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真是太好了。不过,毬藻吃饭真是安稳啊。”
毬藻害羞似的低下头,叽叽咕咕地回答道:
“就任任务的话好好吃饭的机会、就很少所以不知不觉地慢慢地品味、起来了。对不起。”
“不,没什么对不起的。任务中不好好地吃饭吗?”
“是的,因为我负责警戒的工作比较多所以经常吃、方便食品。”
清海想起了刑侦电视剧里面的警察监视嫌犯的动向的时候在车上吃汉堡或者饭团的镜头。
“这样啊。真是不容易啊。不过,在我家的时候,怎么安稳地吃都没问题。”
“非常、感谢。”
低下头的毬藻说着“要收拾吗?”,指着清海的饭菜。
“啊,不,家里的人会来收拾的,不用了。”
“这样、啊。”
毬藻泡了自己份的茶,一点声音都不出地啜饮着。
“我说啊,毬藻。”
“是?”
“你那里的科长,是个有什么问题的人吗?”
毬藻歪着脑袋想了一下,回答道:
“不,我想、没有什么问题。”
“是喔。那就好。”
那爱香的那个态度是怎么回事啊?听到清海自言自语的毬藻说:
“爱香,说不、定有点不擅长应付组长。”
“诶?怎么不擅长?”
“不知道。”
“不知道是什么啊?不是毬藻说的不擅长吗?”
“是,不,只是总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我也有一点点、不擅长。”
“毬藻是怎么不擅长?”
“因为、是位可怕的人。”
“可怕?怎么可怕?”
“不知道。”
清海微微跌了一下。
怎么都没办法和她好好对话啊。啊啊不过,和毬藻说这么多话就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吧?
一边想着,决定不再继续追问的清海,把目光放回报纸上。
清海读完第二遍报纸,爱香还是没有回来。清海把报纸折上放到桌上,慢慢地抬起头。
“爱香那家伙,真慢啊。没找到家宰吗?”
“去找、吗?”
毬藻从椅子上站起来,拿起旁边架台上自己的刀。虽说是护卫,与护卫对象共进早餐的时候当然还是会卸下刀。
“不用了,又不是很大的家,很快就能找到了吧。行了,坐着吧。”
“是,那么。”
毬藻把刀插入身前的宽幅腰带里,从左腰的开口部推出鞘的前端,调整了下刀的位置固定住,注意着刀鞘不被碰到,重新坐到了椅子上。武士坐的椅子左右不对称的比较多,也就是为了不妨碍带刀而设计的靠背和扶手。
毬藻坐下的同时,爱香回来了。
“真是花了相当长的时间啊,石见那家伙不在吗?”
“不,家宰殿下很快就找到了。来客的事情已经拜托他了。”
“那怎么会这么慢。话说你,好像很高兴啊。”
“是的。我听家宰殿下说了很多事情。”
清海的脸上写满了惊讶。
“很多事情?”
“是。像是清海大人小时候尿床被保姆责骂,在外面被狗追哭着跑回家里,不小心掉在庭院的水池里,等等很多很有趣的事情。”
“啊,”毬藻抬起脸,面向爱香说道,“我也想、听。”
“不用听了!”
“那么、残忍。”
毬藻用怨恨的眼神看着清海。
“什么残忍啊。话说,别用那么悲伤似的表情看着我。”
“是……”
这家伙,为什么只有这种时候表情才会变化啊。清海一边想着,一边看向爱香,她还在非常高兴似的笑着。
“爱香也都忘了,听到的全部。”
“可是”
“你有九十九个缺点哪。健忘应该也很严重吧!?应该说,一定是很严重。活用这个缺点漂亮地忘了!”
停下笑容的爱香以十分抱歉的表情说道:
“我的记忆力意外的很好。”
“什么!?”
“特别是像这样冲击性的内容,是很难忘掉的。”
清海为了平静下来,深呼吸了一次。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