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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闸门?」
「唔呣。这道门跟我的棺材里面是相通的,只要穿过这道门,就可以进入棺材里面。也就是说,这么一来本宫就可以直接触碰你的Seed,任凭本宫吃到饱。」
「等等、等一下!你说吃掉,那我会变成怎样啊!」
「反正死不了的,你大可放心——只是万一本宫不小心吃过头了,你很有可能会变成废人,到时候你就死了一条心吧。本宫会牢牢记住你的名字二天,以纪念你这牺牲生命、奉献Seed给本宫的功臣。」
「功臣个屁!那种要求恕难从命!」
「莫名其妙,为什么你那么坚持不肯答应呢。呜呜……本宫忍不下去了……」
闸门有如生物般开始蠢动起来,动作慢吞吞地朝我靠近。
虽然是很流利漂亮的符纹,不过一旦像这样被操纵,感觉真是有点恶心。
「别靠过来!要是你再继续靠近的话……」
混帐,没办法了!我手握悬挂在腰际的护身用符纹剑的握柄。
「那就别怪我刀剑无…………啊?」
我抽出剑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糟……剑在白天的时候就折断了吗……」
该死的玛尔榭,我恨死你了……
「呵呵。就凭那把剑你想怎么样?」
「我、我只是不小心失误而已!给我等着!」
我跑到房间角落的壁橱打开抽屉,拿出了收在里面的短剑。
握把上雕刻有水流的符纹。虽然和火焰剑相较魄力略逊一筹,不过它好歹也是符纹剑。
「在家里面使用火焰剑很危险吧!所以我才改用这把短剑!」
「愚蠢的人类,竟敢向公主挑战。那本宫就不客气了。来啊来啊,咻咻!」
柚叶一脸臭屁地对着空气挥舞拳头。
「可恶,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你就不要后悔,我要上了!」
我闭上双眼,在脑海里创造出Seed,传送到短剑。
「水之公主啊,严寒之理呀,在我面前现形吧。以六公主之名,赐予我力量吧!」
Seed灌入了短剑,刻印在握把上的符纹开始发光。
空气中的水蒸气化成水滴集结,团团包覆住短剑形成水流。一转眼水流便结冻成冰柱般的形状,笔直地伸长。
这是一把会让割开的伤口为之结冻的冰剑!
「看招招招招!」
当我一高高举起短剑打算朝闸门挥下——
呜……头好痛……
「啪哩!」一记尖锐的声音响彻了房内。
Seed炸裂,冰剑粉碎得彻彻底底。
「你自己一个人在瞎搞什么?就表演来说一点都不有趣喔,快点逗本宫笑啊。」
……我又失败了。
我沉浸在沮丧的情绪,甚至忘了当前的危机。
「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我……没办法使用符纹之力……?」
我语带颤抖地说道,手指也抖个不停。
「以前我明明操控得比现在更为得心应手啊……所以我才会想当符纹师……」
「喂,子民啊。」
「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还是说我真的没有才能……?」
「喂!不要把本宫晾在一旁!独自一人在那边自怜自艾个什么劲!」
我察觉到不对劲的气息而抬头一看,发现闸门已经进逼到跟前来了。
就在我惊觉大事不妙的瞬间,那道闸门朝我压了过来。
「呜、呜哇!别过来!」
平面的闸门倒下,当我的身体穿过了闸门的瞬间……房间的灯光全都消失了。
我的身体浮了起来,感觉就好像突然身在水中一样。
好冷。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
虽然空间里充满苍蓝色的淡光,可是看不到、也听不到其他任何的东西。
这里是怎么回事?这就是棺材里面吗……?
「喂!放我出去!」
我试着放声大叫,但声音只是徒然被吸进虚空之中。
这时,仿佛有什么东西包裹住身体的感觉袭向了我。
又柔、又暖,暖和得宛如人类肌肤般……
「柚叶……?」
尽管不见她的身影,却有一种她的存在纠缠着我的全身的感觉。
鲜红色的光渐渐充满脑海。这是Seed吗……?
Seed不停膨胀扩大……感觉就快要被拖出到脑袋外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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