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会不受欢迎。
不过事实上,感觉得出其实她们并不普通。彷佛是在伪装、有所隐瞒一样——
他在纱友身上感受到类似、但更为强烈的疙瘩。立夏用力抓住裤子口袋的附近,皱起了眉头,思考着他一直相信是双胞胎、坚信和自己是最为亲近的存在的妹妹之事。
当立夏想唤纱友的名字时,被人轻轻地顶了一下肩膀。他吓得回过头来之后,发现安娜塔西亚就站在正后方。
「干、干嘛?」
「我想睡在纱友隔壁的房间,可以吗?」
「咦?隔壁的房间?可以是可以啦……」立夏话说到一半,立刻惊觉到一件事,「隔壁?不对,隔壁是我的房间耶,」
正转身离开的安娜塔西亚回过头,然后歪着脖子。
「立夏你就照平常睡你的就好,我用睡袋。」
这台词好像刚刚才听过,但是立夏并没办法接受,有一个念头强烈地在告诉自己怎么可能接受。
「不,听我说,不可以啦,因为,那么做——」
「护卫需要保住和对象相邻的场所,特别是因为这两个房间以阳台互相连接,所以作为ChokePoint(要冲)——」
「咦?咦?什么?妳说啥Choke?」
「干嘛啦,怎么了吗?」
被纱友这么一问,立夏差点跳了起来,不自觉地连耳根子也红了起来。就在他思考该怎么打圆场的时候,安娜塔西亚开始重复和刚才相同的说明。立夏窥察纱友的脸色,基于长久以来的认识,他想象得到鲜红色的不满度计测表正在不停往上攀升。
「不准你们睡同一个房间,」纱友跟立夏凶巴巴地说道:「真是的,你在打什么鬼主意啊。」
「又不是我提议的……」
「不然,哥你去找其它的地方睡。」
「其它地方是指哪边啊?」
「看你要睡走廊还是哪都随便你呀,自己去想。」
立夏瞠目结舌。他就是没办法跟纱友唱反调,这种情况在遇到两人之间发生问题的时候,尤其特别严重。看着若无其事地等待对话结束的安娜塔西亚,立夏叹了一口气。
「……好啦好啦,反正不管怎么说我们都算是食客,就不要求那么多了。我去找别的地方睡,那房间就让给安娜,看妳高兴怎么用吧。」
「ja。恭敬不如从命,Danke。」
当前的问题解决后,就像早就估算好时机似的,贤三爬楼梯上来了。
「怎啦,立夏,你没地方可睡啊?」
「如果你刚刚有在旁边看到全部事情的话,就拜托你出个声行吗,你好歹也是表面上的一家之主吧!」
「现在可不是啰!你刚不也说了吗?我们只是食客。所以就由队长选择她看上眼的房间住,至于我们两个男人,就得被隔离到楼下不是吗,这很妥当对吧?况且,这可是难得加深亲子关系的好机会,你说是不是呀?」
「谁要跟你加深亲子关系啊!我累了,想要倒头就睡。」
「什么嘛,害羞了吗?算了,更重要的是,你要好好把房间清理干净喔,因为可是人家小妞要睡觉的地方呢。还有,不想让人家看到的东西记得藏好喔!」
「……白痴老爸。」
「喔喔!对父亲讲那什么难听的字眼啊!是反抗期吗!都老大不小了,还跟个小鬼头没两样。」
「我没力气跟你瞎搅和了……我去收拾收拾。」
立夏才刚转身离开,随即回过头,向着发出窃笑的贤三大声怒吼:
「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要打扫房间啦!」
「还装,明明心里有鬼不是吗?」
「吵死了!」
立夏粗鲁地打开房门,踩着乒乒乓乓的脚步声进去了自己的房间。贤三耸了耸肩膀走下楼梯,而纱友则依旧貌似不满地,在立夏离去的走廊徘徊不已。
3
面对突如其来平凡生活的结束,立夏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整理完房间,拿出暂且要用的换洗衣物与书包,配合明天的课程准备课本;不知为什么,现在觉得按照平常作准备的感觉很是奇怪。安娜塔西亚曾说一切照旧就好,到头来,混在群众里生活还是最安全的。虽然没办法全盘接受她的说词,但立夏也明白只能这么做。
想不出其它更好的方法,他深受无力感的打击,什么事情都做不到,也帮不上任何的忙,立夏只要一想起纱友拼命让自己保持平常心的模样,冰冷的东西就又再次刺进了胸口的深处。
身为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双胞胎兄妹,就某种意义上而言也可以说是相信对方是自己的分身,并且共有大半辈子的人生。然而在短短一天之内,事实就为之改变了。他们并不是血缘关系完全断绝,只是从亲兄妹变成表兄妹而已。换句话说,虽然立夏和纱友的羁绊还是维持住了,但是代表的意义又如何呢,立夏思索着这个问题。表兄妹之间的关系到底有多亲近?好比说是一等亲、还是二等亲,记得应该有这种分类方式存在。不过表兄妹并非是关系那么亲近的存在,记得彼此还能结婚才对,立夏漠然地想着。不知不觉他就想到了那种方面的事。他随即摇头否定这个念头,耳根子也不禁红了起来。纱友确实是很可爱没错,可是像是结婚或者异性之间的交往,这种愚蠢的念头是不可以存在的,因为纱友是更为——更为怎样?这点连立夏自己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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