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可以用来刺,怎么可能做得到贯穿呢——不过,要是有七花那种程度的臂力的话就另当别论了。这个是您的同伴,螳螂先生的招数。”
一看。
七实的指尖——变尖锐了。
不对,错了——变尖的是指甲。
她的指甲——就像刀具一样变长了。
“什——什,什——。”
“这个忍法我只看到一边——而且当时的场面很突然,所以我也只能变长二寸左右了。不过,下次应该会做的更好的。”
忍者不可能屈服于拷问。
七实从一开始就明白这一点——那么为什么还要将螳螂绑在树上。
而且,故意不把双手反绑——!
最后甚至还大意地靠近引诱对方的攻击——!
“啊,啊啊啊啊——。”
蝶蝶他——颤抖着恸哭。
他的颤抖是因为恐惧——还是愤怒。
或者,只是肉体走向死亡过程中的痉挛。
“怎,怎么能——如此轻易就,把我们的真庭忍法——我,我们,花了那么多的心血——积累了多少修炼才——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是真的——所以说,我非常羡慕。因为一点小事就能全力以赴。什么都能做到的人的苦恼,无法使出全力的人的苦恼,您一定不曾想过吧?”
就算是这样的局面,使出最后的力气,真庭蝶蝶做出试图抱住七实的动作,但被她轻轻地躲过了——鑢七花有些在意被血液染红的自己的一身和服,拉开了距离。
然后——用冰冷的眼神,似乎无聊地看着来不及抽最后一支烟就丧命的蝶蝶的身体,她果然,慢慢地叹息。
“好了……这场战斗应该从某处被人观察着——到底在哪里呢。能一览无余此处的位置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