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你没有发现吗?绮德琳今年就要满十六岁了,可是她的心智却停留在七岁小孩的阶段,这一辈子都只能这样了……"
薛德立还没有办法马上理解绮莎菈的话里的意思。
绮莎菈掩去了笑意,在茫然不解的薛德立面前背过身去。
"我让你看样好东西吧!"
"好东西?"
绮莎菈缓缓褪下身上的披肩,在从刚才开始就只能像只鹦鹉般不停重复的薛德立面前拉下袖子露出肩膀来。
薛德立下意识地紧紧闭上眼。
"你、你在做──"
"你不要管,只管看就是了!"
薛德立倒抽了口气。只因她光裸白皙的背上,竟有一大片茶色的胎记。
"很像蝙蝠的翅膀吧?"
绮莎菈迅速地拉整好衣服。
"绮德琳也有相同的胎记。喂,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
"我们是背对背出生的,而且背部的皮肤完全黏在一起喔。"
过于血淋淋的告白,让薛德立无意识地伸出双手覆住自己的心脏,她却带着夸耀似的微笑接着说。
"我们可是两人一体呢,从出生开始就紧紧依附着彼此。为了代替绮德琳不见于行的双脚,我一直都待在她的身旁,为她推着轮椅;喂绮德琳吃饭的人也是我;我比这个世界上的
任何人都还要了解她。那个孩子不是别人,她是我的一部份呀,这个胎记就是最好的证明!"
薛德立只能点头,却不懂绮莎菈为什么会突然对自己提起这些事,也猜不透她之所以这么做的意图。
虽然了解绮莎菈是为了身体不自由的姊姊一直陪在她的身边,但同样是双胞胎,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沦为"工蜂"来服侍客人,这一点未免太奇怪了。
薛德立以尽量不去刺激绮莎菈的委婉语气,问出了他一直想问的问题。
"既然你和绮德琳是双胞胎,那你是不是也曾经带过月读山丘的大洋房呢?"
"月读山丘的大洋房……?"
"克拉普斯敦的……应该是我出生的故乡吧!"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但绮莎菈却接着摇了摇头。
"不,我没有去过那个洋房。那里是把魔力高强的小孩聚集起来施予教育的地方吧?去的人士绮德琳,我并不清楚。"
"可是你……"
"因为我没有魔力。"
她断然回到。
"咦……可是你们不是双胞胎……"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听说我们似乎是以很极端的方式出生的。这是很久以前一个研究我们的学者告住我的。我的身体很健全,但却一点魔力也没有,而绮德琳正好跟我相反。
她虽然手脚不受用,体质也很虚弱,却拥有无人可取代的浓厚血统。布鲁托大人也曾说过,绮德琳简直就像个魔力槽。不过她连汤匙都握不好了,这一辈子大概都没办法拿枪吧!
"
绮莎菈拉开橱柜抽屉,拿出一把梳子。
"可是,绮德琳在救我的时候,的确是使出了魔法呀?"
"那是布鲁托大人为绮德琳所做的特制伞啦!只要按下伞柄的按钮,就会有魔法弹从里头射出来;因为凭绮德琳的握力,根本没办法扣下扳机呀。
绮德琳好像很喜欢你呢!自从你们出现之后,她张口闭口都一直嚷着薛德立、薛德立的。
绮莎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柔柔地执起薛德立的双手。"
"做……"
"告诉你吧,我们都是这样制作魔法弹的。"
当绮莎菈把手覆住薛德立的手上时;噗通,薛德立的心脏就像坏掉的弹簧般猛地一震。
"我会把空的子弹像这样放在绮德琳的手上,然后再抓着她的手覆上来,好让她能握住子弹。"
"那、那个……"
薛德立连耳根都红透了,拼命想拉开与绮莎菈之间的距离。
"因为那孩子记不住太长的咏唱,所以我就全部背下来,一句一句的念给她听,然后她再学我念出来。不过光是如此,她就能做出很厉害的弹匣喔……"
"绮莎……放、放开……"
"你听我说,绮德琳从今以后也会一直是个孩子,到死都还是个孩子;而且她的身体那么虚弱,一定熬不住生产的痛苦。所以就算她已经有了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