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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无其事。
但我一点都不意外。
我所认识的那个少女——如果长大成人的话,肯定会变成稳重、可靠的大人。
“——可以重新问你一句吗?”
八九寺还没能整理好心绪——她问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该高兴还是该如何、不知所措的我。
“阿良良木历?”
“……是。呃……阿谀奉承的阿、两个无印良品的良,还有木鸡的木……最后就是月历的历。”
我以为她不认识汉字,所以就慌忙做了详尽的解释。
“是吗,你是阿良良木君呢。”
幸好我来了,她说。
似乎——接受了。
她点头。
“……?”
什么?
她的反应好像早就知道我的名字——不,不可能。
居住地域不同,年龄也不同。
八九寺在十一年前的母亲节,没能遇到纲手而丧命,最后没能变成怪物——我跟八九寺之间应该没有交汇点——在这段历史中。
我没能遇到八九寺。
我没能认识八九寺。
我被杀——死掉了。
应该是那样的。
“想不到真的遇到你——吓一跳呢。不过,也不意外呢。甚至说可以接受。”
八九寺边说,边放下肩上的背囊,然后开始翻找起来。
“是吗是吗,阿良良木历真的存在呢。不过他也说过你应该跟一位金发女生在一起。”
“你说他说?”
“他说你应该跟一位金发女生在一起。”
“是谁说的!?”
不。
等一下——我有头绪了。
会这样说的家伙,在我印象中——只有、仅有一位。
那样的人。
能够看穿一切的——
我认识的、穿着轻薄的夏威夷服装的男子。
“你问我是谁说的,就是告诉我说丧尸害怕自米的、名叫忍野的人——那个人委托我交一封信给你。”
八九寺说。
然后把一个不算太旧的信封给我。
027
“哟,阿良良木。
我等你很久了。
你到底还要我等多久才来呢。
应该说很久不见吗——你所认识的我跟这个我是两个人,我所认识的阿良良木历也跟你完全不同。与其说不同。不如说两个人吧。不过还是本人啦。
我觉得那是最好的,所以就让八九寺把信转交给你。希望你能收到——如果你在灭亡的世界仍然能见到活人,这信就一定会交到你手上。
正因为人与人之间有着联系。
才组成了命运之轮。
我这个人容易说些杂七杂八的,瞬间就写完了一张信纸——现在纸张也是很珍贵的。
简短一点。
你好好看着。
你做了什么、有怎样的经过、现在处于怎样的状况、然后怎么看待这一切,坦白说,我不知道——你经常说我是能够看透一切的男人,但我也不是万事通呢。我只是在年轻人面前装帅,其实很多事我都不知道。
比如说,我无法预测别人的命运。
无法预知别的世界。
不,应该说路程比较好吧。
游戏世代,游戏思维。
所以接下来我提供的情报中,也许会有一些错误的情报,你根据自己情况再进行判断。
你可以的吧?
因为——你是成功了的阿良良木历。
我的路程,就是说这路程中的阿良良木历很遗憾地失败了——你没能跟忍建立起有效关系,然后丧命了。
不只是badend,还是deadend。
这应该是很悲伤的事吧。
我是没办法眼睁睁看着朋友死去。不过,这路程中的阿良良木绝对不会放弃。
希望你别失望。
他也非常努力了。
总之很努力。
跟你一样。
你这个阿良良木存在,我才能说这些话——坦白说,这是一场赌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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