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偶然这东西不是想发生就发生吧?总之,能够观察入微是你的特点,这一点非常厉害……不过能确实能引发这偶然的保证哪里也没有。”
“确实的保证这样,确实找遍全世界也没有哦。”
咎儿苦笑地,说:
“与粉雪战斗之际,汝偶然地败给粉雪的概率,不足一成呢。”
“天啊……这样的话,岂不是要依靠这么低的概率了?”
“当然,刚才的说话的内容,不过是奇策的障碍而已……为了支持这奇策的作战计划也,特意准备好了哦。”
“噢,真的?”
“先这样去考虑——最初不是汝和汽口的直接对战,而是我和汽口交手。”
“……当然地,是以将棋?”
“当然了。”
姑且,对这样说的七花提出的疑问,咎儿用力地点了点头——虽然对这点头感到有点怪怪的。
“但是,汽口不是说过要重新和我比试过吗?现时咎儿和汽口进行将棋对决不是没有理由了吗?”
“没有理由却有意义。有在这里汽口稍为给我有所背负打算哦……具体来说……打个比方吧,虽然要看交涉的情况,但按照现在的计划,打算提出九局定胜负。”
“九局……非常多呢。”
“在这个村子,九局这样程度就说多的话会被笑话的。”
“呜恩。可是,九这样有点怪呢,不如凑够十吧。”
“因为不是奇数的可能会引致平局。十一局有点多,所以就九局。而且依据胜负局数——决定汝和汽口比试的场数。”
“比试的场数?”
“也就是,在九局中,我是五胜四负的话,比试就是一场。六胜三败的话比试是三场。七胜二败的话比试是五场。八胜一败就七场。全胜的话比试就九场了。而且,无论比试有多少场,只要其中有一场汝是胜利了的话,就必须将王刀『锯』让给我们,就是这样的条件。”
“啊,原来如此,是最初的做法的升级版。”
突然提出九场胜负,其中只要有一场七花赢了的话——这样乱来的条件汽口没可能会接受,但在这之前,咎儿打出将棋战这样的幌子的话,就难以察觉到会这样了。
从汽口的角度出发,只要自己能获得五胜以上,也就是胜局数较多的话王刀『锯』的安全就能得到确实的保证了——负局数较多以致赋予七花数场比试的机会的话,会将此作为是自己的责任而接受吧。
本来,汽口就算多少百次面对七花,都有将王刀『锯』守护好的自信。
“之前与汽口对阵之际,就算没有被吩咐手下留情也,演出了这样形势接近的棋局吧?那么,九局的话虽没有要求全部,但咎儿的话起码能赢八局吧——这样就,我能与汽口比试七场了。对了,七场的比试的话,可能会在其中一场偶然地……”
“不。”
奇策士咎儿——却将七花所展示的理解,干脆地否定了。
“并不打算赢到这样——我追求的是五胜四负而已。”
“什么……?”
把握不到咎儿的回应的意思,七花哑然了。
“嘛,并不是事情都会如设想那样发展,或者可能会是六胜三负也不一定——对于汝来说,至低限度若然连一场也不能和汽口比试的话,这样才麻烦。”
“为——为什么这样?”
“我们所追求的终究只是偶然的胜利——与投骰子不同。当然场数越少越好。”
“可,可是——”
七花难掩困惑之色。
“——这样就,咎儿和汽口对局的理由,不是还是没有吗。刚才也说过,一场的比试的话,汽口会无条件接受吧。”
“所以,对局有别的意义。”
“别的意义?是——”
“就是呢——不,果然还是,不能对你说。”
相对于身体前倾的七花,咎儿有点冷冰冰地,说。
“细细考虑一下,这事汝不知会更好。”
“咦……”
“虽然知道了结果还是会一样,但是,以防万一——这方面就全权交给我负责吧。难道汝,不事先全部听一遍的话,就不能信任我的奇策了?”
“不,不是……”
都被这样说了,岂有点头认同之理。
一般都会这样,更何况被说了不问的话会更好。
“——你这样说的话,当然就不问了。不过,只有这一点想你告诉我啊。你对我有所隐瞒的、这个辅助性的作战计划,将那家伙的情况包含进去考虑的话,胜率提升到那里?”
“五十五十吧。”
虽说有所隐瞒,但却是有点不可靠的数字。
表现为有所提升有少少难度。
不过考虑到握着刀剑的时七花的弱小的话,可能已是了不起的事情了——不过咎儿自身对这数字的不可靠有非常大的自觉。
“十日间不断地屡败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