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什么别的话吗?"见三个人都没有足够的自信回答这个问题,光把笔记本放回了口袋,
"是吗,不是很清楚呀。说不定是他从住处出来走到那里的过程中看见过类似于彩虹的东西,或者'彩虹'是别的什么词。"
"问一个问题可以吗?"优希直视着光的眼睛,问道,"为什么新堂会知道你叔叔家的电话号码呢?"
"那倒是没什么值得奇怪的。"
光在等直升机的时候,察看了在事故现场发现的新堂的手机。由已拨电话记录可知,他是先拨打104查询台问到岛谷家的电话号码的。
"刚开始是我叔叔接的电话。新堂说了'刑警先生在哪里?在您那么请他接电话。'我就接过了电话。"
"新堂想去和你说的是什么事情,一点儿都不知道吗?我想他在电话中也多少想说些什么的。"光苦笑着:
"你好尖锐呀。实际上他多少说了一点儿。刚才因为国松在我就没挑明,被你给看穿了。"
"什么事情?"优希追问道。
"他说'关于笸本被杀害的事件,有话想和你说,就在刚才想起了一件事。这件事也许意义重大,所以我想现在去你那儿当面告诉你。'究竟是什么事情,感觉好像简短几句话说不清楚。"
"是说'就在刚才想起了一件事'吗?那样的话,说不定是昨天晚上看到的事情。"
"对,或者,也许是今天傍晚听谁说过的事情。只不过,是什么事情就不好推测了。"
优希陷入了沉默。秀介心想,那是不可能想明白的。他干脆就不再考虑了。
"我想新堂遭袭击是在你们即将路过那儿时的一会儿工夫,你们没看见有逃离现场的人影什么的吗?"
"没有。"三个人齐声答道。
"那么,也没和谁交错而过吗?没看到过小汽车、摩托车吗?我也没见有人、小汽车、摩托车逃向我家这边,所以犯罪嫌疑人是朝着东边的岔道跑掉的。那边黑,容易逃跑。"光说着,看了看手表,"明天县里的警察来了以后再重新做笔录,今晚就请休息吧。累了吧,我送你们回家之后去察看现场,说不定凶器就掉在现场呢。"
"凶器是掉在路边的这么大的一块石头"只有优希一个人看到了。她说光的摩托车过来的时候,被车灯照着了。那块石头挺大,就算成年男子也需要两只手才能抓起来。因为上面还沾着血迹,应该就是凶器。
"优,谢谢你。我一会儿就去找。"光去推摩托车,"还有什么问题吗?最后一次机会了。"
"是。犯罪嫌疑人是知道新堂要去告诉光什么事情,所以想要阻止他吗?"优希又问道。
"看样子是。"
"可是,新堂是在散步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就急着要和光联络的吧?我想那种情况是没有谁能预料到的。"
"你这个问题着眼点不错。新堂说过'就在刚才想起了一件事'。在别人想到什么的时候,马上就有人能预料到,不可能有那么凑巧的事。因此,我想是这样的:新堂边散步边给我打电话,偶然被犯罪嫌疑人给听到了。犯罪嫌疑人心想隋况不妙',于是就拾起路边的石头砸了过去。事情听起来很偶然,不过这是惟一的可能性。今晚手机信号不好,新堂说话的声音很大。就算离得不是很近,估计也传到犯罪嫌疑人的耳朵里去了。这对于犯罪嫌疑人来说是天赐良机,而对新堂来说则是噩梦的开始——就到这儿吧。好了,快上车吧。"
几个人乘坐上小汽车和摩托车,离开了直升机降落的休耕田。可是,在往家走的途中,优希说了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在离自己家大约还有五十米的地方她喊道:
"姐姐,停车。请你在这儿停一下。"
"怎么了?"明日香很诧异,连忙踩住了刹车。
并排走着的光也将摩托车停下来,问优希:
"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想看看那个。"优希下了车,走向立在路边的看板前,那就是新堂遭袭击之前看过的看板,她回头冲着秀介说,
"喂,新堂为什么要看这个看板呢?"
"那还用问吗,是想通过上面的地图找到岛谷叔叔家的位置吧。"
"不对。不是有人说看见他曾站在这儿歪着头考虑着什么吗,如果他想找谁家的位置,那也用不着沉思呀。岛谷叔叔家顺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就到了,很好找的。"
"我可想像不到那个人究竟想了些什么。"
"不过,你不觉得很奇怪吗?这个看板上的地图,也没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呀。"
光轻轻地拍了拍优希小小的肩头,把她送回车上:
"这个问题我替你考虑吧,忘掉杀人事件,回家睡觉去吧。"
"是。&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