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才好了。我只能默默地看着越来越兴奋的夏树。
「等等,姊姊!」
「是、是……」
「你被人家做到什么程度了?」
「什么都没有做!」
听到这里,我也不得不反驳了。然而夏树却像没有听到我所说的话似地逐渐逼近我的身边,并且像尊神像般直挺挺的站在坐在椅子上的我面前。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眶红了。
「姊姊,你喜欢那个家伙吧。」
「那个家伙是指谁啊?」
「你们谈着纯纯的恋爱吧。」
「不要说那种会让人害羞的话。」
「我说的话你已经听不进去了吧。」
「真要说起来的话,我反倒觉得你才没把我的话给听进去呢。」
夏树一把抱住了我。我有一种以前也曾发生过同一幕的既视感。
「我明白了!姊姊就登上通往大人的阶梯吧!然后被尽情玩弄过之后,再被人家给抛弃吧!」
「喂。」
我也差不多该制止愚蠢妹妹的狂言妄语才行。当我用双手紧紧地夹住妹妹的头时,她便拉开了我。
「欵,夏树。是谁说我正在和神门交往的?」
「你的男朋友叫做神门吗?好、好痛噢。姊姊。」
我的手就像孙悟空的头箍一样,紧紧地勒住了夏树的头。
「你要是继续勒下去的话,里头的东西会跑出来啦。好痛——!」
夏树放声惨叫。咦?除了找姊姊麻烦的戏言之外,这颗脑袋里还有装什么东西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干脆把它挤出来看看吧。呜呼呼呼。
「我真的不行了。拜托你饶了我吧。」
夏树晃动手脚,挣扎胡闹着。
「那就给我听清楚了。我跟那个不良少年没有任何关系。我们是社团的学姊和学弟。就只是这样而已。明白了吗?」
夏树大概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吧,她默默无言地点了好几次头。
我一放松力道,夏树便迅速地瞪着我。
「那你为什么从新学期开始突然戴起隐形眼镜,又突然改变发型啊?难道不是因为开始跟那个人交往的缘故吗?」
「不是。因为我接收到神明的旨意。」
夏树的眼神从担心姊姊的模式转变成看着思心事物的模式。我觉得我说出这种玩笑话却不被当成玩笑,也是一件很厉害的事情。
「这么说起来。」
对了。我有一些事情想问问看夏树。
「你觉得自己幸福吗?」
「……姊姊,你开始加入什么宗教了吗?」
夏树凝视着我的眼神越来越像是看着什么脏东西一般。我毫不气馁地继续说:
「不是那样啦。世界上有那种就算多么不幸,也会不认输地努力下去的人吧?所以和那些人们相比,你不觉得我们很幸福吗?」
我无法具体地说出宫脇的事情。我尽量模棱两可地表现出来。
「嗯——。我是不认为自己不幸啦。真要说的话,我应该算是幸福的吧。姑且有三餐可吃,又活得下去。」
「对吧?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不幸的人存在呢。」
我痛切地说。夏树的视线从刚才的轻蔑转变成怀疑他人的眼神。
「你为什么要问这种事情呢?」
「在我认识的人之中,有一个很不幸的女孩哟。那个女孩就算自己遇上多么大的不幸,也还是能若无其事地说自己已经习惯不幸了。果然,有这么努力的女孩存在,自己也会觉得不努力不行呢。」
「嗯——」
夏树给了一个像是哪里无法服气的回应。
「什么嘛。要是你听了那个女孩的不幸,一定也会吓一跳的。」
「我又不认识那个人,请不要随便这么说。」
夏树离开了我,往门的方向走去。
「这种断言自己不幸的人,我说不定不太喜欢吧。」
这么说完之后,夏树便离开了房间。
不喜欢断言自己不幸的人?
不过宫脇不是的确很不幸吗?
只要一走起来,就会有什么东西掉在自己的头上。只要一停下来,就会有什么东西朝自己撞过来。
她的身上总是新伤不断,而且她的母亲也去世了。
从这些事情看来,她要说自己不幸会有什么问题吗?
「还有!」
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夏树只探出一颗头来。
「随便断定别人的不幸不太好哟!」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