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什么蹬脚车、什么DOALA(注:作为日本某职棒球队的标志角色的树熊)的,在这个系列的故事中总是会出现一些名古屋的特有名词啊。
说不定晚点还会说出“YATTOKAME(注:名古屋方言,意思是好久不见)”之娄的话哦。
可能还会吃起Mountain咖啡厅的限定商品草莓意大利面条来哦。
“总之,对于汝这个主人的花心性格,吾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对战场原姐是这样,对翼姐也是这样。”
“你身为吸血鬼,就别把她们称呼为战场原姐和翼姐了吧。”
你真是对人类世界熟悉过头了.
而且翼姐这种称呼,在原作里也根本不存在。
乱套乱用也该有个限度啊。
‘咦?那么说来,在白天八九寺来到这个房间的时候,你已经醒来了吗?”
“虽然有一半睡着了,但是因为汝的情绪太过激动,害得吾剩下的那一半醒了过来,总之,那就跟闭着眼睛单足站立差不多吧。”
“你别躲在我的影子里测定体力好不好。”
那是什么健身房啊。
不过怎么说呢,这个通过我的影子跟我形成了配对链的忍野忍,在情绪上——正确来说应该是身体状况——有着彼此相通的性质,所以当我因为八九寺在自己家这种不可能出现的状况感到激动不已的时候,精神上已经处于“明天就要去远足旅行”的状态,想来也应该是很难睡得着的吧。
在这种意义上说,我就好像在强迫吸血鬼进行日夜颠倒的无规律生活似的,实在是有点过意不去。
虽然我不会道歉。
不过既然她没有提到别的事情,那就是说在我追赶着八九寺离开家之后,还有在跟斧乃木进行着冰淇淋约会的时候,她大概总算是睡着了吧。
关于这一点,我也终于放下了心头大石。
毕竟忍和斧乃木一直都是水火不容的关系,或者说斧乃木总是对忍怀有心理阴影,而忍也同样对斧乃术抱有非同寻常的不快感。
要是被她拿来胡乱发泄闷气的话可就糟糕了。
话说回来.我这种即使而对曾经战斗过的对手也采取心平气和的态度的坏习惯,似乎也应该改一改了吧。
当然,如果这么说的话,在我面对忍的时候也应该是这样啦。
“没有啦,单足站立什么的也只是开玩笑的话,不过闭眼这一点可不是骗人的哦。吾不是说过吗,汝的样子吾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嘛。”
“唔……”
对个少女摆出一副欢欣雀跃的态度的“主人”——这样的构图,的确也不是什么值得尊敬的东西。
“尤其是在面对毫无防备地在汝的床上睡觉的那个小丫头的时候,汝竟然连人家的小指头也不敢碰。这种胆小鬼的样子,真的是让吾大失所望。明明只要马上下手就行了嘛。”
“你到底对我抱有什么样的期待啊!”
这个表面上是八岁的幼女、实际上足足有五百岁的老奸巨滑的吸血鬼,在性这方面的自由度,就连神原也难以望其项背。
对她来说,年龄和性别都完全没有关系。
先不说家继的事情吧,她毕竟对各个时代的事情都了如指掌,那自然就会变成那样子了。
“十岁什么的,结婚也没有问题吧。”
“现在的口本可是不允许的啊。”
“虽然这么说很有可能被人误会,不过从种族繁衍的观点来看,我觉得人只要一来月经,就可以马上结婚了。”
“像你这种无法动画化的角色,我看也很难找到第二个吧。”
简直就连一句话也说不了啊。
而且我还听说在广播剧CD版里被强迫用类似VOCALOID的语调来说话……
“没有啦,我的意思只是说要好好做生理整顿罢了。”
“你是大叔吗!”
而且一点也不好笑。
快马上制定条例来限制下吧。
接下来的场景2就没有你出场的机会了。
“可是——”
忍接着说道。
同时露出了笑容。
露出了凄艳的笑容。
这种变化——或者说是落差——实在太大了。
我看这样的笑容大概也没有办法动画化吧。
“说白了,那个小丫头——尽管比不上五百岁的吾,但是实际年龄肯定不会跟外表年龄一样。她的外表只是反映了她的享年,实际上她大概比汝还年长吧。”
“唔……”
八九寺真宵。
她是在十几年前死去的。
在绿色信号灯亮起的人行横道上被弃车辗过——自那以后,在这十几年来,她都一直在这个小镇不断彷徨——
因为我没有打听过她的生日,也不能做出准确的推算,不过她毫无疑问是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