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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轻柔微笑着说了起来。
「明日姊,你别太勉强自己,小心明天动不了。」
「嗯,再练一下就好,我知道自己的进度落后。」
「好吧,要适可而止喔。」
接着,朔同学挥起球棒,我挥起剑。
──唰、唰。
──咻、咻。
和你的相比,我发出的声音简直是惨不忍睹。
掌心发红,差点没脱皮,手臂也在惨叫。
不过连同这样的疲累在内,现在的感觉很舒畅。
也许在朔同学眼里,这就像在玩耍。
不论是在之前,未来必然也是,我的心情就像是接触到了你奋战的世界。
最重要的是。
忽然间,我想起之前在东公园看见的,只有我孤立在外的光景。
练习棒球的朔哥,以及协助的大家。
──这次我也进到了这个圈子。
唰,我奋力踏出脚步,卯足全力挥剑。
──咻。
感觉彷佛稍微接近了你一点。
我不自觉看向朔同学。
「挥得好。」
他说着,整张脸笑了开来。
之后,我们沉默无语,又练了一会儿。
──唰、唰、唰、唰。
你的声音与我的声音。
声音重叠在一起,回响着,升入夜空。
宛如手牵着手,肩碰肩,挽着对方的腰。
尽管无法成为你的舞伴,我们就像秘密地跳着双人舞。
我想必一直在梦想这样的时光。
「明日姊。」
朔说着。
「谢谢你加入应援团。我没想过可以和你一起度过这样的夜晚,我觉得很开心。」
你难得如此坦率,因此这话让我更是深受感动。
该道谢的人是我才对。
我还来不及想出机灵,或者说是真诚的回答时──
「啊,你们好诈喔!我也要加入!」
望同学从客厅精力充沛地冲了出来。
很遗憾,你真正的舞伴来了。
我苦笑着这么想。
望同学开玩笑叫着朔哥时,无以形容的焦躁感袭向了我。
就像我叫着你,就像只有你叫我明日姊。
我以为只有小时候一起度过那个夏天的我可以叫你朔哥,内心某处产生了这样的误会。
『我想和学长一组!』
如果我可以像这个天真的学妹一样表达出自己的心意。
我和你的关系也许会有一点变化吧。
然而,到头来我们始终是迂回的两人。
千言万语交织,一字一句细腻编写。
今后我们的故事想必也会以这样的方式继续下去。
*
我青海阳在更衣间把汗流浃背的T恤与短裤随手脱了下来。
发圈取下,戴在手腕上,随便摆了下头。
接着脱下内衣,单薄的罩杯看了就伤心,用T恤包起来。
相较于我的衣服乍看之下像是脱下来的空壳卷成一团,简直就像店里架上的摆设,折得整整齐齐的衣服映入眼中。
这种地方完全可以看出个性的差异,我不禁苦笑。
脱下内裤,拿起自行带来的毛巾打开浴室门后──
「嗨。」
悠月正惬意地伸长双脚,泡在浴缸里。
之前在合宿之类的场合,我早就看习惯她的身体了,况且我们也不是如今还需要遮遮掩掩的关系。
我随口应和了回去。
「哟。」
最后顺序决定为夕湖之后是小内、悠月,接着是我。
如同夕湖所说的,浴室很大,两个人一起进来也不会觉得拥挤。
电灯关了,取而代之的是数个香氛蜡烛摇曳着烛火。浴室里充满着入浴剂的香气。
浴室里的气氛和我想像的完全不一样,我不自觉苦笑了出来。
「不会太时髦了吗?」
「夕湖特地帮我们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