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海吃了一惊。一直以为当然是跟早上的是同一伙人干的。也就是说,已经确认了爱香和毬藻的存在的敌人隐藏在学园中监视着目标,偶然发现清海变成一个人的敌人开始了攻击,这样的过程。
清海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爱香。爱香,“那样的话”,没有肯定清海的想象。
“那,爱香认为早上的和刚才的是没有关系的吗?只是凑巧在同一天发生,指使者是不同的?”
“当然无法断定。不过,总觉得缺少一贯性,或者说,印象不一致。”
“是……这样吗?”
“可以推断早上的袭击是为了确定清海大人身边是否有护卫和如果有的话护卫的水平如何,在这样的意图下作出的行动。如果是这样的,这就应该已经结束了,没有特意送暗杀者来学园的必然性。能挡住七枚毬藻的棒手里剑,可见刚才的刺客比早上的杂鱼强得多。与其要特意把那样的人送到学园里的话,让他加入早上的袭击者中不是更好吗?或者,不是用早上那样的杂鱼,而是聚集更精英的人一气打过来,这样的想法才更自然。”
“恩,原来如此。确实,也许是这样。可是,不用考虑到是早上确认了爱香和毬藻,所以才把刺客送到这来,这种情况吗?”
爱香“呵呵”地笑了。
“虽说刚才的刺客比早上的杂鱼强,但是也被毬藻仅仅用手里剑就击退了。打起接近战的话,就更能看出差距。如果是确认了我和毬藻的能力之后才派来的人,不是有点不足够吗?”
相当的自信啊。这样说而一点也不讨人厌,是因为爱香和毬藻确实拥有可以这样断言的实力。
“真是这样呢。如果我是指使者,并且指导了爱香和毬藻的能力的话,也不会人为那家伙一个人能做成什么事。至于我变成一个人,则只是单纯的偶然。”
“就是这么回事。”
“……那、也就是说,有不同的指使者,双方无关系地送刺客来杀我吗?”
清海“嗯……”地呻吟着。
“真困扰啊。”
“真是受欢迎啊。”
“那种玩笑,不要这么轻松地说。我可是性命攸关哪!”
转瞬间爱香就消沉了下来。
“开……开玩笑很不擅长。十分抱歉。”
“啊、不……我说得太过分了。爱香明明是在保护着我啊。对不起。”
“不,不好的是我。”
“不,是我说得太过分了。”
“不不,清海大人一点也没有错。”
“那样的话爱香也完全没有错。别在意。”
爱香不可思议地表情向上看着清海。
“什、什么?”
“清海大人……”
说到这里,爱香合上了嘴。
“喂,什么啊?”
“不,没什么。”
轻轻摇着头的爱香,“比起这个”,说道。
“第二个让我在意的事情”
清海虽然对爱香刚才说到一半的话很在意,不过,对“爱香说的在意的事情”也很在意,清海决定顺从爱香的话题转换。
“啊,是喔。说是有两件在意的事啊。那,第二件是?”
“怎么说呢,太快了。或者说,能感受到执念。”
“快?执念?什么意思?不明白你指的是什么。”
“那是”爱香轻轻地干咳一下,“清海大人被列为第十七位,确实是派一两个刺客来也并不奇怪的顺位。但是顺位提升以后这么快,而且连续不停,让我感觉到一些违和感。”
“正式因为被袭击的危险比较高,所以警卫寮才派你这样的护卫来的不是吗?”
“是这样没错。但是,现在的两次袭击,对于以第十七位继承者为对象来说,动作有些过大了。应该怎么说呢,个人的动机,比如‘先除掉眼前的障碍’这样极其个人化的动机的情况,应该是雇佣刺客来刺杀,然后就结束了。雇佣水平高的刺客的话,也不是没有成功的可能性,因为警护所的护卫也不是万能的。但是,无论成功与否,都应该是单次事件。”
说到这里停下来的爱香表情变得更加严肃,“这次的情况是”,继续说了下去。清海感到了一丝不安。
“无论哪方都不像是单次,这一点很奇怪。清海大人的顺位上升几乎没有相隔任何时间,就遭到了袭击。为什么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实行袭击计划。还有,两方的袭击都充满了要杀死清海大人的意志和执念,能清楚感觉到基于这种执念的计划的周详。”
清海露出讨厌的神情。
“这么说的话,好像还有些别的东西在事件里面,够可怕的。”
“无论怎样,把这次的事件上报到警护所之后,会有人去调查背后的关系的。”
“嘛,那边就拜托了。”
“不过,既然学园内都已经有刺客侵入了,果然还是有改变考虑方式的必要了。”
“改变考虑方式?”
“是指‘在学园中不需要担心’这个前提。看来把‘在学园内也很有可能被袭击’列入考虑比较好。那样的话,学园本身的警备太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