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害怕大米,大概也差不多吧。”
“他们绝对不能出席别人的结婚典礼。”
“那么说,用十字架对付吸血鬼也不行呢……算什么,我想问女僵尸很可爱吗?”
“那是仅限于天天吧。”
“为什么你会知道天天的。”
根据我个人印象来说,与其说他们是“复苏的死者”,不如说是法术者的奴隶——看到他们被符咒制御的样子,我觉得他们跟斧乃木一样,都是类似式神之类的东西。而天天这只僵尸,与其说她是幽幻道士,不如说她是僵尸使者。
忍认为僵尸跟丧尸不同。也是呢,丧尸给人软软的感觉,僵尸就是硬硬的印象。
“类似于死后僵硬吧。大概——要唤醒死去的人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
“代价呢。”
我把两把妖刀“心渡”别在腹侧,顺便做起热身运动。身为吸血鬼也许没必要那样做,不过以防万一,也可以缓和心情。
“不是什么回魂大法,你拯救八九寺的代价就是毁灭世界,大概是这样吧。”
“不就等同于交易吗。”
“啊啊。为了让八九寺生存导致世界灭亡这种道理,我绝对不会承认。即使那是命中注定。”
是啊。
仿佛那家伙已经被世界遗弃了——不可能的。
想死也好想活着也好。
少女也好大人也好。
“正因为她的存在,才有这个世界。”
是啊,忍说。
我终于做完热身运动。
“好了,”她说,“时间也不早了,快点把敌人引出来吧。”
“拜托了。”
不需要任何特殊辅助手段。
她一鼓作气——深深吸一口气。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
声音仿佛经过扩音器扩宽那样,传达向天边。
虽然声量大得惊人,我却没有塞着耳朵——因为在声音发散的瞬间,战斗已经开始了。
跟在公园释放烟花一样,类似求救信号,或者传达自己在这里的信号。
就像蝙蝠发出超声波确认彼此位置一样——吸血鬼之间也靠声音来传达信息。
如果忍野说的是真的,这世界的她还活着的话——应该会被跟自己一样的吸血鬼发出的信号吸引,过来这边。
也许会唤来丧尸群——比起动作迟缓的他们,真正的吸血鬼的她应该会率先到达。
“……无法再逃避隐藏了。”
信号发送完毕,忍喘着气,回到我身边说。
“我没打算逃避或者躲藏。”
“NoPlan呢。”
“呼呼。”
真有汝的,忍说。
很有我的吧。
我没有宁为玉碎的觉悟,也没有打算展开必死的特袭。
我想要获胜。
“这把妖刀能对全盛期的你造成损伤吗?”
“应该可以的。原本全盛期的吾就无视所谓的常识。很多地方都出乎预料。”
忍反复比较自己的两把刀和我的两把刀——这是她制作出来的太刀,怎么比较也很难发现有什么不同吧。
“这把妖刀,面对全盛期的吾所持有的‘心渡’,也许只是以卵击石。”
“那就只能看准空隙攻击了。”
强悍的家伙一般比较大意,我提出一个不能称之为策略的策略。
“有空隙就好了。如果全盛期的吾发动所有能力,就会全身全力警戒。”
“嗯。丝毫不大意的你是最强呢……那该怎么办。虽然我们跟她一样都有不死身……”
即使同是不死身,但全盛期的忍和我们想法完全不同。
“唯一的胜算,就是这个世界的吾越过某个分界线然后发狂暴走这个特点。”
“那会成为胜算吗?”
“会的。当然也可能成为败因——不过疯狂的我恐怕相当自暴自弃。”
尽管经历过自杀未遂,但肯定还是希望自杀成功的,忍说。
嗯。
渴望自杀的自暴自弃的人吗。
那真的是满恐怖。
“信中不是提到影逢小姐跟贝木组合起来攻击忍野吗,那之后怎么样了?拜托八九寺把信交给我的忍野。如果那家伙胜出了最后的战役,我们会不会太傻?”
“在丧尸四处跑的情况下,应该无法胜出吧。”
“啊,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