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代我是不知道,但是我不认为现在还会有父母亲想把自己的孩子关在仓库里。」
「嗯……」
「现在回想起来,好像就是从浅绯本来应该入小学念一年级或二年级的时候,本家就变得这么神经质了。在这之前我们虽然没有见过她,但是她的家人人好像进出过那栋独立房,也偷偷地来到外头过,而这样的情况却在浅黄过世的时候突然终止了。当时浅黄是十二岁——」
「浅绯小姐小她五岁,那就是七岁。」
「嗯,本家虽然宣称这是蔑视规矩所受到的惩罚,今后将严格遵守,但是我记得当时还怀疑过,搞不好是把浅绯偷偷送出岛,寄托在哪个地方了……我宁愿相信是这样。」
式部表示同意地点点头。或者浅绯也已经死亡了。浅黄是因为感冒而死的吗?或许,浅绯死亡的原因同样是流行感冒所致,因为她不能随便接受医生的诊治,一旦身体状况出差错,也可能导致最坏的结局吧?
「但是现在他们表面上仍然当她还存在吧?」
「没错,他们每年正月就会送一橱柜的衣服和小东西进去。」
「真的当成宾客在对待啊?」
「嗯。」博史苦笑道:「父母亲这样对待孩子也真是一件惨事。」
「确实。」式部点点头。
「要是没有麻理的话,本家家业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不知道,我想大概会收我们家的孩子或杜杜荣那边的孩子为养子吧!但是我没有种打算,我也跟家族这样说,于是他们的目标就转向杜荣那边的孩子,但是杜荣也不置可否。或许本家那边还另有门道呢!」
「——也就是说还有其他属于明宽先生的孩子?」
「就算有我也不会感到惊讶,因为预防万一也是本家户长的任务。」博史说着发出不像苦笑的笑声:「我想我是万万不适合的。」
「也许吧!」式部也苦笑着说。
——总而言之,高藤孝次和圭吾这对父子或许也可以算是神领家的相关人士。相对的,把到底存不存在都没有确切答案的守护列入相关者的行列,似乎没什么意义。
「安良先生怎么样?」
「我想安良叔叔那天人是在本家的。他住的那间小小房子实在太危险了,每当这种时候他大概都会到本家去避难。我也放心不下,曾经去探望过一次,但是他人不在小屋里。」
「安良先生——怎么说呢?是一个有点特别的人吧?」
「是啊!」博史苦笑道:「有些事情还真是挺复杂的吧!因为我觉得安良叔叔——还有杜荣也一样,都为家族做了不少牺牲。杜荣是有老婆,但是安良叔叔并没有,从某方面来说,他的行为举止有些扭曲自是再所难免。不过他跟本家之间的关系其实也没有特别不好,他住在那么简陋的小屋子里,与其说是要向本家抗议,不如说是他本人自愿的。事实上,我觉得本家有什么事情时,他是一个最容易沟通的人。」
「原来如此。」式部点点头。
「明宽先生的家人那天在什么地方?」
「我没有确认过,不过我想应该都在家里。大太太年事已高,眼睛跟腰腿也都不好,所以几乎很少离开屋子。」
博史说完又补充道:
「我想我的家人应该也都在家,除了光纪之外。不过光纪在发生那个骚动之前好像一直都待在办公室。」
这么说来,绘里子、光纪、小泉三个人都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了——式部心里这样想着。
「杜荣先生的家人呢?」
「美智小姐当天在社务办公室里,和两三个跑来帮忙的女众做些煮饭赈灾的工作。她一直待在社务办公室里链帮忙,不时提供饭团和饮料给大家。」
那么,美智可以排除了——式部谨记在心。
「我没看到杜荣的孩子们,不过就时间来推断应该是睡了吧!主屋那边好像有美智小姐的老家——岛上一个叫下田的人家——的人们过来帮忙,大概是他们在照顾孩子的。」
「——对了,听说杜荣先生那天之前曾经出过门?」
「嗯,有一个叫什么民间乡土史研究会之类的组织,那个恳亲会办了旅行活动。」
「旅行——啊?」
「嗯,三天两夜的旅行,听说是到别府去。他苦笑着说从外头打电话回家时,一听说有台风要登陆,便等不及散会就慌慌张张地跑回来了。当时他搭的船听说是最后一班渡轮,他差点就赶不上了。连续几天不是跑国东就是跑臼杵,再加上宴会又持续到凌晨,让他累得喘不过气来,所以他一回到家之后就睡觉去了,我到他家去他才很辛苦地爬起床呢!」
「博史先生跟杜荣先生关系很亲密吗?」
「嗯。」博史苦笑道:
「因为我们是堂兄弟啊!其实我们跟本家也是这种关系,但是本家那边……没办法归在这种范围里面讨论。」
「有道理。」式部点点头。
「发生英明的事件时,情况如何?」
博史歪着头回想……
「我跟本家外出参加集会,结束时大概接近十一点了吧?我想其他人都在家里,因为我没听说有人出门了。」
「集会期间一直都在大江庄?」
「是的,基本上说来是这样。因为时间拖得很长,有时会有短暂的休息时间,不过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