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之,这样好吗?”平助问道。
“走!”左之说着,拉了平助的胳膊就跟了过去,路过千鹤的时候,喊道,“千鹤,你也过来!”
土方岁三的卧室,灯火通明,两人席地而坐,面视彼此。
“那么,要我怎么做!反正事到如今,也不怕死了!要让我死就说的干脆点!”新八态度依然很强硬。
土方岁三静静看着新八,忽然叹了口气,“你对我的行事方式心存不满吧?每次你用这样的态度说话,都是这个原因吧?”
新八愣了下,咬咬牙,索性就都说出来吧。
“怎么说呢……你不觉得最近光优待新加入的队士,单单对我们这些老队士过分严苛了吗?确实,我们既非能言善道,也不认识什么大人物,但是,新选组能发展壮大到今天这一步,都是我们拼死战斗换来的吧?!”
面对新八的肺腑,土方岁三缓缓低下头去,而门外,左之,平助,千鹤从高到低,正屏息静气地凝听。
“对不起。”
土方岁三少有的居然说了道歉的话,这倒使新八感到意外。
“偏袒你们的话,会有很多人对我有意见……说光重用那些元老,差别待遇,发放薪酬时掺有水份,都是些闲言闲语……但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也挑你们的刺,是我的不对。”
面对土方岁三的坦白,新八也不知道该如何了,“真是的,败给你了……”说着,低头认错,“我也有错……改天再去喝酒吧,我会先找好土方副长也能喝的,不太烈的酒。”
“哼,真是多管闲事……我并不是喝不了酒,只是不喝而已……”
两人相视一笑,门外偷听的三人也都是淡淡一笑。
5、告示牌
时节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盛夏七月,原本各种复杂的事件交织着袭来,但是忽然地都销声匿迹,一切平淡的如同流水,就在整个新选组为了迎接将军上京的日子而临阵以待之时,传来了一个噩耗。
“家茂公逝世了?!”
土方岁三等人望着面前气喘吁吁赶来报知的新八,不敢相信地问道。然而事实已经无法更改,此后不久,从禁门之变拉开序幕的长州讨伐战,以幕府军完全溃败这一冲击性的结局,落下了帷幕。260年来屹立不动的幕府这棵大树,在这一瞬间出现了裂痕……
庆应二年九月,在三条大桥发生了写着“长州藩为国贼”的告示牌被拔掉扔进河中的恶劣事件,于是上面委任新选组守卫告示。
“辛苦了!”千鹤和左之看见执勤回来的新八,千鹤打着招呼。
新八一边顺着阶梯坐下来,一边知打哈欠,“困得不得了,真是的……要是跟长州的家伙交手还好说,守一块牌子根本提不起劲啊……”
这时,伊东甲子太郎忽然走过来说着,“时下,单单一个长州藩就能把幕府军击溃,砍几个不逞浪人然后置之不理,也不会有什么改变吧?”
这时,一直靠着圆柱不语的左之开口道,“伊东先生,你对新选组的工作有什么意见吗?”
伊东摆摆手笑道,“哪里哪里,虽说是守卫告示,也是很重要的工作啊!总之,请好好加油吧……”
三人望着远去的身影,齐齐叹了口气。
“切,还是那么讨人厌!”新八冷哼道。
“而且也经常看到他鬼鬼祟祟的和同伴聚在一起,真不知道他在背后搞什么……近藤局长把那种人拉进来到底怎么想的啊!”左之一边抓抓脑袋一边抱怨道。
这时,几个卫士过来找左之,“原田先生。”
左之拍拍脑袋,“啊,是时间要去守卫了……”说着,提起长枪就走。
“请小心点,原田先生!”千鹤在身后叮嘱道。
原田摆摆手,“知道啦。”
月色漫漫,灰色的云层不时遮掩了月光的面容,整个京都忽明忽暗,此刻的三条大桥附近静悄悄的,左之与队士环形守卫着告示牌,而另一边,暗影瞳瞳,有不安分的浪人们蠢蠢欲动,看清了附近只有四五个新选组的人,这时纷纷拔刀冲了过去。
新选组训练有素,在左之的带领下,顽强反击,其余队士也都毫无惧色。
“你们是何人?!”左之一边打一边喝问道,整个三条大桥附近,一场杀戮拉开了序幕,月光皎洁,河水如同轻纱一样随风流过。
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浪人们的人数众多,已经有新选组队士中刀负伤,左之刚刚俘虏了三个浪人捆绑好,正要去抓其他几个,忽然一个蒙面人电光火石之间便将俘虏解救了出来。
“撤,撤!”被解救出来的浪人头子忽然指挥道,顿时,浪人掉头就跑,左之气得要命,手执长矛扔了出去,刚好勾掉了蒙面人的头巾,头巾落下,月光里,盘起来的发髻,竟然是一个女子,那女子在月光里缓缓回头,冲着左之淡淡一笑,那张脸,让左之感到困惑,好像,好像在哪里见过……
千鹤?!
6、奖励
翌日晚上。
逐渐脱离禁门之变阴影的京都,又恢复了歌舞升平的景象,各个酒馆都是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一派祥和。而一排排悬挂着的纸灯笼也给夜景增加了许多温暖和浪漫。
“左之,干得好啊!没想到还用奖金来款待我们!”
新八一边搭着左之的肩膀笑道,一边说,此刻,整个新选组的元老们,除了近藤局长和山南总长外,都一齐出来,大家并排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