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刀 绝刀·铇 奇策士

不会成为他的理由的——可是。

  ——嗯。

  对了……那个忍者好像说过变成了船夫来到这个岛上的……可是,从咎儿说的话来判断,她和蝙蝠应该不是今天第一次见面才对——恐怕是在得到绝刀“铇”之前就有过交集了。也说过军所向真庭忍军委托过几次工作。

  这样的话,和那样的男子一起坐在船上,咎儿难道就没有注意到吗……?把自己叫做什么奇策士,那么地主张、强调自己有多么聪明的女人——

  变装?

  不,变装的话……。

  “……嗯~~~。”

  如果七花再进一步思考下去的话,他或许就能找到事情的真相了——也说不定。嘛,根本上来说,要让他想到蝙蝠的身体不用变装而直接就能变身成任何人,这本身就是无厘头的要求,可是这个可能性姑且还不能否定。

  可是。

  七花却在这里放弃了思考。

  说白了,他又觉得麻烦罢了。

  比起这件事——以及比起离开岛的理由云云,现在首先要找到那两个人才行。

  ——先回到姐那儿比较好吧。

  反正她现在只是在小屋喝着白开水而已。

  等等。

  就在他想着这些事的时候——从背后出现了。

  “七花!”

  一边拨开草木——咎儿

  被拐走的咎儿。

  步履维艰地走向这边。

  当然那个不是咎儿,而是化成咎儿的真庭蝙蝠,可他走路的样子还有其他的动作都扮演得惟妙惟肖,就算知道事实也不一定分得清真假吧。

  “——啊。”

  更何况。

  连蝙蝠的能力都不知道的七花是不可能知道那个咎儿是假冒的——

  “虚刀流——‘牡丹’。”

  ——明明是这样。

  七花在回头的同时附加了腰部的旋转,使出了虚刀流独特的后方回旋踢——“牡丹”,将左边的足刀打进咎儿——即真庭蝙蝠的腹部。

  正好和跑过来的蝙蝠迎头撞上。

  身体完成ㄑ形,

  “咕啵喔!”

  从蝙蝠的体内被“铇”的刀尖被压了出来。

  没有考虑任何防御的到处都是破绽——当然了,为了扮演咎儿,不是到处都是破绽才怪呢——足刀打进了水月,所以蝙蝠所遭受的冲击的巨大的。趴在原地——不像样地呕吐起来。

  滋噜滋噜地——

  “铇”长长的刀身出现了。

  吸进去的空气也在吃了那一击的时候,朝天吐了出来。

  偷袭完全失败了。

  连痛刀柄的部分,完全地吐出了“铇”——然后蝙蝠终于抬头瞪视了七花。

  用咎儿的面孔,用咎儿的眼睛。

  可是……,

  这伪装对七花没能发挥作用——吗?

  难道就在七花放弃思考关于变成船夫的蝙蝠和咎儿的问题之前,他就掌握到真相了吗?——不,不对。没有比“真相”离七花更遥远的单词了。

  那么,七花注意到咎儿,和化成咎儿的蝙蝠之间微妙的差异了吗?就算是真庭忍军十二头领的真庭蝙蝠也无法完全地模仿他人——一定有哪里是不同的,难道七花捕捉到了那个某个地方的微小差距吗?——不,这也不对。蝙蝠的忍法骨肉细工,可不是停留在那种粗制滥造的领域的技术。

  那是因为杀气吗?将空气吸进胸腔中,企图从至近距离发射“铇”的刀剑炮以刺穿七花心脏的真庭蝙蝠的杀气,被那个在小岛的自然中长大的七花,感应到了吗?难道是身体比用脑子思考还要迅速地动起来了吗?——不,连这也不对。能完全消除气息的蝙蝠,不可能不会消除杀气的。

  原本,说到底。

  “……哦?仔细一看这不是咎儿吗,喂。”

  鑢七花他——

  别说是真庭蝙蝠了,他都没有认为从背后出现的人物就是咎儿。

  “嗯?可是,你从嘴里吐出刀来了唉……果然这种事本土的人都做吗?……哎,这把刀,仔细一看,不就是那个叫‘铇’的……。”

  “…………!”

  比如说。

  七花掌握了这座岛上的一草一木乃至一切——这也代表他能区分每一棵树,每一根草。因为一直在看——始终在亲近,所以才能像理所当然的事一样做得到。

  相反的,一般人也是,看到阿猫阿狗,或者鱼儿鸟儿时,如果平时没有看习惯这些动物的话,也会变成“哪一只看起来都一样”——并不一定要比喻成动物,在人类当中,外国人看起来都一样,要从人群中找出从未谋面的人也是极其困难的。人类的大脑,无法快速辨别尚未看习惯的东西。

  那好,这里有一个问题。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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