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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土特产也准备好了,差不多该去见七花了吧。可是,这会儿七花又在哪儿,干着什么呢——嘛算了。上个月也好这个月也好,如此华丽地胡闹了一番后——他也差不多该听说我的事情了……只要呆在哪个显眼的地方的话,他一定就会过来的吧。先不说七花——要是咎儿小姐的话就一定会那么做呢。”
于是,女人稍微想了想。
“剑士的圣地——护剑寺好像不错呢。要是那边的话,即便是路痴的我也能轻易找到吧……作为目标很好找呢。去享受一下风雅的‘参拜清凉院’吧。既然决定了,那就好事不宜迟——不对,该说是恶事不宜迟么?”
她突然转过身来。
女人单手拿着苦无,顺着来路回去了——而对地上瘫倒的白衣人们,却瞧都没瞧一眼。
突然。
有人抓住了那个女人的脚。
是倒地的白衣人中的一个——是勉强还有口气,并且奇迹般地保住了意识的年轻人。都如此倒地不起了还这么做,真有些太过火了吧——可他依然为了贯彻死灵山神护队的使命,抓住了女人的脚。
“等……等等。”
他说道。
“别、别……别拿走那个。请别拿走……那是这山里必要的东西……为了镇守住死灵山,必要的东西……”
“……”
女人看向了用虚弱的一丝力量抓住她脚的年轻人——可是,却一言不发。
只是——看着。
看着。
“并、并不是单单为了我们……也是为了你们好……这把刀,不是随随便便的一·个·人·类·能使用的东西……那是四季崎记纪的变体刀中,最为凶恶的一把。”
仿佛要挤榨出最后一丝力气一般——年轻人说着。
“求、求你了……其他什么东西你随便拿,只是,只有那把刀——”
“……”
女人则是。
面对如此恳切的请求——深深地,深深地,深深地叹了口气。
然后——微闭双眼,用非常冷酷的眼神看着他。
“竟然敢随便碰我的身体——这个杂种。”
然后用没有被抓住的另一只脚——朝年轻人的头踩了下去。
一遍遍。一遍遍。一遍遍。
完全不管对方的反应——踩着。
“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
不久——年轻人的头就不见了。
连痕迹都不剩——变成了单纯的血水和肉泥。
即便如此,年轻人也没有放开抓着女人的手——女人则是冷漠地轻轻甩了下脚,甩开了那人的手。
然后,一副完全不在意草鞋上沾染的血迹的样子,若无其事地——再次迈开了步子。
此山之上,能够阻止她的人——已经没有了。
不。
不只是死灵山。就算是在全日本里也找不到能阻止她的人吧。二十年前,年仅七岁就获得了日本最强之位的她乃是——两个月前打倒了当世第一剑豪錆白兵,二十四岁终于承袭了日本最强名号的鑢七花——之姐。
鑢家家长,鑢七实。
体弱多病的天才。
拥有着能够看穿世上所有森罗万象的究极之眼的,虚刀流史上的异形之刀——
阴历四月(卯月)时杀死了真庭忍军十二头领中的真庭蝴蝶、真庭蜜蜂、真庭螳螂——真庭虫组的三人,五月(臯月)时歼灭了居住在虾夷踊山的冻空一族,而六月(水无月),则在陆奥全歼了死灵山神护队——她拿到了恶刀“鐚”,转而朝四国前进。
为了和弟弟相会——
为了和最爱的弟弟相会。
“半年没见了吧。要是能稍微成长一点的话我就心满意足了……唔呼。话虽如此,心情却很好呢——”
完全没有介意归路上四散的白衣人,啪嗒啪嗒迈着黏黏糊糊的步子——体弱多病的天才低喃道。
“——不,该说是心情很恶么?”
她一边露出邪恶的微笑,一边说着。
■■
众人期待的姐弟对决!
鑢七花对阵鑢七实!
现日本最强对前日本最强!
到底是虚刀流七代目当主战胜姐姐呢!?
还是体弱多病的天才击倒弟弟呢!?
终于降临的巅峰之战!
对战格刀剑花绘卷!
过激感激时代剧!
刀语,七花和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