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幕府大人物的奇策士咎儿——军所总监督不会有不正之举,似乎就是这样相信的。
不过即使是咎儿多少有所偏袒也好,能够的话也不想有太明显的不公正的举动。
终究奇策士是以战略取胜——这样地,达到目的。
七花对于咎儿到底对这场对决是作了一个怎样的计划,开始有所眉目了——虽然说过七花还是不知道为好,但事已到此,不得不思考一下了。
虽然七花不擅长思考。
依据九局的将棋对战结果决定七花与汽口的对战场数——采取这样的约定,一开始就是锁定五胜四败而去行动,最终会变成是怎样的作战。
这看起来是无谓无意义的行动,究竟是拥有怎样的意义。
对此七花虽然不理解——但实际,通过这几日与汽口相处,脑海中仅仅浮现出一个可能的猜测。
也就是咎儿——对汽口惭愧的脾性,不就是通过这样去试探吗。
将棋。
虽说是室内竞技,但也无异于真正的战斗——两者在现在的情况唯一的区别也就只有手握着的是剑还是握着棋子而已。没有既擅长将棋又擅长剑道之理,不是普通人的咎儿自己对此是非常清楚吧——以文武相全的汽口惭愧为对手的话,依据其下将棋时的用子之策推断出其挥刀之时的策略,并不是不无可能吧。
所以,胜负本身怎样也无所谓。
只是——想利用好这数盘对局。
然后通过这样,对汽口是一个会怎样行动的人进行了解——汽口对战况作出反应的方式,咎儿不就是想有所了解吗。
下棋的方式反映人的性格。
那么从这九局的棋局中,咎儿不是获取了某些讯息吗——所以这样才,倒不如说在五胜四败中,咎儿不是不得不数次地体验了败北的滋味吗。
虽也有想过提出一盘定胜负——但不就是想对汽口胜利时是怎样去赢,败北时是怎样去输的这样有所了解吗。
了解后,将这知识。
原封不动地,运用到汽口与七花中的战斗里——不就是这样打算吗。
觉得是无意义的一步棋。
但——可能并不是毫无意义。
只要明白汽口的剑法的话,胜率也就可能有所提升了
——可是,就算这样。
这个策略我不知道的话,不就没有任何意义吗?该不会作为裁判,会作出在战斗中对七花提示的行为吧。
可是,实际。
七花的这个猜测,有一半是正确的。
对与七花这样的思考能力来说,能够想出这些已是值得嘉奖了——可是,奇策士咎儿正在考虑的是,比起七花的这个推测,某种程度上更为原始。
诚然是在这条村里,这种情况下,只能在这样的条件下使用的奇策——不过,勉强说的话,被说了不知道会更好的七花也作出了猜测的这样的自己,或者可能是这奇策最重要的一环。
就算是不擅长思考的七花也好,
也不得不去思考——
“……这样就,快快开始吧,七花阁下。”
“在这之前。”
对汽口的催促,咎儿说道。
特意打断般的台词,她不说这句的话看来就不会说出开始的口号吧。
“最后确认一下——除了将王刀『锯』让给我们之外,就没有其它要求了吗?汝的剑术非同一般啊——在幕府的中枢部里,想将心王一鞘流招至麾下的人,绝对不少吧。”
“对于像这样的愿望,我早就舍弃了。剑已是与时代不相符之物。如昨日,对七花阁下所说那样——早就做好既然选择握起剑的话就会被握着剑的人打倒的觉悟。”
汽口,对咎儿的提议,干脆地拒绝——似乎是早就有这样打算的感觉。
“心之鬼于心内斩除。以此自称为惭愧。心王一鞘流第十二代当主汽口惭愧。你的身手,让我见识一下吧。”
“就算不说也会这样做——但是到那时候,你可能已被大卸八块了吧。”
姑且不论七花的决胜台词,已稍稍变得毫无自信。
但总之,时机已十分成熟——
“这样的话,”
咎儿说道。
一如既往的台词。
“堂堂正正地——一决胜负!”
听到这信号也——两人,首先一动不动。
观察样子。
身为刀剑的新手的七花不会愚蠢地直接就冲过去,作为迎战这新手七花的达人汽口,应该是抱有立刻地分出胜负这样就非常过意不去,这样的心情吧。
在这——当然地,有可乘之机。
相互握起木刀构成的真正战斗——而且,还有在意于师傅与门生这关系的耿直这点,从像咎儿的这种人来看,是最容易利用的地方——这时奇策士,
在一如既往的台词之后,这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