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五个人。手里拿着木棍把我团团围住。
那个没关系吧?真的没关系吗?算了,怎么都好啦。阿拓,我也要来一脚吗?只踢一脚好不好?
怕什么?都没怎么出血。不过脸就算了吧,你出手又没个轻重,一不小心打偏了这家伙就挂啦!
周围一阵哄笑。
咣的一下,我又被踹得眼冒金星。那帮家伙就像是在打高尔夫球似的,用尽全身力气猛踢了一脚。
你也太混帐了,脸和头不是一样的吗?哇,都染红了!真的该收手了,这样下去这家伙就真没命了!
死了也没关系吧?反正这家伙活着也没用。
被恶魔附身的家伙,就是死在路边恐怕也没人管。你还想把这家伙当病人供起来啊?
于是私刑开始了。
我被捆绑起来,他们一边对我破口大骂一边把我当沙袋踢来踢去。一阵拳打脚踢后,我大脑中一片空白,这些家伙的嘴脸和污言秽语,我都不知道了。唯一清楚知道的是,先出手的是他们。
哈!
左边的义肢蠢蠢欲动。只是被装上去的东西里面,突然窜动着汹涌澎湃的血液。
咦阿拓,那只手是怎么了?
惨叫响起,是在这之后不久……
实在可恶!居民区就近在咫尺,怎么那些人都无动于衷呢?
这些混混因为受到窝囊的弱者反击而冲动、激怒,仗着人多施展暴力。但是接下来,局面因一边倒的性能差距而完全颠覆,转而变成他们被蹂躏、凌辱,发出凄惨的哀号。
对,对不起,对不起
还剩下一个人,和我年龄相仿的女孩,在不停的乞求我。我大笑。
坦白的说,我十分讨厌暴力。
但是被虐待后再去虐待别人,心情却好得难以形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拼命压低自己的笑声。
周围有五人,不,是六个少年躺倒在地上。虽然染满了鲜血,可也全都没伤及性命。.
不妙!不过算了,反正都还活着。
哈哈哈!我稍有点后悔。
这算什么事啊?我好不容易才能开始新的生活,努力地做一个好公民,却莫名其妙地又防卫过当了。哈哈,这样搞不好可能还得重返医院。可是现在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也是啊,让处在这样一种心理状态的人出院,医院也应该承担相应的责任。
喂,阿拓,有救护车吗?怎么,不需要?你倒是说清楚啊,光在那里喘气人家怎么知道?
要是弃之不管的话,可能要出两条人命。这期间会不会有人经过这里呢?居然在这种偏僻的地方袭击他人,真是考虑不周,还好干钧一发之际留了手。
还好还好,即使一个人死掉也会暴露,到时候又不得不东躲西藏。我们还真是幸运。
哈哈哈,哈哈哈!不好了,太高兴的话都不能控制表情了。站在这也没什么用,还是回房间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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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虽然出了点小麻烦,我还是平安无事的从能图回到了家中。
脱掉沾满泥土的上衣,打开电视机,一下瘫坐在床上,听着电视里的新闻。一条新闻引起了我的注意。
哇?
我一下从床上跳了下来,仔细盯着电视看。似乎并不是错觉。
总是播放着另一个世界新闻的电视播音员,反复地重复着一个人的名字。
今天下午六点左右,在支仓市能图工业居民区发现一具青年男性的尸体。初步判定其身份是居住在支仓市的久织伸也。从现场的证词以及久织的经历来看,同时有目击证人证实,可能与久织伸也的死有关
怎么可能!胡说!
我现在脑中一片空白。
在几乎让我气绝的冲击中,我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怎么回事,怎么成我杀的了?
在宣读杀害久织伸也的嫌疑犯时,我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注3:托马索.阿尔比诺尼(TommasoMbinoni),意大利作曲家、小提琴家
注4:约翰内斯。勃拉姆斯(JohannesBrahms),德国古典主义作曲家
注5:Dr.Roman,绢衣医生的绰号。他的全名是贯井绢衣,因为经常总是口出罗曼蒂克的豪言壮语而得名。
注6:迦辽海江的自称念作boku,在日文中是男性用语。
注7:三唑仑,一种有迷幻效果的精神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