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的两人漫步在海岸道路上。
风和日丽的天空下,来来往往的行人脸上皆挂着愉快的表情。商店里挂满色彩鲜艳的夏季服装。一旁冰淇淋店正庆祝着新开幕。或许是因为这一切太过刺眼,反而有些令人忧郁。
虽然并没有明确表示不悦,但是很明显地,征一郎不希望孝平与白在一起。
「……对不起,支仓学长。」
白难过地垂着肩膀。
「不不不,白不需要道歉。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东仪学长的想法。」
「我知道哥哥气的人是我,绝对不是支仓学长。」
「……是吗?」
孝平反而认为征一郎的矛头不是对准白,应该是自己才对。
只是不管征一郎发怒的对象是谁都一样,矛头指向谁并不重要。
「对了,白会和东仪学长在神社的祭典中跳舞吧?练习的情况还好吗?」
眼前挂心的事情就是这个。
九月举行的秋季例行大典,对于东仪家而言是意义非凡的盛大活动,两人皆身负重任。
「我都是独自练习,但还是无法配合哥哥的舞步。」'
「呃……应该没问题吧?」
白不发一语,一切尽在不言中。
练习的情况果然不甚理想,想到自己是罪魁祸首,罪恶感便涌上心头。
「不过别担心!去年跟前年都是跳同一支舞,所以不是第一次跳。」
「嗯……」
白语带保留。虽然明白她是担心自己,但是他们所跳的舞与成果发表会的舞蹈不同,可不是练习一天两天就能熟练的舞蹈。
「支仓学长,先解决镜球吧。现在必须优先处理这件事情。」
「是、是呀。」
完全忘了镜球的存在。
两人慌慌张张前往家具精品店。预算是刚才伊织给的一万元。
虽然不晓得该算多还是少,至少可以确定称不上充裕。
「能不能买铝箔纸贴在保丽龙上啊?」
「……这样可能无法达到伊织学长期待的效果。」
「怎么说?」
「因为折射率低,所以一闪一闪的效果会不足。」
一闪一闪……
这应该是一定要知道的事情吧。
真是的,为什么自己会和那么麻烦的家伙扯上关系呢?如今真是悔不当初。
「但是话说回来,要手工制作出三十二万元等级的镜球,实在是强人所难嘛。」
孝平嘟嚷着,白莞尔微笑。
「伊织学长很信任支仓学长,所以才会作出无理的要求吧?」
「是吗?」
「是的。」
自信满满的白点头,不过就算获得伊织的信任,孝平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说起来应该比较接近迷惘。
「……白从以前就认识会长了吧?」
「伊织学长经常来我们家玩……虽然我对以前的事情没有什么印象,但是我还记得他经常坐在院子的走廊上和父亲大人下将棋。」
「哇∫他会下将棋喔。所以会长与你父亲的关系不错啰?」
「……是啊。已经是以前的事情了。」
说完,白突然望向远方。
侧脸看似带着某些悲伤。
在白的视线的延长线上,想必有孝平没见过的年幼的东仪兄妹。无论孝平多么喜欢白,也绝对无法干涉东仪家族的羁绊。
正是因为这股强烈的羁绊,才会加深白所怀抱的悲伤吧。
当天夜晚。
采购完毕的两人,决定立刻在孝平的房间进行镜球的制作。
具体作法虽然并未定案,不过因为预算许可,所以买了塑胶制的薄镜。如果将铝箔纸贴上去,应该可以勉强达到类似镜球的效果。
「我去测量尺寸,白照着线裁切,可以吗?」
「好的。」
两人开始安静地作业。
期末考结束的今天,原本应该是悠悠哉哉迎接暑假的到来。学生们可以利用这段时间放松疲惫的身体、在聊天室和朋友三五成群地聊天。
然而自己与白则是……
「……对不起,白。」
「对不起什么?」
「我们明明在交往,结果完全没有做交往时应该做的事情。」
例如约会啦、约会啦、约会啦。
听孝平这么一说,白愣了一下。
「今天就有做交往时应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