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生锈的短剑。
“比如这个。接触到的金属一瞬间就会生锈。与敌人交锋的那一瞬间就可以。由于浸透着魔力,敌人的武器会变成锈块儿。”
“啊?真、真的吗?”
西里奥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只降低对方的抵抗力而不伤到对方吗。很理想的抓罪犯用武器嘛!”
霍布斯赞美一番,把手伸到短剑的手柄,抓住。谁知,
“哇!?”
霍布斯变成了锈块儿。确切地说,霍布斯身上的轻装铠甲变成了锈块儿。
“怎、怎么回事!?”
“不是说了嘛。”
“没有说吧!”
“不是说了‘碰到金属就会瞬间生锈’嘛。”
“可、可是我只是抓了剑柄……”
触碰的一瞬间让金属生锈的短剑。
那不只是剑刃。
“做了一些实验。比如在剑柄上缠布试了一下。可是那点程度阻止不了这家伙暴走的魔力呢。”
因德恩特亮出自己腰带上的扣。生锈了。而现在,腰带换成了霍布斯的铠甲。
西里奥斯想。不穿铠甲与武装的对手战斗是自杀行为啊。而且对方没有武装,生锈的能力就没有意义了。这就意味着,
“不、不就用不了了吗?”
“不用慌,经过研究改造一下就能用了。大概。”
“大概、吗……”
霍布斯费劲地脱着以经变成锈块儿的铠甲。教授这段时间也在说明各种发掘出的物品。
·制造顺风,增强威力的弓箭——有时会突然变成逆风,以射手为目标。
·可以随时穿、脱的铠甲——有可能在使用时突然发动。受点扭伤,那算是幸运的。
·能伸缩的枪——不知道什么时候往哪个方向伸缩。使用者最危险。
“不论是哪一个,试验过的人都住院了。怎么样,厉害吧。佩服吧。”
“……这可能不是研究所的遗迹,”
西里奥斯环顾四周,接着说。
“而是扔失败品的地方吧……”
“什么——!?”
因德恩特把脸探出。
“这家伙!你在小看伟大的发掘品吗!轻视古人的才智吗!?”
因德恩特逼近过来。
被迫力压倒的西里奥斯退了一步。
“不、不是的、不是那样。只是、”
“真是的。最近的年轻人,不知道接触到历史的喜悦。为什么不多关注过去啊。可叹啊。”
“但是那结果,入院的患者增多了吧?”
“对。但是没有一个人后悔。探究古物的学徒,是出神地望着发掘品,坐上担架的。”
“所以说那有什么意义啊……”
“闭嘴。这种,经历了悠久历史的发掘品在面前时,就有这种……”
因德恩特双手举起短剑,像抱住一样拿在手上。
然后把剑刃轻轻地贴在脸颊上。
“有什么东西从尾骨流过脊骨在流到脖子上的感觉吗?然后、不会……这样……吗?”
保持那种姿势,闭眼……轻轻地亲了一下剑刃。
因德恩特的脸上浮现出安稳的、幸福的表情。
“呵呵~~……”
爱着生锈的剑、满面春风且肌肉发达的老人。
西里奥斯再退一步。
(这、这有点、变态……吧)
不久,因德恩特挣开眼说。
“听好,年轻人。你们可能还不知道,不能忘记对旧物的敬重。进步很重要,但是温故而知新也。要牢牢记住。”
“……哈”
他说的并没有错。但是,也不必亲吻发掘出来的剑吧。
“唔?那表情,好像还是不满嘛。”
“不、不是满不满意的问题……”
“好吧,在给你们看一个秘藏的东西吧。”
因德恩特从发掘品中拿起一个护臂具。好像只挖出了左手部分。
从手指到手掌、然后从手腕到那上面。但是,与普通的护臂有点不同。
表面由无数个小金属板重叠着,就像鱼鳞。颜色也不只一种,是逐渐变化的样式,在篝火的照耀下,发出复杂的光彩。
金属板由蛇腹状的钢丝、即发条连接着。这些是能伸缩的,所以与手的尺寸大小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