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
「好……好了啦,我们走吧!不好意思我们打扰了~~」
行人气势惊人地站起身,随即强行拖着小铃离开长老的家。
带点潮汐味道的凉爽微风,沙沙沙地,吹过了草皮小径。
「哇,风吹来好舒服喔——~~行人!」
由于风从后面不断吹上来,小铃一边用单手压着后方被风
吹舞着的头发,一边瞇着眼睛天真地笑着。不过行人根本就没
有空档去觉得小铃这模样『呜,好可爱』,脑子里只想着(那
才不是重点!拜托妳压一下裙子好不好!裙子!)由于小铃的
内裤不断地走光,他正在烦恼眼光到底该放在哪里。
「呜~~~~」
眼看鼻血即将涌出,行人的处置方式就是捏紧鼻翼,并且
将脸转离小铃。
「嗯喵?」
小铃用圆滚滚的眼睛直盯着行人瞧。打从出生以来,小铃
就是在岛上这个完全没有男人的环境下长大的,因此要让她明
白什么叫作女孩子的矜持,实在有点困难。痛苦至极的行人跟
清纯开朗的小铃,这两人真可说是极端的对比。
两人就继续这么走了不远的路,到了自家附近的草原边。
过了这个和缓的下坡,就可以看到白浪滔滔的大海。
「欸,行人。」
「……嗯?」
「风真的好舒服喔,我们要不要休息一下再走?」
「喔,这点子不错,我赞成。」
「那是应该的,好,我们定吧~~」
「好!」
反正没什么理由反对,于是行人爽快地点了点头,并从铺
了天然绿色地毯的斜坡上冲下。小铃也跟在他身后,轻松自在
地踩着野草。随后彷佛突然想到般,她开口问了这么一句话—
—「对了,『女难之相』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行人差点就从斜坡上滚下去,他奸不容易才停下脚步。
「行人?」
「原……原来妳没忘啊?呃……」
说什么都得轻描淡写地带过……尽量用不扯到男女关系的
方式说明吧——快思考啊!
「…………就、就像是法术一样的东西啦,那句话的意思
就等于是在祝人健康!」
就在脱口而出的瞬间,他戚受到比海更深,比风更强的后
悔——
——我白痴啊我!
这样的解释根本就说不通。这种胡说八道根本不可能混得
过去——
「哦,原来是这样啊~」
「…………喂!」
看到小铃直截了当地接受这种说法,行人忍不住就直接吐
槽了。
「原来是这样啊,这种东西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啊。」
「哈哈哈,没有啦……该怎么说呢,就是这样啦!」
「嗯嗯~~那么……」
小铃皱起可爱的眉头,一脸在思考些什么的表情,紧接着
加快脚步跑下斜坡,并将猪排放在头上,转头看向行人。然后
她在斜坡下方站直了身子,彷佛要看穿行人似的将脸贴近他,
轻轻地吸了口气,说道:
「女难之相!女难之相!女难之相!女难之相——~~」
面对发自良心的残忍攻击……行人瞬间被击沉!只见他脚
步虚浮地往前倒去。
「呜喵?」
站得直挺挺的小铃重心也不稳,坡道上的行人一倒自然她
也跑不掉,连带着头上的猪排也一起滚了下去。直到撞上斜坡
底部的大树干,二人才停下来。行人忍不住说:「饶……饶了
我吧……」
「咿呀~~」当行人察觉头晕目眩的小铃屁股,正隔着内裤
紧贴着自己的脸颊时,血液随即冲上脑袋,鼻血爆发倒数三秒
……三、二、一、○……噗——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留在和室里的阿婆,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