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意思去战斗。无论公主大人的祖先说了些什么,按照四季崎记纪的计划那样去战斗——不愉快之极。”
“哦……”
否定姬是四季崎记纪的子孙,七花对于这件事在惊讶之前首先理所当然地似的点了一下头。
这样想的话就能想通很多事情了。不,若然不这样想的话反而感到不可思议。
但是,这样就,刚才否定姬所说的四季崎记纪的夙愿是什么?
“你也是这样吧?”
右卫门左卫门继续说道。
“你也,在战斗的时候也只是为奇策士吧——实际上你也是这样打算吧。所以才会为了单单一个女人被杀而心怀怨恨,只身一人地闯入这尾张城,让我们见识了非常之不得了的举动。这个直接仇恨对象的我,下达那个命令的公主大人,还有奇策士本来要报的仇——讨伐家鸣匡纲将军。可是这全部,也只不过全在四季崎记纪的掌握之中——”
“看来,你们有哪一点想错了啊。”
“恩?”
是意想不到的反应吧——对于七花所说的话,右卫门左卫门非常难得地歪了一下头。
“想错了吗。那为何那个样子,穿着奇策士的衣物。那不是将奇策士的意志——奇策士的遗志继承下来的标志吗?”
七花没趣地,忧郁地。
干脆以不满的语气说道:
“怎样说呢……果然啊,为了谁而去做某事这样的,人也后——刀也好,不是很难做得到吗,在失去了咎儿之后我这样想到。”
“……”
“就像你说的那样,我始终一如既往,为了咎儿而战,虽然实际上就是这样一路过来——刚开始是没有任何觉悟地遵从咎儿,从途中开始变得抱有觉悟地为了咎儿地去遵从咎儿……,结果,不知从什么时开始真庭食鲛那家伙说的话似乎变成了事实。”
为何而战?
若然需要去想这种事情的话,
本来就不需去战斗。
“因为啊,在最后,咎儿也是只顾一味地想着自己。”
“自己?”
“直到最后的最后,自己任性地,对我说出要以自己喜欢的方式生存下去。真的是非常任性啊——真的很过分啊,那样说的话。可是,右卫门左卫门,不是没有办法吗?”
七花淡淡地,无所求地笑着。
无力地笑着。
“我就是喜欢这样的咎儿。”
“,,,,”
“就是对这样的咎儿——感到喜欢。所以——我也同样地,想只为自己而战。”
“那你究竟——是为了什么闯进这尾张城?”
“为求一死。”
七花立刻回答道。
右卫门左卫门一问七花就立刻回答道。
“虽然咎儿叫我生存下去——但我已经没必要再去遵守那个命令了。左右田右卫门左卫门——我认为能够将我杀死的,除你之外别无其他。”
只有杀了咎儿的你——能够做到。
听完了七花说的话,
“不笑。”
右卫门左卫门说道。
“一点也不好笑呢,以像小孩子想闹脾气一样的理由竟然闯进了一国之城之内……若然这也是四季崎记纪的计划之内的话,确实挺滑稽可笑。”
于是,右卫门左卫门,
从怀中取出一对铁块。
那是七花曾经见识过,没有可能忘记的“武器”。
以前看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但如今却非常强烈地感受到。
那铁块就是——四季崎记纪的完成形变体刀。
炎刀『铳』。
完成形变体刀之中——最后的一把。
“与回转式连发手枪相对的——自动式连发手枪。”
右卫门左卫门边将它们作为左右双刀地展示着地边说到:
“这是四季崎记纪到现时为止在其生涯最后制造的一把刀。”
“为了使我变得完了的——刀?”
“是的,果然很清楚。”
那样就容易说话了,右卫门左卫门说。
“原来如此——和彼我木轮回见过面呢。通过毒刀『镀』,在四季崎记纪附身到的真庭凤凰身上也打听到不少……”
“就是用这把炎刀,把真庭忍军的家伙干掉了?”
“不,对付真庭海龟不是这样。但对真庭鸳鸯和真庭人鸟就是用这把刀的。其他的变体刀也同样,本来就不是这个时代的武器——就算是忍者也好什么也好都无计可施。”
“人鸟也……”
就如咎儿所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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