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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也就是——反过来取讨伐似乎已丧失了心智的虚刀流就行了吧。过、过中缘由虽然不清楚,但这样汝之一族的计划就能达成了吧。”
“恩。这样想的话,虚刀流在这个时机作出谋反,可以说是必然的进展。”
身为飞弹鹰比等的女儿的奇策士就不用多说了,但关于鑢七花的处理,否定姬让右卫门左卫门去自行判断。
下了若然妨碍的话就一并收拾掉,这样的命令。
实际,不赋予任何去妨碍的机会,右卫门左卫门就已用炎刀『铳』对她进行了处刑了——这样就,
——不就好像对这个状况读懂读透一样吗。
——这就是——作为前忍者的本能吗?
心里这样想道。
嘛,关于这部分等下在慢慢盘问一下。
比起这,现在,
“大御所大人——可是,单单地去讨伐并非就能事成。稍稍地,有去进行麻烦且费事的步骤的必要。”
“什——什么意思?”
“就是呢——呜恩。”
如来这样,
对自己来说并不希望出现的“他们”——在这里,要这样地去使用吗。
“我虽是四季崎记纪的子孙,但实际来说对命运这样的东西并不相信……但事情发展到此,却强烈地感觉到有某种不可思议的力量。”
“?”
“以在这里与大御所大人一心同体的十一人,然后与我的心腹左右田右卫门左卫门合共的十二人——对这个历史,献上最后的落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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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否定姬的推测一失中的。
竟然只身一人地,尝试从正面正门对尾张城进行入侵之举的虚刀流第七代当主鑢七花——仅仅一人地就将城内的警备兵玩弄于鼓掌之中。
千人警备兵。
即使这样,在尾张城内可有数之不尽的空间。
很容易就能找到藏身之所。
会发生仅仅一个的武艺高超之人从正面闯入这样的事态,幕府警备部本来就没有预计到。虽然也拥有规模不少的铁炮队——但是这随着目标失去了踪影也变得毫无意义。
本来,从围追七花的警备兵来看,这是非常出奇之事。
这般身形庞大的男人,怎么就不见了呢。
有如倾奇者一样,披着女性华丽衣装的男人,怎么就不见了呢。
这样显眼的男人。
只要看过一眼,就算化成灰也认得的这个男人——怎么就不见了呢。
就算不可思议也无计可施。
但是——这才是鑢七花,在这一年间学习到的战斗方式。
只知道有如野猪般,一直线地向前冲的野性男儿——学习到的并非为了战斗而是为了获胜的战斗方式。
七花到目前为止曾二度拜访这个尾张之地。
一次是在葉月、另一次是在神無月。
但,无论那次也是,登城的就只有奇策士咎儿一个,七花在那时仅仅只是待在咎儿所居住的奇策宅邸。
所以——对于城内是怎样的构造七花可不曾用这双眼看过。不,就算是用这双眼看过,对这复杂怪奇的构造肯定也难以理解吧。
从不需向导地就旅行了日本各地这事中明白到——或者在不要湖上以日和号为对手那时明白到,咎儿擅长于描绘地图。
这到底,是怀着怎样的目的呢——大概是因为这是在集刀完结之后有必要去知道的事吧,所以咎儿描绘出了图告诉了七花尾张城的构造。
别说是平面图,连立体图也画了出来。
当然七花的记忆力与咎儿不同相当靠不住——对咎儿所画的展示图,没有完全记住。
就算这样,对于在城内的游击战——已经充分有余了。
因防止以下犯上,连警备兵也把握不到的自己的看守范围之外的城内的构造——七花也能纵横无尽地自由穿梭。
适当地应付一下警备兵。
适当地在阴暗处休息。
七花藉此——持续地战斗着。
不用说,无论是怎样地精挑细选的警备兵,对于一年前毫无战斗经验之时的七花就暂且不知道——但对于现在战斗经验丰富的鑢七花,根本不足为敌。
“呼——呼,呼。”
整理好——呼吸。
话虽如此,但独自一人地进行攻城还是勉强。七花现在,藏在阴影之中——蹲着地在进行稍稍有点长的休息。
绚烂豪华的外褂。
十二单衣二重地重叠着的华丽衣装。
用咎儿的衣物包围着全身地——
让身体休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