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走在前面……啊?什么意思啊。要战斗的不是你而应该是我吧?还是说你要先和宇练银阁战斗吗?”
“傻瓜。你应该非常清楚我的战斗力。打到我简直比捅破窗户纸还要容易。”
“不要说得这么威风呀……。”
那你还站在前面干什么。
窗户纸什么的,连盾牌都算不上。
不过,他丝毫没有把雇主当成盾牌的想法。
“听好了,七花。看样子你有些误会,我先说清楚。”
咎儿停下迈向城堡的脚步,回头看向七花。因为有较大的身高差距,所以就算站着面对面,也没有面对面的感觉。
“我们并不是强盗。”
“嗯?嗯嗯?”
“我们要征缴四季崎记纪的完成形变体刀。这是幕府之命,是绝对的。虽说如此,我们也不能一上来就叮叮当当使用武力把刀抢过来就行了。必须到遵循相应的顺序。在战斗开始之前,必须先要交涉。”
“……?那么是不是不需要我了?交涉是你的领域吧?”
“所以我要站到前面。可是,我仍然需要你。现在和旧将军的刀猎令那时是不同的时代——不,刀猎令什么的,是不可以发生在那个时代的。遗臭万年的恶法——不能重蹈它。就算最终用武力解决,我们也需要大义名分。”
“呃……不是很明白,难道这就是,所谓衙门的手续?”
“……这次你就这样理解好了。据传闻说,宇练银阁绝非善类,是个放荡无赖的浪人。听说是那种拿钱看人的男人。先不管这些过去的经历,现在也是,无视再三的警告,非法占据着城堡,是一个恶人。”
“嗯。哎,也是。”
“目前知道所在的,包括斩刀在内的五把刀——可以说都是被这类人所有。剩下的四把恐怕也是如此——乐于摄取四季崎记纪的刀毒的人,一般都是些狂人。锖白兵也是,作为一名剑士还好,但在他得到薄刀之前就是一个不正常的人。可是——虽说如此,七花。我必须要将不是这样的可能性,也纳入考虑之中。”
“……什么考虑?”
“比如说刀的所有者是个善人的话,你会怎么办。”
咎儿的语气与其说对着七花,不如说是对着自己说似的。
“我们不是强盗——也不是正义的伙伴。既然有幕府做后盾,就算砍死人也不会被追究,但这却不能成为我们随便砍人的理由。虽然是幕府之命,你却不要忘记了,并不是因为必不可少我们才会征集变体刀的。”
听明白了就走吧,咎儿有些强硬地结束对话,转向城堡的方向。
坦白的说,七花连一半都没有理解咎儿说的话。大部分都是左耳进右耳出。这可以解释成,恶人和善人——以及狂人这些定义,对不谙世事的他来说,还没有明确之分,不过客观地讲,他只是脑袋不够用而已。
不,关于这一点也许不能将七花的不谙世事当成理由。
虚刀流,其存在本身就是刀。
刀会选择主人——却不会选择所斩之人。
他就是如此。
不管七花的举止如何纯朴与朴素——不,如果他越是这样越能说明——他本人心中,现在还不存在善恶的区别,或是伦理以及道德。仅仅作为一把刀如字面之意被锻炼而成的七花,仍未被教会人性。
养育他的父亲也是这样。
到最后,不管面对谁——他对砍人不抱有丝毫抵触。
别说善人还是恶人,是否是女人还是孩子他都不管。
鑢六枝——因此,成为了大乱之英雄。
实际上,当征缴对象的刀的所有者是善人的时候——七花被夹在目的以及人情之间陷入两难的境地,这还须过一段时期。
“啊。”
“嗯?怎么了?”
“那张榻榻米——脏掉了。”
警戒着探索下酷城的内部之际,七花注意到了。在碰巧看到的宽敞的房间中,靠近边缘的榻榻米被染成紫黑。凭直觉,两个人领悟到那是什么。
是血。
“难道说——真庭白鹭是在这里被砍死的?”
“不……不是的。”
咎儿否定了七花的推测。
“铺在这个房间里的榻榻米之中,只有这一张的颜色不同。如果在同一个房间一同使用的话,应该会退色成一样的。所以,应该是交换了在其它房间中被血弄脏的榻榻米和这个房间的榻榻米。”
“原来如此。这个说明很有道理。可是为什么要特意这样做呢?”
“应该有当成卧室使用的房间吧?白鹭出现在那里,然后进入到战斗。虽然得到了胜利,但结果弄脏了榻榻米。在被血弄脏的房间里起居,换成谁都会不爽的。我认为因此他把榻榻米和这里的替换了。”
“嗯—。”
七花意味深长地仰视天花板。天花板高得连高个子的七花伸满手臂都够不到。看来不论多么荒废,这里果然是个城堡。
“怎么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不……就是说,那啥,宇练银阁就在这附近咯。因为被血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