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似乎有个死板的家伙在呢。伤脑筋啊。临死的谈话对象希望只是■■■而已——可是不能这样吗。真是的,历史还真是坏心眼的家伙——不过算了吧。”
然后你转向我。
“还请你这样——归隐与世。绝对不能出现在世人面前。若然历史是如我所想的那样的话——从这个失败得到的教训是真实的话,只有你不需去死。你会在这残酷的历史中活下去。”
历史不会将你排除于外。
在现时的情况下。
你——说着这些意义不明的话。
“也许,尊从武士道的话,在此我就必须将■■■杀了吧……虽然这是常理——但就算更正历史的错误是多么必要的事情也好,只有这样是做不到。就算大家都死了也,只有将你杀死这事做不到。”
你继续地。
我已忘却了的话。
“唯独自己的女儿——杀不了。”
然后你,将我推入了,某个狭窄的地方——幼小的我毫无抵抗之力。
那时的我做干着什么?
在哭泣?
在号啕大哭?
在生气?
在大吵大闹?
不清楚。
记不起来。
能够记起的是——我被你推入,关上前的一刻,突破了火炎的结界而现身的——一个男人的事。
那男人虽是剑士。
但没有剑。
是——无刀的剑士。
“哦,果然前来将我杀死的是你吗,六枝君。”
你——似乎是在确认似的说着。
无刀的剑士,完全不望向我所在的那个方向地,对着你:
“■■■■■■■■■■■■■■■■■■■■■■■■■■■■■■■■■”
这样,说道。
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想不起来。
也记不起来。
因为,那个无刀的剑士——
那个无刀的剑士,会杀死你。
在那之后,会杀死你。
可是为何——你是这样地。
笑着。
“哈哈哈。”
这样地——笑着。
“啊呀,真的非常有意思呢,六枝君——这个状况。我只能被你杀死、你只能去杀死我的状况。我没有任何应对你的剑术的策略,与此相反的你为了杀死我早已准备周全了吧——虽然大家都是人,但最终竟会有这样的实力之差?”
“■■■■■■■■■■■■■■■■■■”
“不,别误解啊——我决不是在哀叹,也不是要放弃。可是,有点滑稽呢。对被逼到这样的困境也丝毫感觉不到危机感的自身,感到非常之有意思——而且,”
对这拥有如此决定性错误的历史。
我觉得非常之有意思——这样,说道。
你,这样地说道。
“■■■■■■■■■■■■■”
“不对,你比谁都要厉害地被历史束缚着,六枝君——与其说是你,不如说是称为虚刀流你的流派被束缚着?你当愚蠢之人是你的自由,但可以的话那傻气的愚蠢不要传承到后世去——比方说,不要让你的女儿你的儿子,背负那沉重的十字架。”
“■■■?”
“啊,不明白吗?——算了,本来不期望你能理解。但是我并不讨厌像你的这种人。与这样的你竟然这般地敌对确实是非常遗憾。若然你是站在我这边的话,绝对能够修正历史——不过,还是算了吧。事到如今说再多也是无谓。”
然后你,
坐到了那个地方上。
背向无刀的剑士——向着我这边。
以一如既往无所畏惧的表情。
以对这历史,对这错误了的历史付诸一笑般的,这样一如既往的神情——望向我。
“■■■——■■■■!”
对着这样的你的头部——刀光一闪。
无刀的剑士,
挥动了——不存在的刀。
将毫不抵抗的你的头部——于闪光中斩落。
“■■■!”
然后你——在最后之际叫道:
“我就此退出历史舞台了——不过只有这可以这样说!即使我所说的话传达不到也好,即使我的事情一点也不记得也好——不过只有这千万别给我忘记!“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