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注意到了吧——】
视野一角的说明书显现出了一列文字。
【——您刚刚所使用的招式,全部原封不动地被打回来了呢。】
为、为什么?理央刚才有在吗?她看到了吗?
【不,我想这是一场偶然吧,纯粹是平行进化的奇迹。只不过是我用理论所导出的最佳解答,和她透过本能找出的最佳解答偶然一致罢了。如果说最恰当的路线只有一条的话,那么也难怪不论是利用计算机程序计算的方式,还是野兽遵循本能导出的手段,最后终将殊途同归。】
说明书所说的话好像陷入一种大势已去的情绪,拓真不禁慌了阵脚。
喂、喂、喂,你不是会很头痛吗?万、万、万一,我被理央袭击的话、被她吃掉的话——
【是啊我会非常头痛。所以我先前才给您忠告,小心提防送行之狼啊——】
谁知道那是这个意思啊,搞半天意思是那样,你是不会说清楚喔!
“拓真的味道——还满有男人味的嘛,人家好像越来越兴奋了。”
理央说着。你可以不需要兴奋。
“闻……闻够了吧,放开我啦……这样不行啦!”
【使用者大人,您有发现吗,您说的台词就跟方才美奈大人说的一模一样。】
“我没听见,如果你不把人家的名字叫得可爱一点,我就完全听不见~”
“理、理央。”
“根本就没变嘛,不行不行,要学外国电影那样,叫我达令或甜心。”
“你、你今天怪怪的耶,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如果说人家有变得怪怪的,那——”
拓真知道自己犯下了失误。
“——那都是因为拓真害的喔~☆”
令人发毛的闪亮亮女
“别闹了!”
拓真推开理央。
——虽然想将她一把推开,却失败了。
明明她只是一个小学生,感觉却宛如被职业摔角手给抱住了一样。
【啊啊这是因为她的野性觉醒了呢——她连人类未开发的潜在筋力都用上了。就算换作是壮汉,我看也有点难以抵抗吧。】
喂。喂。喂。这下情况不妙吧,喂!
【是啊,情况不妙呢——】
拓真原本打算如果逼不得已那就推开理央逃之天天。再怎么样对方只不过是个小学生。
如今已经知道当初打的算盘是不可能成功的了——拓真处在一个被迫体验“女孩子的心情”的困境。现在正和一个力气远比自己大的对象独处,不仅这样,对方还有“那个意思”——
“住手——不行!”
【就跟您说NO=YES了嘛。】
成了旁观者的说明书不忘补上风凉话。
啊啊啊啊啊。
现在能仰赖的只有对方的理性与良心以及诚意了。对方随时都有能力进行掠夺,问题只在对方的一念之间。原来女孩子一直都是处在这么不安的立场吗?自己的人身一切只能全凭男生处置吗?附带一提理央这两字读作男生。
【彻底看穿对手的心理并且精心布局,这就是诘将棋。】(译注:即将棋的排局,类似象棋的连将杀局,攻方过程中必须不断以王手——即象棋的将军——进逼玉方。基本上,攻方必须以最短手数攻下玉方,玉方必须以最长手数保持不败,在此不多做赘述。)
难、难道只能坐以待毙吗,脱逃的方法呢——?
【所以说这是诘将棋嘛,就是因为绝对被逼死才叫诘将棋。】
“什么东西不行呢?诶,拓真。”
理央露出狩猎者的微笑和从容询问。
“我、我……我……”
拓真使出浑身解数搜集能说服理央打消念头的材料。
“我喜欢的人——是美——”
“我明白。”
话还没说完,嘴唇就被理央的手指堵住。
“拓真你想说的话,我全部心里有数,也能理解。可是拓真将那说出来可是违反规则的喔?”
好强烈的既视感,熟悉的句子不断反复出现。
【好的,还剩三手。距离不可抗拒的攻破还剩三手喔~】
“规则就是要遵守的——不然我也要犯规喔?我要叫你‘拓’喔?”
“嗯、嗯……”
虽然完全搞不懂啥规则不规则的,不过拓真还是先点头答应,那个称呼是美奈专用的。绝对不能让步。
“拓真?”
“嗯?”
理央突然露出正经的眼神说道。
“我喜欢你。”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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