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议的饮料。卓治的眼睛亮了起来:
“快脱呀。”
“在这儿吗?”
咲世子环视着这个色彩和设计都很完美的酒店大堂,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儿,完全是不现实的。她控制不住自己不安定的眼神,其他客人的说话声就好像没有画面的频道里的噪声,只是毫无意义地在作响。卓治不怀好意地笑着:
“快脱,脱下后展开到卓上让我欣赏欣赏。”
开始了。这个男人总是出其不意地打出第一个回合。咲世子用一种在床上的娇滴滴的声音说:
“待会儿你说什么我都会听的,现在让我去一趟洗手间吧。”
男人像少年似的破颜一笑:
“好吧,不过不许擦哦,我要吃掉你的全部。”
随着男人的声音,咲世子的身体里流出一股湿润的东西。卓治举起杯子将香槟酒一饮而尽。咲世子只是用眼角窥到了卓治的这个动作,她不想让卓治看穿自己的欲望,所以没有正面看卓治的脸。
她拿起用澳大利亚鸟皮做的手袋离开了座位,脸颊烧得发烫。她拼命稳住自己的脚步,好像每走一步身体里就会发出微弱的水声。
洗手间墙上贴满了大理石瓷砖,装修得如同宝石盒。咲世子冲进了其中一间,手从裙子的开衩处伸到裙子里面,一下子扯下了内裤。穿这种内裤,需要用吊袜带,而脱内裤时却不用脱长丝袜。
咲世子在马桶上坐了一会儿,茫然地想着:为什么已经没有生育能力的现在,竟然还如此敏感呢?咲世子的大腿内侧就好像泼了热水一样湿漉漉的,就连对性的好奇心和欲望最强烈的二十七八岁时也没这么湿润过。是不是为了恢复渐渐失去的功能,肉体开始失去自我控制了?
咲世子看着马桶边上清洗下身的开关和手纸,是不是应该弄干净了再回去呢?她想起了卓治那像少年似的微笑,那男人说了想吃自己的全部,那就让他尝个痛快吧。
咲世子把内裤揉成一团塞进手袋后,走出了小单间。在经过洗手台时,她从镜子里看到了一个自己从未见过的眼睛闪闪发光的女子。
镜子的咲世子咧着红红的嘴唇在笑。
2
房间在第三十层,家具由白色、黑色和米黄色组合起来,看起来非常讲究、时尚,咲世子和卓治曾经要过两次同样的套房。
打开房门,咲世子先走了进去。L字形的套房,笔直的走廊前是一个三角形的房间。卓治在黑暗的走廊上从后面抓住了咲世子的手腕。身材虽然不高,但是男人的力气还是很大的。咲世子被拉回来,顶在冰冷的金属门上,虽然穿着高跟鞋,她却还是身不由己地踮起了脚跟。
卓治由下面色迷迷地盯着咲世子。黑暗中,只有男人的眼睛在闪光。男人边确认着咲世子的表情,边把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面。
“已经有什么感觉了,咲世子?”
卓治用整个手掌裹住了咲世子的阴部,荡笑着将弄湿的手指粗暴地在她的大腿内侧擦着。咲世子抱住男人的头,自己张开嘴唇开始吻了起来。卓治用三根手指灵巧地翻动着阴部内侧,慢慢地就触摸到了最敏感的部位,快感就像尖锐的大头针似的贯穿了咲世子的身体。咲世子被钉在了门上,用舌头和手指的这十秒钟,自己就被逼到了无路可走的地步。
“这儿不行。”
响起了拉链声,咲世子的后脑勺被抓住。男人把咲世子的头按倒自己的腿间。黑暗中,一个热乎乎的东西碰到了咲世子的脸。人的身体就是这么简单。喝了啤酒就会有啤酒味儿,喝了咖啡就会有咖啡味儿。卓治的阳物散发出一股大海的腥味和香槟酒的酸味。男人让女人跪下,想要征服女人。可这回却轮到咲世子反击了,她动用口内所有的黏膜和自由蠕动的舌头,时而还用牙齿柔和地咬着。咲世子尝到了久违的男人滋味,卓治的气息开始粗起来。
“到里面去!”
咲世子先站起来,穿过走廊,右手拽着卓治的阳物。而卓治的中指也还留在咲世子里面。两人不是手拉手,而是这样抱成一团一起往里走。饮食男女真会寻欢作乐。
宽幅近四米的半圆形窗子对面是汐留高层写字楼,写字楼里的日光灯下,无数穿着西服的男人像沙粒似的在蠕动。卓治嘶哑地喊着:
“快脱!”
咲世子慢慢地从肩上脱下开口短上衣,年轻时被人一说,就总是不好意思地急着要脱,现在已经学会了怎么让对方等得不耐烦,然后,又像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把黑色的开衩连衣长裙脱到脚底下。咲世子一向很喜欢在穿着衣服的男人前脱光衣服。到了四十五岁,虽说身体的线条不如以前那么富有弹性,但是在年龄比自己大,又是外恋关系的男人前面,就不太在乎了,因为卓治的肚子也是一样松弛下垂的。
“上边的也要脱。”
男人手抓着自己的阳物抬了抬下巴。此人的米色西服下是一件深红色高领毛衣。买画的人应该有好的鉴赏能力。咲世子又开始慢慢地脱下金色蕾丝边胸罩,放到了齐膝高的窗台上,脱完以后咲世子目不转睛地看着男人的脸,身上只剩下吊袜带和格纹长丝袜。
“这是最美妙的时光。不管什么事儿,一旦开了个头,那就只要继续就行了。”
咲世子明白,自己的皮肤泛起了血色,在男人面前裸身,就会兴奋的。
“就一直这样吗?”
男人发怒似的说:
“把手放在窗台上,把屁股翘起来。”
咲世子唯命是从。从玻璃窗外透进来的寒气刺得人手心发疼,但是,翘高屁股的身体内部却蕴藏着要融化什么似的热量。卓治知道咲世子对第一次插入很敏感,就用虫在爬似的速度缓缓地将阳物插进咲世子里面,才十几厘米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