装饰的普通长枪。
“……你发现了?”
像是破涕为笑般,她的嘴角微微扬起。
“因为我一直在使用袚戈,所以身体已经完全记住了袚戈的重量及长度。社团的长枪因为是指定的,所以重量等方面当然完全不同。我无法适应当中的不同……所以手持社团长枪时经常失败。”
奈特想起了在屋顶上长枪掉落时,她一直凝视着长枪的事。那凝视的意义,奈特有几分能够理解。
“社团的长枪和袚戈,有那么大的不同吗?”
“不是的,只是我太习惯袚戈。袚戈的重量我连〇.一公克都不会弄错,长度也一样,连〇.一公厘都不会弄错。正因如此,只要差了一点,所有的齿轮就会乱掉。”
〇.一公克、〇.一公厘,她像理所当然般地提到这些数据。
不过,那种事真的有可能吗?至少就自己来说,就连平常使用的长度也不记得,甚至没有自信能够猜中。
“艾达小姐,难不成反唱方面你也能够使用多种颜色?”
反唱的术式也和一般名咏一样,五色各自独立。既然说是专司送还名咏对象的职业,那么或许——
“……嗯!虽然我的学习力不佳,不过就只有反唱,我能使用多种颜色。”
据说学习反唱比名咏来的容易。在多雷米亚学院中,应该也有精通多种颜色的老师吧?不过提到学生就另当别论了。
——不止从未夸耀过这一点,平常也不见这名少女表现出任何迹象。
她不是个会说谎的人,但同时也感到有些无法置信。因为她告知的事,远远超越自己常识的领域。
“听了我的话之后,曾经有人笑我傻,不过,这家伙是我的……第一个朋友。”
少女将镶有宝石的长枪抱在胸口,挺直身子。
“不对,不能说是朋友,现在,它就像我的分身一样。我们一直、一直都在一起。不管是重量还是长度,彼此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我们就是那种关系。”
……可是,那也已经不重要了。
从她小小的嘴唇中流泄出干涩的嗓音。
“我想试着去做家人为我规划好的道路以外的事。其实我母亲拥有名咏士的资格,所以我从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