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很重要。
接着,咎儿说道。
“你的千刀‘铩’就是第三把。”
“原来如此——可是啊,小姑娘。小姑娘你也是——那个男孩也是,并不是采取了正当的手段征缴到那两把吧?依我猜如同刀猎令的——。”
“我们没有蛮横到刀猎令的程度。时代已经不同——虽然我确实无法否定你的说辞,但至少我是希望可以的话用和平的方式在台下办事。”
“可以的话,吗。”
“是的。”
咎儿无视迷彩讽刺的反应。
这一点她已经有所觉悟了。
“毕竟我是幕府的人——虽然是个自治区,但我也多少通晓这个出云的情况。包括出云大山,三途神社——其承担的情况以及背后的情况。敦贺米迷彩小姐——如果你肯让出千刀的话,幕府可以接手那背后的情况。”
“哼~。”
那又怎么了,迷彩的态度就像在这样说似的。
不知那是虚张声势,还是处于本心。
前山贼——如今为神职。
不管是那一边她都不是个能用理所当然的交涉说通的性格的对手,也许是这么回事吧。不,所白了,不只迷彩,住在自古以来就是自治区的出云的人们,从一开始就没有相信幕府或将军家之类的权利。
自治区——虽然听上去好听。
事实上,等于是国家基本放弃了管理。
说什么明哲保身。
幕府对出云插嘴的只有刀猎令那一次——如果这样想的话,再一次认识到了旧将军的天不怕地不怕。
虽然他是位生活在咎儿出生前很久的人物。
不禁让人想知道他其实是怎样的人物。
“我觉得——是个不错的提议。”
“确实。我也觉得很不错哦。只不过——事情太简单了,不够好。”
“太简单了?”
“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认为,世上会有不伴随觉悟就能得到的东西——话说回来,小姑娘。”
迷彩忽然说道。
“刚才,你说过吧——‘戴着刀和一个没有佩刀的人对话,有违我的主义’。”
“……?”
“说过吧。”
“那个——是说过。”
“这句话,一半正确——还有一半是错误的。不过,在错误的地方又有一半是正确的——就结果而言是个完全正确的判断。”
“……你在说什么?”
“莫名其妙的话。”
迷彩从咎儿的面前拽走酒壶,和刚才一样豪爽地喝了起来。
“我想问一件事。”
“什么事。”
“不用说,是关于那个男孩的——小姑娘为什么没有佩刀,唉,看得出来。小姑娘的身体怎么看都不适合战斗——就跟身上没长肌肉似的。只是,那个男孩不知是怎样的?小姑娘说了那男孩是一把刀——可是他看上去没有佩刀嘛……藏在哪里了吗?”
“他就是那种性质。”
虽然内心有点犹豫。
咎儿决定现在表明七花的身份。
“他的名字是,鑢七花。虚刀流第七代当家,鑢七花。”
“虚刀流……第七代。”
看样子迷彩也听说过,她就像这样重复着咎儿的话,沉默了少许。然后又说了一遍“虚刀流啊”。
“原来如此——所以才说是一把刀哪。”
“只是有点锋利过头了。”
虽然是个为了交涉的说辞,但这却是她以此为接口的真心话。
“就用那把刀,斩了泪磊落和宇练银阁。”
“斩了。”
咎儿没有停顿地回答了对方试探自己姿态地提问。在那两人中,七花实际上用虚刀流地招数斩杀的只有宇练银阁,葬送了泪磊落地是真庭蝙蝠——既然七花斩杀了蝙蝠,那么这时点头应该不算什么谎言吧。
这样,威胁的效果更佳。
“可是,不要误会了。两边都是双方同意的决斗。说实话我也难以理解——所谓剑士,看样子是只能以刀交谈地生物。”
“双方同意的战斗……明明依仗着权利,还真能说哪。不过,嘛——如果是争夺四季崎之刀的话,这种方法也许最合适。”
“我希望能以和平的方式在暗地里办事。这是不带半分虚假的真意、真心话。请你相信。”
“……大乱之英雄,虚刀流。无刀的剑士——。”
不知迷彩她有没有在听咎儿的话,这样嘟哝着。
“我对他感兴趣了——不对,该说是我地血液在骚动吧。不管怎么说,我对他很在意。如果那个男孩的虚刀流和我的千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