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晃去的。而且出去外面的话也不知道你会溜到哪里去。对了,你应该知道SVS是什么东西吧?”
户马大姐狠狠地盯着我看……果然,刚才的怪叫,我就算是用苹果塞住嘴巴也应该忍耐下来的。从户马大姐口中听到SVS这个词的时候,那种万一露馅的话不知道会被怎样对待的恐惧感,让我不由自主地“哇啊”地松弛了一下喉咙。
“……啊,算是吧。所谓的SVS,是‘一种类似简易棒球的东西啦。”
“嗯,调查书里是这么写的。那杀人狂是参加了这个游戏的投手,在看准了身为参加者的击球手独自一人的时候向其挑战,结果就杀掉了对手。警察方面目前还没弄清楚身份,目击证人也很少。通称Sinker。听说还故意让击球手三振之后再杀害。……真是怪异的爱好。”
太兜圈子了!——户马大姐吐出了这么一句话。这个人是一旦决定干掉对方就不会使用多余子弹的人,自然就没有先把对方打败之后再杀死的想法了。
“嗯……奇怪的爱好呢。不过任何人都应该至少有一个不能对人明言的癖好吧?”
对吧,户马小姐?——海江提出了一个为世人所恐惧的话题。在我身处户马大姐触手可及的范围内时,我还是希望你别说那样的话。
不过,嗯——
“作为一个问题,也的确很有趣。要说户马大姐隐藏起来的癖好,难道是嗜虐爱好什么的?”
“啊?”
番茄大姐仿佛看着什么意外的东西似的瞪大了眼睛。
“什么嘛,说得这么难听。那种事我根本就没有隐藏起来。”
嗯,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你隐藏起来比较好。
“总而言之,因为这家伙的出现,现在SVS已经变成了死亡游戏。好象是叫作正式赛吧。因为那个所谓的Sinker基本上是以参加正式赛的九位击球手为目标,听说剩下的那些参赛击球手晚上也睡不着觉。
那么,所在,你还隐瞒着其他的什么事没有?”
“不,也没有隐瞒什么啦……怎么说好呢,我不知不觉地也好像参加了那正式赛……”
两人的视线刺痛着我的肌肤。他们的表情,是对石杖所在的不幸体质感到无奈的同时,也同时表示理解的神情。“这家伙还真是明明没关系也会闯进漩涡里面去”——就是这样一种充满无奈的眼神。
“好,那边的可怜小哥哥就先别管吧。户马小姐,那个Sinker——A君的父母,到底想把对儿子怎样?”
“委托内容是比警察先一步确保儿子,如果发现他身体异常的话希望能为他治疗。同时,在明白感染原因的情况下也希望能帮他切除。真是的,那应该叫做糊涂父母吧。他们述说儿子是绝对不会主动变成恶魔附身的,一定是有人感染了他,所以也必须要让那个人负起责任什么的。”
从户马大姐看来的话,那简直就是糊涂父母的意见吧。类激化物质异常症是不会在人和人之间传染的。因为身边有恶魔附身的人而变成恶魔附身,这种现象是不存在的。
……那个先不说吧。可是这两人都在以“能治好”这个前提下谈着话呢。
“我说,户马大姐。恶魔附身现在已经能治好了吗?”
“没有啊。那么,怎么样,迦辽?有兴趣没有?”
“如果对方是冒牌货的话随时都有兴趣,不过我是不能亲自前往的。也就是说,如果户马大姐把那孩子带过来的话,就没问题。”
“那我可做不到。虽然知道他的潜伏地点,但毕竟会引人注目。如果我去的话之后就会有很多麻烦。最好是由能够除魔的人亲自前往,然后当场进行治疗。”
“是吗?那就由代理人去好了。对吧,所在?”
“拜托你啦。”——那是一个轻松而且充满信赖的声音。
“也对,偶尔也让他发挥点作用吧。所在,刚才的话都听见了吧?”
“拜托了。”——那是一个随意而富有威压感的声音。L
“等、等一下,我简直是莫名其妙啊!从刚才听到现在,我好像根本就没有插手的余地吧!?”
“不用担心的,所在你只要装上义手,然后直接去见那个人就行了。如果谈不妥的话,那就什么都不干直接回来好了。户马小姐,那个委托会有多少谢礼呢?”
“嗯?啊,大概是这么多。”
户马大姐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支票。
——早知道我就不看了。什么突如其来的充当代理人的要求、去跟杀人犯少年A见面的危险之类的,都在这张支票面前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嗯,虽然我也不需要,不过我们对半分了吧,所在?户马小姐,完了之后可以请你帮忙换成现金吗?”
“当然了。这样的支票,你可别给除我之外的人看啊。”
呜……唔……对半分,虽然对这个说法感到一种生理性的抗拒感,不过在金额上完全是可接受的范围。
“还有,如果这一次干得顺利的话,我就可以信任所在,把义手交给你保管吧。以后也没必要老是征求带出去的许可,也没必要还回来了。如果你完全可以作为我的使者发挥机能的话——虽然只是暂定,不过这个左臂就是你的了。”
黑色人影露出了无比温柔的微笑。
足够三年生活用的金额,以及早就渴望得到的黑色义手。——啊啊,真的很可能会后悔,即使明确地知道面临着死亡危机,现在的自己也还是无法拒绝这样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