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京前辈,什么时候在的?」
「这事儿你别管了,现在还是先帮小雏洗洗脸,整理下头发比较好哟?情况很糟糕呢。」
听了这话的雏田马上举起双手去确认头发的翘起程度。然后犹如受到难以置信事实的冲击一般僵住了身体。
「宗,宗太!」
「干嘛?」
「请把先前所见干干净净彻彻底底地全部忘掉……」
「呀,这办不到吧。」
「因,因为,像刺猬一样的我,根本不是真正的我哟!」
嘴上挂着不明所以的理由,雏田爬下床,扶着墙壁消失在了洗漱室的方向。
取而代之,京来到了床边。
「那么……」
那双犹如凝视猎物的猫般的眼睛,正俯视着宗太。
「坐那边。」
「已经坐着了……」
「这里是不是该正坐呢?」
「为,为什么呢?」
宗太装傻似地迅速把视线从京身上移开。并像在藏匿证据般的,准备将雏田从自己房间拿来的枕头被子给藏好。可是,京却先人一步,举起了雏田的枕头。
「那么,该干嘛呐?」
「是,抱歉。」
宗太乖乖地摆好了姿势。
「我已经坐好了,请问有何事?」
抬起头,便看见京正两手叉腰,一副好像很无语,又带有些仿佛在说这人没救了似的表情。
「避孕工作有做好的吧。」
「哈?」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发言,宗太是目瞪口呆。
「做过了呢?」
「才,才没哟!」
「喂,才第一次你就直接推了呀。」
「不,不是啦!」
「等生米煮成熟饭再后悔就来不及了呢。」
「所以说,没做过啦!这种行为!」
这次轮到京露出诧异的表情。犹如确认状况似的,望了望床与宗太。
「这不都一起睡了?」
「只是睡在一起而已。」
京的眼中透出了难以置信的目光。
不过,换位思考一下,自己也不是不能理解她的想法。不如说,该问问自己。为何整晚都能无动于衷。
「真的,只是睡在一起?」
「发生了不少事……这之中……」
「你所谓的内情可以讲下不?」
京凑上前,弹了宗太的鼻子。揉着渐渐变红的鼻子,宗太试着搜索了下辩解之辞,可惜没想到能瞒过京的点子。不如说是因为害怕谎言暴露之后,那无法想象的后果。因此,他认为这里应该乖乖坦白。
「就是,啊……」
「什么?」
宗太重重吐出口气,以下定决心。
「上个月,雏田不是倒下过么?昏睡了大概十天。」
「嗯,当然记得哟。于是呢?」
「记得自那之后,她似乎就害怕一个人睡觉,偶尔会像这样躲进我的被窝里哟。」
两天一次的频率,则决定闭口不谈。
「哼,原来如此呢。不过,这就代表。」
京眯起眼,凝视着宗太。从她的态度,便能够想象接下来的发言会是怎样。
「那之后不只同床过一次咯?」
「是……」
「可却什么都没发生?」
「是的……」
宗太每回答一次,就越觉得自己很没出息。
故意隔开些许时间,随后京再次问道。
「恶作剧什么的总做过吧?」
「没哟。」
心想着才不会上你当呢,宗太对此表现得相当淡定。
「真的~?」
京笑嘻嘻地凑到宗太跟前。距离近得连睫毛都数得清。
「没,没做过……」
「哼,嘛,看在这份上,就饶了你吧。」
从危机中脱离的宗太呼地松了口气。
「话说,亲过了没?」
毫无防备的宗太猛地呛了口气,接着剧烈地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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