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拷问应该怎么做,虽然这样说有所不妥,但说实话,如果您不说就死的话让我更省事——说到底,我也没多少东西好从您打听的,所有的一切都能推测出个大概——。”
七实一边仔细端详拿在手中的指甲。
“——就算如此,还是先确认一下吧。不能排除碰巧穿着相似的服装的可能性呢。您是真庭忍军的人吗?”
“没错。”
肯定道。
考虑到被埋在眼前的蝙蝠,这个疑问就算他否定活着保持沉默都没有意义。
碰巧——七实一定确信这种可能性是不会有的。
“那么,你们真庭忍军……不行,这么叫有点长呢。就省略成庭庭吧。多可爱的名字。”
“…………。”
智谋策略方面再怎么优秀,毕竟在同样的环境成长,看来她的感性和弟弟是同一个水平。
这时的螳螂保持着沉默。
可以说是挨过去了。
“那么,接下来我想问您来到这座岛的目的——不过,看来用不着问了呢。”
作为针对虚刀流第七代当家,鑢七花的人质,绑架鑢七实——为了妨碍他们的征刀之旅。
为了夺走他们收集的刀。
“——与其说这样,我反而放心了。可以说对这种事态感到高兴。庭庭的人造访这座岛——这可是七花和咎儿小姐的征刀之旅顺利进行的最好证据。若非如此,庭庭的忍者是不会特意来到这种无人岛的——我知道迟早会发生这种事情。”
自那以后过了四个月,不知他们拿到了几把呢——七实自言自语着。虽然这不是提问,但螳螂却,
“两把。”
这样回答。
“如果加上据说在这座岛上征缴到的绝刀‘铇’的话,就是三把了。”
“……那还真是,嘛,好悠闲的旅行呢。不——考虑到日本的大小的话,差不多是这样吧。嗯~~……。”
她显得有些不满。
看来她以为他们会收集得更多一些。在如此短暂的期间收集了两把连旧将军都没能收集到的完成形变体刀,这明明是个令人吃惊的成果——
不可思议的女人。
果然,螳螂对她抱有的第一印象没有错。
这女人——太危险了。
不管在技术还是在精神上——都是个危险的女人。
“我还没有见过你的弟弟,也没有亲眼看过——既然是当家,七花比你还强吗?”
“嗯?啊啊,这个嘛——该怎么说呢。这一年里,我没有和七花好好对打过——而且。”
七实含糊地回答。
“说到底,如您所想我虽然是虚刀流的人,但这只意味着我是鑢家的人,要问我是否是严格意义上的剑士的话,回答起来可能有些微妙——。”
“……刚才对付我的那个招数——难道不是虚刀流的剑技吗?”
“这个嘛,哎,确实是——顺便说一下那是虚刀流的还击招数之一名叫‘女郎花’。是夺刀术的一种,简单地概括起来就是把折断的刀打回对方的招数。我一不小心条件反射地连续诗词使出了这一招——我说,为什么我要被您提问啊。”
虽然台词有点像顺势吐槽,但她的目的好像不在于此。
“那么——我想想。”
七实转换了心情,转移到下一个提问。
“这次是几个人来访的?”
“……什么几个人?”
被她看穿了是多人参与。
被看穿了和蝶蝶和蜜蜂一起来的事——
“奇怪的提问。我当然是一个人来的——真庭之乡的人没有多余到为了绑架区区一名女子而投入多名人员。若知道你的战斗力如此之高,那我们一定会多准备十人二十人的。”
“毕竟不可能把我绑架完了就完事——这只不过是计划的开始罢了,所以我认为就算多人一起来也没什么奇怪的。是呢——因为七花目前拥有的刀有三把——如果想均匀把刀分配的话,我想——三个人——。”
“…………。”
不能有所反应。
这是个圈套。
这女人只不过是瞎猜猜好刺探我方的反应罢了——虽然正中靶心,但她的话语中,她的推测中不存在任何根据。七实她自己应该最清楚这一点。
“如果您告诉我——人数,以及每个人所用的忍法的话,就会得救呢。”
“…………。”
“啊啊,我的意思是我能省很多事,并不是您的性命有救的意思,请您不要误会了。”
“…………。”
“其实刚才把野菜送回家的时候,让您见笑,我迷路了——不小心走到了高地。可是——从那里望去,并没有发现类似停泊在海岸的船只。当然,毕竟不可能从那里看得到海面的全部——所以还无法断定,不过我可以这样推测吧——不是乘船,而是靠忍法来到这座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