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真的是完全不会用剑。“
“恩……”
无力地点头的七花。
“究竟是怎样的道理。比起变体刀这样的体质才更加不可思议。如那个女人所说的那样,没想过持有武器反而会变弱。根本想不出解释的理由。”
防具是妨碍之物这样,并不是不能理解——这样咎儿说道。
七花表情非常困惑——嘛,就算这样说本人也解释不了吧。被问到做不到的事情的理由时能作出回答的,已经是不简单了。
大概——当七花能够使用剑之时,七话就会迷失了虚刀流的本分吧。
“可是,这样的话。这样你就,在不承岛时是怎样练习的?之前就已经很在意了,实际上不通过以刀剑作对手就不能学习到的技,在虚刀流里没有吗?”
“所以,这样的技是学习不了的。”
七花回答。
“实际上我所见过的剑,庭庭的真庭蝙蝠所持有的絶刀『铇』是第一把。不承岛是禁止带入剑的,这说过吧?当然,问到了有怎样的技这样的,也有来到了本土后在实战中经练习而学习到的新技。”
“原来如此。这样的话你能在战斗过程中增加技的数量呢……只是知道着‘型’这样,然后自己自由地考虑着技的事。”
“姐姐的话,只是知道了‘型’的话,就能学习到这应该也是同样的吧?”
“太过天才了呢……”
解决了一个无关重要的问题,但对现在的困境毫无帮助。
“那,以后该怎样办?”
咎儿尽量以不带有深层意味的语气,抬头望着天花板说道。
“有如恶劣玩笑般的可笑的情况——这就是现在遇到的困境。唔,虽若然进展顺利的话会觉得在那里会有一个陷阱等着我们——万万没想到会被这样绊倒。虽汽口那边没有恶意,但感觉难以打破这局面——”
“这样想的话就有点太过悲观了。”
七花说道。
“不是平等的条件就不会去进行胜负,这样,而且也不想对手受伤——难对付的性格啊。觉得是完全不会受到刀毒侵害的正直性格。”
“受到刀毒侵害——这样根本不会呢。”
看过了决斗的场面后——果然,与之前的刀的所有者相比,汽口明显不同。
完全感觉不到狂气或邪气。
硬是要说的话,可能是与冻空粉雪那一类天真烂漫的性格接近,但粉雪的情况是与咎儿和七花相遇之际,才刚刚成为刀的所有者。
本来能受刀毒侵害的时间就不多。
但是,汽口的情况就——从上代手上继承了王刀『锯』,已经相当一段长时间——
“莫非,这就是王刀『锯』的特性?”
“唔?这指的是那方面?”
“就是——是四季崎记纪的刀却没有四季崎记纪的刀的毒。简单地说,没有刀毒才是王之证明这样……”
“但是,这样不就偏离了变体刀的定义吗?”
“可能是制造成好像是偏离了定义的刀。根据所见过的变体刀,叫四季崎记纪的恶劣刀匠——总之似乎就是偏好例外之物。看来只要能发挥刀的特性的话,你就不能引出她的真正实力这才是真正的也说不定。”
“这样说的话这边的面子就挂不住了。“
七花露出苦笑。
“虽然这样、与粉雪和姐姐那时候不同,并没有心有不甘——遭到要持有木刀戴着防具,遵从规则这样的情况,这样也能赢的话就不是虚刀流了。”
“这也对,但是呢,七花。”
首先,咎儿先确认了一下这个——虽然问了后并不会怎样,但姑且是一个应该消除的疑问。
“假设,没有防具和刀,能不遵从规则地与那个女人对峙的话——最终,你能取得胜利吗?”
“能够踢击吗?”
“踢击肘击用头撞都可以。”
虽这样说着,咎儿也有少少迷茫,终究这只是假设的情况。
“不必手下留情。是必要之时可以斩杀的条件。”
这样,断言着。
七花接受了这样的假设后,
“恩……”
这样,首先先想了一会——但结论却是,
“不知道。”
只是这样。
“就如你刚才说的那样,那个女人的实力,根本不能完全引出——实际上当我能发挥全力时,会被以怎样的方式对付什么的完全不知道啊。”
“因为印象非常好吧。”
“与其说印象不如说等级吧。不过,只是……就是这样。这样的话,比起在比试时,可能是挥刀练习时的印象更为深刻。”
“哦!”
“没有破绽,这样认为。就有如紧绷之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