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大概吧。”
“同样的,我也并不认为自己有能力解决羽川的家庭问题。不,如果光是讨论可能性的话,对于羽川家的问题,也许还是可以有办法人手的——”
这个时代的羽川,应该是六岁左右——如果是这样的话,问题对她来说应该是“早就发生了”。虽然要解决像战场原家那样的还没发生的问题实在非常困难,不过如果是已经发生的问题,那么在某种程度上也应该可以找到有可能解决的方法。
不过——
“——不过,我觉得那也是绝对无法做到的。羽川家的病灶,对区区一个高中生和吸血鬼来说,已经远远超出了能力范围。”
“也对。”
忍也同意了这句话。
毫不犹豫。
“如果是对付障猫和黑羽川的话还有可能,那个前任班长,就连吾也在她面前吃了不少苦头啊——可以的话吾真的不想去惹她。”
“嗯…一我想鲁莽下手的话也很有可能越搞越糟啊…虽然跟刚才说到的贝木不一样,但我还是觉得自己就连六岁的羽川也赢不了。就算打算要做些什么,恐怕最后也会被她驯得贴贴服服吧。”
“说的也是。”
“虽然很想去见见萝莉羽川,可是我总觉得那样做会让我变成犯罪者的。”
“汝还需要考虑这样的可能性吗……”
当然,最后一句只是开玩笑的。
战场原家的话还好说,至于羽川家的话,我实在无法想像出那种“不好的状态”的具体情况。当然,我想那个家也应该存在着比现在更好一点的时期……但我并不认为那个时期是现在这个十一年前。
羽川她跟战场原不一样,并不具备“因为有了不幸的过去,才有了幸福的今天”这样的价值观。
是完全没有。
那甚至已经达到自我否定的领域了——说到底,羽川比任何人都更讨厌的东西,就是优秀的自己,和幸福的自己。
正是这样的厌恶感,这样的憎恨感——
产生了白色的猫,还有黑色的猫。
“虽然我很想为她做任何自己能做的事——不过那也一定是‘无法做到的事’。”
“也对。不,吾也认为这个想法是正确的。同样的,对于猴子女和前发女的问题,汝也是不可能解决的吧。这一点的确正如那个可恨的夏威夷衬衫小鬼所说的那样。”
人就只能自己救自己。
没有任何人可以救其他的人——
“嗯,不过。”
忍虽然说出了总结性的话——可是到这里为止,都只不过是个开头而已。虽然我对自己无法为战场原和羽川做任何事而感到沮丧,但是——
但是,这里有一个转折。
“我觉得我是可以救八九寺的。”
“为什么汝会这么想?”
听起来好像很有自信嘛——忍说道。
“根本就不存在那样的保证吧。”
“不——因为那家伙遇到的交通事故应该是偶然发生的吧?这跟家庭问题之类的东西不一样,并不是某些持续性日积月累的东西导致无法挽回的后果的那种情况。只要回避了那一瞬间的偶然,我想就应该可以躲过了吧。”
“不……虽然考虑到汝的心情,还有那个小丫头和汝的关系,吾这样泼冷水好像也不太人道……吾实在是不想说这种话的,但是吾认为汝那样做也只是白费力气。作为一个案例,其实她的情况跟傲娇女和前任班长并没有像汝所说的那么大的区别。”
忍似乎非常难以启齿似的说道。
因为对她来说,并不仅仅能通过表面的话语,而且还能通过影子来感受到我的心情和情绪,所以也就更难开口了吧。
“比如说明天吧?虽然不知道汝要用什么方法,总之就假设汝明天成功让那个迷路丫头避免受害好了。的确,如果只是这样的事情,汝可能真的能做到——但是,在那种情况下,恐怕也只是把那次事故推迟到第二天、或者第三天而已。”
“…………”
“也许她甚至不是遇到交通事故。总而言之,那迷路丫头一定会在这几天之内丧命。这个决定事项,应该是无法推翻的。汝打算做的事情,只不过是一种拖延——纯粹是推迟事情的发生时间罢了。”
忍的这句话,非常沉重——不过,那同时也是跟我的预料相吻合的推论。就算是我,也不会把事情想得这么完美无缺。
八九寺一定会死。
虽然不知道是明天还是后天——那已经是无法改变的命运了。
但是。
但是——
“那是无所谓的。”
“嗯?”
“也就是说,只要死去的日子不是明天的话——只要不是母亲节的话,八九寺应该就不会变成怪异了吧。”
那位少女——
八九寺真宵,正因为是在母亲节——因为还没有见到母亲就死去了,所以才会迷路的。
也就是说,如果明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没有遇上交通事故,而是按照原定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