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要是骨头裂开的话……」
「要是骨头裂开,我应该会痛得死去活来吧。」
「是没错啦……」
白当场蹲下触摸孝平的左脚。
脚背传来冰冷的触感。那儿疼痛的灼热感瞬间逐渐退去。
「……白的手好舒服喔。」
「是……是吗?」
「嗯。」
白的长发洒落在孝平的脚上……连这股唰唰的触感也觉得舒服,自己是不是个变态啊?
「平常的你很可爱,不过头发放下来也很可爱。」
「咦……?」
白吃惊地抬起头。
「可是解开头发的话就会到处乱飘……尤其是夏天的湿气那么重,所以放下头发的话常常会很惨。」
「……很惨?」
「是的。」
那可真是不得了,这也没有办法。
「是吗……」
孝平伸出手,梳过白的发丝。
虽然长却不会缠绕手指。滑顺的触感十分舒服,孝平反覆梳理白的长发。
「学、学长……」
「会痛吗?」
「不会……是不会痛啦。」
白的手放置在孝平的腿上,似乎不知所措。
从林木间溢出的光芒,映照出桃色的脸颊。洁白小巧的皓齿从湿润的嘴唇中若隐若现。
孝平光是见到这景象就差点灵魂出窍。或许是刚才的篝火,将脸色映照得满脸通红。
「……白,过来。」
「噫呀!」
孝平抓住纤细的手臂用力将她拉向自己。
重心不稳的白,就这样倒入孝平的怀抱中。
「支、支仓学长……」
完全收纳进怀抱中的体型。如此娇小的身躯,刚才跳舞时却显得格外有存在感。
……真是不可思议的女孩。
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她呢?是追捕白兔的时候开始吗?好像连追捕兔子的自己也跟着一起进了白的笼子。
「咕……嗯……」
情不自禁与白接吻。
虽说是幽暗的森林,但还是有可能被人看见。尽管知道可能会有人会从旁经过,却无法停止接吻的动作。
「哈……嗯、啾……啪……」
脚的痛楚已经随风逝去。现在脑袋里除了白,再也容纳不下其它事情。含有许多唾液的火热舌头相互交缠。
柔舌轻碰湿滑的皓齿,吞下囤积于口中的唾液。黑闇中响起咕啾咕啾的淫靡的声音。
「嗯啊、哈……啊啊。」
大概是觉得害羞,白的呼吸显得紊乱。一双小手使劲抓住孝平的背。
「你好可爱,白。」
轻咬耳垂的同时细声说道。
「唔……啊……」
光是这样她的全身便阵阵抽搐。似乎是敏感的体质。
舌头从耳垂游移到脖颈。虽然有种草莓的强烈冲动,不过这儿实在太醒目了。
「对不起。气氛突然这么……」
「哪、哪里。我也、呃……」
白羞赧地寻找台词。
难不成她的想法也和我一样吗?
一起感觉彼此的体温、不知不觉有种莫名的冲动……
「我、我……没有力气了……」
「没关系。放轻松,靠在我身上吧。」
「不、不行。支仓学长是伤患耶……」
伤势又不会很严重。话还来不及说出口,白抢先一步将手伸进孝平的大腿之间。
……
「……今天的接吻好像把一辈子的份都亲完了呢。」
神情恍惚的白有些伤脑筋,娇滴滴地嘀咕着。
「如果是真的,那未免也亲太少了吧?」
「咦、是吗?」
「是啊。以后我还想再多和白接吻呢。」
说话的同时再给白一个吻。
森林冷冽的空气冷却了两人火热的身躯。
祭典的乐声仍未停歇。不时还会传来啪咧啪咧火焰爆开的声响。
……不过,要是东仪学长知道两人在这种神圣的地方做如此不可告人的事情,究竟会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