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对他做出太过分的要求。」
「呃,夕湖,我和朔交往是那么奇怪的事吗?」
「嗯!很奇怪!超奇怪!至少现在的悠月和朔绝对不可能交往!」
听见她说得这么肆无忌惮,悠月一瞬间以大概只有我能判别的程度,扬起了嘴角。
真是罕见的情形。
被人从正面投出她在平常的位置绝对不会遇到的正中直球,惹恼她了吗?
我有点能理解她的心情。夕湖的言行和反应难以解读,我们这种类型的人很难让她跟随自己的步调。
悠月不知道在想什么,几乎整个身体都往我的左手挨了过来。
还不快住手,胸部都碰到了啦。
「不过呢,现在的夕湖也一样不可能吧?」
相较于刻意装出吃惊表情的悠月,夕湖十分直接地表现出内心的情感。
「气死我了。哼,我不会输给你的!」
夕湖紧紧抓住我的右手,整个身体都压了上来。
左手是碗状D罩杯,右手是半圆型E罩杯,简直是惊喜的幸运天堂。
——而我全身上下都淋浴在教室里全班男生朝我投来的火热(充满杀气)视线下。
嗯,这下该怎么办呢。
我假装没看见两个女人的战争,朝同伴们露出求救的眼神。
我和水筱和希对上目光。他仅仅二年级,就成为足球社的总司令,总是面带和善的笑容,其实是个心机重又腹黑,令人火大的型男。他的类型和我还有悠月很像,应该帮得上忙。
和希一如往常露出犹如夏日冷饮的微笑,挥了挥手做出砍头的动作。
——很好,给我记住。这种事我绝对会记仇。
没办法,这种时候需要有个白痴愚蠢的无脑笑话来缓和气氛。
我期待著看向海人,他一只脚跨在椅子上,像个黑道漫画里的小混混皱眉吐舌,以熊熊的怒火比出「去死」的手势。
——真的很对不起。
啊啊,我早就知道了。
真正和我心意相通,我最重要的朋友只有你……对吧,健太!
当事人正专注地读著国文课本。
——喂,第一堂课是数学课。还有,你的课本拿反了,不要搞这种老套的玩笑。
可恶,果然你是我唯一的希望,优空……对不起对不起。
「早!你们在做什么?」
我夹在两个女人,不对,是夹在乳波之间,正不知所措的时候,拯救我的声音从教室门口传了过来。
鲜艳的海蓝色毛巾挂在脖子上,青海阳一脸错愕地看著我们。
个子娇小,与悠月同样是篮球社中心球员的她四肢修长。她刚结束晨练,脸上微微泛红。汗水沿著她的脖颈往下流,流露出不同于她爽朗个性的媚态。
阳动作俐落地把毛巾从脖子上拿下来,直接往悠月头上放了上去。
「居然连悠月也这个样子。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拜托别一大早就这么血气方刚。」
搭档的话似乎让悠月赫然回过神来,她赶紧放开我,回应起阳。
「阳,那个,其实我们开始交……」
「啊~是是,之后我再听你说,先让我吃完这颗饭团。」
阳在自己的位子坐下,从运动包里拿出一颗特大饭团,吃了起来。
我们顿时被她的气势吓得傻住了,含糊地笑著,从各自的身边离开。
悠月正要回到自己的座位时,我和她说起了悄悄话。
「什么嘛,原来悠月你也会乱了阵脚。」
「吓得愣在旁边的渣男有什么资格说我?」
是,您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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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形就是这样。」
午休时,我向导师藏老师——也就是岩波藏之介老师借来钥匙,和夕湖、优空、悠月、阳、和希、海人与健太等熟稔的千岁小队成员在屋顶集合。
这里基本上禁止学生进出,不过藏老师随便捏造了一个清扫屋顶的工作给我,偶尔我会像这样以私人目的使用这个地方。
会把大家找到这里来,当然是为了解释我与悠月的状况。
我不觉得和希、海人与健太里有人是跟踪狂,再加上我一个人总是会有注意不到的地方,因此最好是能多几个人手帮忙。
如果不提周末在咖啡店聊到的内心世界,悠月也希望得到大家的协助。这件事说起来只有被害者,没有必要连信任的人都隐瞒。
听完我和悠月的解释后,海人错愕地说了起来。
「居然真的有这种人。虽然常有其他学校的男篮球员搭讪悠月,可是跟踪狂就太过火了吧。与其偷偷摸摸跟在背后,还不如死得痛快点。」
坐在海人旁边的健太不由自主轻声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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