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 男人的味道扩散开来。咲世子伸出舌头,触碰了一下圆圆的尖头部分。微微的咸味留在了舌尖上,素树把手放到咲世子头上用一种迫不及待的眼光俯视着说:
“快,全部。”
咲世子伸出舌头,用力张开嘴,把素树的阳物放进嘴里,就好像一条正在吞噬蛋卵的蛇。两手离开阳物根部,用力抱住素树的腰部,直到把阳物咽到喉咙深处,呼吸困难起来,眼泪流出来了。但是咲世子并不松口,这是为了让别人产生快感而流了喜悦的泪水啊。
“咲世子,你真棒!”
咲世子不做回答,只是拼命地动着舌头,脑子里反反复复地在想同一句话:
(“用我的嘴就行,这是为素树的嘴。”)
素树的阳物在咲世子嘴里不停地跳动,每次跳动都会从尖头迸出几滴精液,精液落在已经变得很敏感的嘴里,这是带着素树味道的液体,咲世子好像喝美酒一样吮吸着。
素树的爱抚非常温柔,跟他人相比是没什么意思的,但是留在咲世子身上的感觉跟卓治的激烈是完全不同的。卓治只是以掠夺方式在做爱,而素树则是一边慎重地看着对方的反应,一边补充着不到之处。
掠夺式的做爱和分享式的做爱,常有人不坏好意地说:和谁做爱都一样,这样的人不管吃什么美味的东西,不管看什么精彩的绘画作品,一定都是只有一个固定的欣赏方式。
微小的不同中能找到无限的变化。性交是动物也能做的行为,但是只要加上一点自己的方式,就会引出很多令人产生快感的场面,这里就少不了人的美妙的性行为。
咲世子从素树身上尝到了满足,她合着素树的节奏动着身体,对生命能以这种方式接洽,心中充满了感激。平时不怎么样的力气,一旦用在做爱上,竟能得到如此美妙的报答。
为此,平时的苦恼都在今宵这一刻化为乌有。素树在咲世子的身体里膨胀。
“咲世子,不行了,要射了。”
咲世子把手放到在自己身上不停地动着的男人的胸口,气喘吁吁地说:
“我已经说了几遍了,素树,犹豫什么,射吧,多多地。”
素树把阳物插到咲世子身体的最深处,又用力涌动了几下,两人的耻骨天衣无缝地合在一起时,咲世子因高潮而尖叫:
“不行了,这样……再下去,我,又要……”
咲世子用两腿紧紧夹住素树的细腰,达到了这天晚上的高潮。
素树先给咲世子收拾干净身体,和卓治做爱时,这是由咲世子做的事,把咲世子的收拾干净后,素树轻轻地吻了吻咲世子:
“咲世子不愧是大人,做爱也真棒。”
咲世子虽然感到很满足,但是心情颇复杂:
“是把我和经常跟你做爱的女孩子在作比较吗?”
素树利落地把避孕套从阳物上取下来,打成结,揉进了手帕纸中。
“不是的。我说的是,女人就应该诚实地表现自己的欲望,这样才会让人觉得棒。年轻人的话,包括我,即使上了床也会摆个架子什么的。”
咲世子用嘶哑的声音笑了起来:
“不过是有经验而已。”
“不是。做爱,一开始就不应该摆什么架子,就这么忠实欲望地,下流地去做,反而更好。”
咲世子活了四十五年,还是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
“那我就是很坦然了,是吗?”
素树笑了起来,望着咲世子的裸体说,
“是的,而且,身体有特别年轻。”
咲世子看见了自己失去弹性,垂到一边的乳房和圆圆地堆起来的腹部,这些做爱时忘记了的部分让自己觉得羞愧难当,她拉过毯子盖到身上。
“别这么看,好不好?”
这时,素树的声音突然变了,变得认真起来:
“就这样别动,好好听着,我有话要跟你说。”
咲世子在温暖毯子的黑暗下应着:
“我听着呢。”
“是说我工作的事儿。为什么我要从电影界逃出来?我要让你知道事情的真相。”
咲世子在床上微微地渗着汗水,等待着自己心爱的男人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