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是完成形变体刀的话——那会怎样。
“……七花阁下?”
汽口,有点担心似的说道。
“面色有点难看……还请不要勉强地,”
“啊,不是——并不是握着刀的身体就会变差了这样。”
说着,七花把木刀还给了汽口。
“可是,与你战斗后,再次地察觉到了称为虚刀流的流派的不自然之处呢——虽在岛上的时候,并不是太在意。”
说到这,七花注意到了。
对了。
我,对昨天汽口说的那句话非常在意,所以今天,来到了这个道场——这样。
在客栈呆不去的,有留恋之情的,不知不觉走到这里的,这全部通通都是借口。
七花。
对汽口的那句话,非常在意。
“你——昨天对我说过的那句话,还记得吗?”
“……?”
汽口稍稍歪了一下头。
“昨天说过的话——虽然这样说,”
“啊,这样就——诅咒,那样的话。”
“啊。”
虽然七花的提示一点也不干脆,但汽口一下子就想起来了。虽说是太过认真了,但基本上她还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就有如诅咒一样呢’的,确实,是这样说过。是指比起持刀不持刀的状态才能充分发挥出实力的七花阁下的表达——不,现在想起来,是十分失礼的表达。”
十分抱歉,汽口低下了头。
七花慌了。
“不,不用道歉。”
说道。
看来还是不能顺利对话。
不识世事兼神经大条、不识大体还毫无常识的七花,经过与奇策士咎儿半年以上一起地旅行,多少地懂一些人情世事,神经也不那么大条,能某程度地察颜观色。但惟独与别人普通地进行谈话时始终有点不自然。
对自己这样不擅长交谈感到厌恶。
能有咎儿的谈吐的程度的十分之一就好了,在这种时候才切身体现到。
不能清楚地表达出想说的话。
“倒不如,觉得就如你说的那样——虽然从未试过那样想过,可能真的是这样也不一定,所以——”
从初代当主鑢一根开始——包括大乱的英雄、第六代当主鑢六枝,至到现任当主鑢七花。
谁也——没有刀剑的才能。
以此为因由的——无刀的剑士。
“——如果,真的有这个‘诅咒’的话,想你再说详细一点。”
所以——来这里了。
就像是特意想对咎儿隐瞒似的。
奇策士的忠实的仆人七花,没有许可一个人地来到了这个道场。
“啊,不,七花阁下——”
对七花这个来意,汽口面露困惑之色。
“确实我不小心地轻浮地使用了‘诅咒’这个词——但是,这只不过是笑话而已,现实里从来都没听说过这样的事。”
“这样,真的吗?”
“恩——不幸令你胡思乱想之事非常抱歉。确实有所失言了——”
这样说道,再次低下头的汽口。
让你道歉的打算,真的,没有啊。
“呜恩。”
嘛,就是这样吧。
七花并不是特别地,真的觉得自己对于刀剑才能的缺失是“诅咒”——本来七花就不相信“诅咒”的存在。
咎儿也同样吧。
虽然角度不同,但七花和咎儿同样都是现实主义者。
“只是呢——锖的那个家伙也说了类似的话,觉得莫非这是真的这样呢。”
“锖?”
汽口对这个名字有反应。
虽然是不是杀人剑的活人剑的使用者,果然还是作为剑士是不可能没有反应的名字吧。
“说的是锖——白兵的事?”
“啊……这,没说过吗?那家伙和你一样,都是完成形变体刀的所有者。”
“是这样吗——”
深感佩服地,叹息的汽口。
但是七花的这个说明非常之不充分,锖白兵是这个世界上最薄最脆弱,而且是最美丽的、完成形变体刀十二把中的一把、薄刀『针』的所有者,与七花对决已是半年多前的事。在这层意义上与继承了心王一鞘流的代代相传的王刀『锯』的汽口惭愧,情况完全不同——
但这么复杂的事情七花说明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