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啊!?
顺便说一句,变化球就是通过球的旋转和由此产生的空气阻力而实现的投球,所以根据投球的方式还存在着软球和硬球等变化。
“唔,所以没有必要担心。黄纹蝶效应什么的是不会发生的。如果光是蝴蝶拍拍翅膀就会改变的世界,那就算蝴蝶不拍翅膀也还是会改变的。就是那么回事。”
“是那样的吗?虽然我不是太明白……不过初期值的差异导致后来形成巨大的祸根这种事,从理论上也是很容易接受的啊。比如汽车的方向盘之类的也是那样。”
“如果像汝这样举一个容易理解的例子的话——”
忍摆出这样一个前提,接着说道:
“由于受到漫画和游戏的影响而闹出事件的孩子,就算不受漫画和游戏的影响也同样会闹出事件的。就跟那个差不多啦。”
“…………”
真是个危险的例子啊!
虽然的确很容易理解!
“唔……的确也是。总之我就先向你的主张表示理解吧。的确,也许真的就是这么回事。即使影响却是作为影响而存在,也并不意味着它是完全等价地转变为结果吗。”
说起来,之前战场原也好像说过类似的话。
作为结果,我虽然对解决战场原怀抱的烦恼贡献了力量,可是实际上解决的人,说不定并不是我——我只不过是偶然碰巧出现在那里,就算在那里的人并不是我,恐怕也会形成同样的故事流向。
正因为这样,战场原才说出“幸好那个人是我”这句话——但是反过来说,那就意味着……
——人能通过意志改变的就只有自己的人生,而不是命运和世界之类的大规模的东西。
唔。
虽然从某个角度看,这也许是很空泛的话题,不过却会在无意识中令人产生安心感——或者说是对自己乘坐的承载物的稳定性得到了保障的感觉吧。
“是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还真是稍微松了口气呢。这就是说,光凭我和你的个人行动,是不可能引起什么惊天动地的变化啦。”
“否则的话,思虑缜密的吾,简直就是慎重的体现者的吾,怎么可能光是听了汝的请求、为了想吃MisterDonut就随便决定展开时间旅行嘛。”
“也对啦,不管怎么说,世界上也没有比你更深谋远虑、更慎重行事的家伙了。”
“不过那夏威夷衬衫的小鬼曾经劝阻吾说绝对不要做这种事呢。”
“你给我等一下——!”
因为情绪动摇过度,我的吐槽也开始变得有点随便了。
可是忍的这旬冲击性发言,甚至让我觉得“这样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而原谅了自己的地步。
“咦?咦?咦?你做了被忍野劝阻过的事情!?就是怀着那种随意的想法!?”
“就是这样,这有什么问题涅?”
“别说什么‘涅’的,你到底是什么角色啊!”
这应该是一个相当严肃的场面,你可别随便就一句带过了啊。
我们现在应该怀着更深刻的危机感来进行对话。
“哎呀呀,就因为总是被夏威夷衬衫的小鬼头阻止,吾才一直没有机会尝试,不过现在那夏威夷衬衫的小鬼已经不在了,那就是说可以做了嘛。”
“你的思维逻辑简直跟虫子一样啊。”
我看你多半不是吸血鬼,应该是蚊子才对吧。
从这种浅薄的想法来判断,就算内部是一个无法思考的机械式系统也毫不奇怪。
就算是粘菌恐怕也比她更懂得思考吧。
我不由得毫无意义地环视了一下周围的景色。
环视着这个过去的世界。
环视着这个据说曾经被忍野警告过绝对不能来的世界。
“不是吧……那家伙说绝对不能做的事,基本上都是不可以做的啊。虽然你好像完全不觉得自己做了坏事,还露出一脸天真的笑容,不过我还是要向你问一句,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啊?”
“不知道。”
“好!不知道!感谢您给了我这个答案!可是我却知道,我已经知道了。嗯,我不会责备你,我是不会责备你的。”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因为你是个傻瓜啊。
从春假到现在也跟她相处了近半年的时间,我现在终于知道了。不,我实在觉得万分抱歉,为了理解这么浅显的事实,我竟然要花费那么长的时间。
你真的是个傻瓜啊。
在还没有变成幼女之前,一直都是这么蠢。
绝对不是因为受了我的影响。
“咦,但是,忍野难道什么都没说吗?关于那绝对不能做的理由。”
“谁知道。或许他真的说过吧,不过吾已经不记得了。嗯,总之根据吾的推测,应该就是因为万一发生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历史就会被改变的缘故吧。”
“…………”
“没问题的,所以吾早就说过那是杞人忧天了吧,蠢货。正如汝刚才所说的那样,光凭吾和汝的个人行动,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