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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把我们两个齿轮之间卡住的石块拿掉的话我们一定会重新回到过土那种咬合顺利的样子吧!)
这就是绮莎菈的恐惧心开始拥有小刀般锐刃的瞬间。
为了让绮德琳的脚能够笔直前进的魔法式,实际上整整收罗了一本笔记的份量
绮德琳看到这本笔记理写得密密麻麻的古代语言,惊讶地呼了口气。
"好多,魔法语言喔……"
"是啊!绮德琳,这份量实在太多了。接下来如果不做些处理精简这西古代语言,让它们变得简短有力的话,就算你一大早特地专上银袜,等到可以走路太阳都要下山了。那样就一点意义也没有吧!"
也不晓得她听懂了没,只见她笑着看薛德立的脸。
因为这几天晚上他一直陪着绮德琳睡觉。吃过饭他们就一起在床上,薛德立顾不得绮莎菈顾虑的心情,开始说明起新构筑出来的魔法式跟接下来要进行的实验。
提到这个绮莎菈,他很在意她像平常一样照顾绮德琳一直保持沉默的样子。虽然他曾经以为她们是很亲近的,然而他却没有想到要去找出现在为何会如此的原因。因为薛德立实在是太专注在为了绮德琳而构筑出魔法式这件事上了。
"我今天试着改良这个部分了。这样应该就可以一边自动保持平衡一边让上半身顺畅前进了。"
他享受着每天晚上将今天一整天进行的部分向绮德琳报告过程。而绮德琳这边,也只真心对待薛德立为了自己所付出的辛劳而感到高兴,于是她表达了她的感谢之意。
她看到薛德立将可说是自己王牌的古代语言毫不吝惜地加进魔法事理,也像个上得了台面的魔法使用者般地担心起这件事。
薛德立听了绮德琳的话后回答。
"那个啊,既然是已经得到的东西,那么到了该用的时候就不能小气呢!"
"那不管,是遇到什么该用的时候?"
绮德琳认真反问。
"是啊,如果不这么做,接下来就会变得再也进行不下去。所以,我绝对不想要有所保留。不管遇到何种情况,我都想要尽心尽力去做。这么一来,手里应该会留下比失去的东西还有多的东西才对。"
这句话是薛德立在小时候曾经听某人说过的话,而且他把这句话记得比律仪还要清楚。
虽然遗憾的事,他连这句话本来是谁说出来的都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到了夜里,大部分的时候都是绮德琳先睡着,而薛德立则是紧紧将笔记抱在胸前,睡在接近暖炉的长椅上。
这么做之后的隔天,他又会在跟布鲁托讨论"这也不营,那也不可以"的过程里消磨整天的时间。
好不容易完成了"只要笔直往前走"的魔法式,这已经是从开始动手算起的九天后了。
"嗯,这段时问说长也并没有长到那里去,接下来就是在想停下来的时候该如何停下来,还有就是为了在魔法式发动时不让使用者被烧伤,得需要把魔法式组合得更加巧妙吧?"
布鲁托静静地望着因为笔直冲得过头而猛力撞向墙壁,最后被起火装置延烧变得一片焦黑的人偶,同时下了这段评语。的确,以现在这个状况来,不但因为点燃银袜的装置太靠近身体造成了严重的烧伤,而且为了得到足以发动魔法式的推进力,脚上无论如何穿上与枪类似的构造。
"不过总而言之,这样就往前迈进一步了吧!"
"正是如此!我们可是天才呢!这是往天才布鲁托跟薛德立股份有限公司前进的第
一步呢!"
两人放下心中一块大石后,就开始手牵着手跳起舞来。一旁将暖炉里燃尽的煤渣扫出来的工蜂们,只是带着可疑的眼神看着这两个人忘情狂舞。
胡闹得尽兴后,这两人同时一口气地往沙发一坐。
突然间,楼上传来了女孩兴奋的喧哗。
"现在,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其他的客人在这个洋房里吗?"
"奸像还有一个人吧?"
布鲁托一边露出难喝的表情喝着已经冷透的咖啡,一边这么说。
"既然珍妮小姐作陪的话一定是在最里面的房间吧?这也是一件罕见的事呢!"
话一说完,他立刻转身问薛德立。
"这么说起来,你的朋友们在做什么啊?"
"我指的是狄摩两他们,虽然你应该没有跟他一起旅行的理由就是了。"
薛立觉得很意外地回答。
"我跟他第一次见面是在距离这里有点距离的路口那里,他突然提出决斗还让我吓了一大跳。虽然最后那场决斗因为风的缘故中断而没有结果,但是听说由于他要当志愿兵,所以无论如何都要进行'决斗'来提升自己的等级,因为他希望能够被配属到队长阶级去。"
"嗯,'决斗'啊……我觉得就算做那种事也没用呢……"
"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