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说完后,觉得这样的说明不足够,但考虑到补充说明要费的功夫,觉得厌烦也就打消了。
嘛,只要表达出自己曾和锖白兵战斗过就行了,最终七花这样判断。
“那么,七花阁下打倒了号称日本最强的锖白兵呢——不,真是失礼。作为剑士,竟不知道这么重要的情报……”
“九州这边,意外地非常辽阔——战斗的地方是周防的严流岛,似乎并没有太多消息从江户那边传过来。”
这样。
这样的事咎儿说过。
“——这边获得消息也就是迟早的问题。”
“那么若能预先告知就好了。”
“拿着木刀就显露出这样丑态的我,就算说曾打倒锖白兵,你大概也不会相信吧?”
“恩——或许。”
汽口虽然没有再次地致歉,但面露对自己的不成熟非常过意不去的神情地,点了点头。
听起来似乎是讥讽的意味。
谈话进行得——并不顺利。
这样地七花也对汽口感到过意不去了——但这种场合,对手是这么地认真,是七花的性格的另一个极端的真正的人的汽口惭愧的话,就算不是七花,大部分的人都会对谈话感到劳神——
“于是——那位锖白兵,说了些什么吗?”
“恩……”
对于汽口的提问,七花搜寻脑海的记忆。
“记纪的血统之类……什么的。总之,虚刀流被束缚着,这样的话。”
“束缚,吗?”
“对,虚刀流被四季崎记纪束缚着——这样,从他的血里逃离不了——这样。要问为何的话,因为虚刀流是四季崎记纪的‘遗物’,这样……老实对于我来说是莫名其妙的话,关于这咎儿也说了意义不明——”
“不只七花阁下,连咎儿阁下也这样说的话,那么真的是意义不明的话呢——”
是无意中地给七花的智慧一个低评价的发言,但是彼此是处于两个极端的天真的两人,吐槽和订正也不需地,谈话继续。
仅限此时某种意义上是可能是进展得不错的谈话。
“你说的‘诅咒’和锖白兵说的‘束缚’,都一味地用在我身上——嘛,实际可能是无甚关系。同是剑士,会说一些相似的话吧。”
“我并不是能个那个剑圣相提并论的剑士哦。”
“太过谦虚了——老实说我觉得很可惜呢。对像你这样的剑士,最后不能全力一战——”
“虽然不能如你所望深感遗憾——但是,这也是本派的宗旨。身为心王一鞘流的当主,绝不能为了厮杀而去挥动刀剑——”
这样,说道。
此时汽口,沉思般地——沉默了。
七花也不出声了。
只有等待汽口再次开口说话。
“——回应想全力一战的七花阁下的期待,当然是绝对不行——但是,对于七花阁下的欲求不满,只是少少的话,觉得有办法可以减少一下。”
“恩?”
“还请稍等片刻。”
汽口说完后,拿着七花还过来的木刀,首先走到墙边。将木刀放在道场的地板上。
然后汽口将长时间进行挥刀练习而被汗水浸透的道场服脱了下来,叠放在木刀的旁边。
身穿相当厚实的道场服时看起来已相当纤细的汽口的身体,这样看起来更纤细了——相应地为了不至于受到饱满的胸部妨碍,用白布紧紧地束住了。
下半身是裤裙地,汽口以白布缠身的身姿来到道场的中央。
七花对这样的汽口不忍注视——才不会这样。他的感性还没成长到面对半裸肌肤的年轻女性能够有所行动的程度。
只是,汽口想干什么呢,感到不可思议。
“七花阁下也,请到这边。”
七花说道。
“……?到底想干什么?”
边这样问,边如汽口所说那样,走近到汽口身旁的七花——但是,接近到一定距离后,自然地停下来了。
因为注意到汽口散发出来的霸气。
霸气——或者是斗气。
对了。
就如,昨天的比试那样——
“原以为早已明白了我的用意了——”
汽口这样说后——摆出了架势。
这是,拳法的架势。
不是剑法,而是——拳法。
“——这次是彼此赤手空拳地进行的,这样的比试。”
鑢七花与汽口惭愧,目前为止三次地,进行了比试——第一次和第二次都是,两人手持木刀的比试。
第三次是,七花徒手地,与手持木刀的汽口进行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