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必你作为萨摩藩密探,那晚也在查探长州势力的动向吧?”
话音刚落,忽然的长刀已出鞘,剑尖点在中年男子的喉间,这一系列动作快得让人眼睛都来不及眨一下。然而中年男子一点都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斋藤。
“你和新选组结下了仇,在我看来,你就是伤了藤堂的仇人。”
“但是现在,我没有和你们新选组战斗的理由。”中年男子静静地凝视着斋藤君。
“我也无意生事,目的应该是与你们一致的,但如果你们一再侮辱,我们新选组和会津藩是比要让萨摩藩付出代价。”
“我们确实有些言行欠妥,我代表此地的萨摩藩赔罪。“中年人说着,闭上了眼睛,低下头来,以示诚恳。
见此状,斋藤挥刀撤离,归入鞘中。
“我也不想挑起争端,感谢你们让步,我是天雾九寿,希望下次再见时,我们会是同盟。“
天雾九寿静静地说道,然后转身走进萨摩藩的队伍中去。看着中年人的身影,斋藤君喃喃,“原以为用拔刀法威吓他就会轻易撤退……”
这时,执行任务回来的山崎,也凝视着天雾九寿,“到底是何许人物?“
看来,萨摩藩也有不好对付的人,还好他尚且明白事理……“
斋藤君说着,萨摩藩的人已经逐渐撤离。
公家御门此刻大炮轰响,前方长州帮攻势凶猛,丝毫不惧,正顽强冲过来。正在这时,一柄飞刀飞射而出,将带头的将领一刀射死!余人见状齐齐停下脚步。
“新,新选组……”长州帮惊恐道。
赶来的左之挥舞着手中的长枪,“你们想冲进御所,就先过我这一关!想送的的先来!”
对于此刻的局势,长州帮做了估测,会津藩加上新选组,自己并不占优,“到此为止了吗,撤!“
长州帮立刻掉头就跑。
“别放跑了,追!”会津守将喝到。
忽然,一声砰的震响,刚冲出来的一个会津兵立刻应声而倒。一个奇怪的男子站在刚才长州帮的地方,手里拿着一把左轮手枪,身形颀长,束起长长地灰蓝色长发,此刻正睥睨着众人。
“怎么,一声枪响就吓破胆了么?”来人挑衅道,“你们应该感到荣幸!有本大爷来陪你们玩玩!”
“玩玩是可以,但只有你一人用远程武器,真是卑鄙啊!”
左之从队伍里走了出来,长枪对准了该男子。两人的目光对视,擦出了火花。
左之的长枪,枪头有机关,通过把手的按钮可以忽然射出飞剑,可以说是远程的利器。左之一个跑墙借力,反手甩出长枪,枪头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光速刺向火枪男,可是火枪男动作如鬼魅,堪堪闪躲了开来。一击未能成功,左之面露惊讶看着对方。
“还算有点骨气啊……你。”火枪男说着,吹了声口哨。
左之盯着对方道,“耍小聪明蒙混,身为战士身为男人都是二流的吧?”
火枪男睥睨他一眼,“我是不知火匡。”
“新选组十番队队长,原田左之助。”
忽然间,砰一声枪响,又一个会津藩士兵倒下。不知火匡的火枪正冒着烟,“差不多是时候了,今天就到此为止,新选组的原田左之助,好好记住本大爷的脸!”
说着,拔出地上死尸身上的武士刀,一把插进身侧的幕墙,同时伸手撑住刀柄,刀身受力弯曲,他人借力一跃,高高飞上天空,一下子就翻去另一边,消失不见。
“下次一定会杀了你!”
从幕墙那头传来这句话。左之淡淡回应,“怎么会忘记呢,不知火匡……你是第一个避开我长枪的人……”
通往天王山的唯一一座栈桥上,正靠着一个人,浅黄色的短发,黑色的长衣,双手插在兜里,似是睡着了。这时,土方岁三带领众人一路追赶到了这里。
仿佛是料定会有人前来一般,黄发男子轻身站在桥中间,双目阴鸷地望着正在赶来的新选组。小千鹤跟随大家跑来跑去,此刻已经很是疲倦,忽然看到桥中间站立的男子,只觉得无比眼熟,那双红色的眼眸之前也是那样看着自己的……
男子忽然拔刀,一名冲上来的成员应声中刀。惨叫一声。
“喂,没事吧!”新八和千鹤同时赶来扶住手上的队员,千鹤更是掏出手帕为其包扎。
“看这身打扮,那天在池田屋,将总司打得吐血的人,就是这个人!
“这个人,那天晚上也在池田屋!”千鹤对土方说道。
“什么?”土方吃惊不小,定定地望着眼前的男子。
“那天晚上闯进池田屋,今天又来寻功,看来乡下武士是吃不饱啊……”讥笑一下,继续说,“不,你们连武士都算不上!”
新选组的成员愤怒异常,被土方岁三阻止。
“你就是那晚在池田屋的高手么?不过,还真是肤浅的挑衅啊……”土方岁三淡淡地说。
“听闻是个有点本事的浪人组织,看这幅德行,似乎是浪得虚名啊……是叫冲田么?身为剑客却如此窝囊……”
这时,新八听不下去了,站起身来,看着对方,“要说总司的坏话请便,不过,你先要说说斩这家伙的理由,如果理由不能服人,我现在就斩了你!”
“因为你们是不懂武士尊严。只图寻功的幕府走狗。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