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相当流畅灵敏。
「你你你你你在说什么啊⁉太过单刀直入了喔!」
「不过啊,自古以来,男人的短刀就是为了直入女人而存在的喔?」
「你是大叔吗!不要用手指比出奇怪的形状啊!」
女人这么问的同时,用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比出一个圆圈,再伸出右手食指反覆进出。砌见状后面红耳赤地吐槽。
「如果我是你的话,一晚可以插个一千次喔。」
「我不是说了吗……你的说法太写实了……而且,如果真的插一千次的话……会破皮喔……?」
「哼,你们这些虫子就是这样……我曾经修练过欲经、房中术,甚至还有真言立川流,这样的我可以说是毫无死角。」(编注:《欲经》为古印度性爱典籍;「房中术」是中国古代道教中,藉由性爱来完成的修行方式;「真言立川流」是日本佛教密宗的一个派别,也是主张透过性爱完成修行解脱。)
「你这个女人,就连开黄腔的规模都异于常人……」
砌错愕地叹了口气,重新闭上嘴。
接著,她再次开始思索。
离约好的时间,只剩不到十分钟了。
「我问你……为什么你非得杀掉那么多人?」
「什么……?」
砌并没有罹患斯德哥尔摩症候群。但是,她想要阻止女人残暴的行为。
「只是因为区区一个男人的死,就让你感到悲伤,为了与他重逢而多活了上千年……如果你杀了一千两百万人,将会有一千两百万人背负与你相同的悲伤……不,人数应该更多吧……你明明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悲伤的心情啊……既然如此——」
砌这么询问女人,彷佛想要紧紧抓住微乎其微的希望。
「虫子,到此为止吧。」
女人打断了砌说的话。
「大概还有五分钟……你的伙伴就会带著我的新身体过来这里。我得让你活到那个时候才行。」
她感觉对方用一把巨大冰刃贯穿了自己的身体。
如果没有理由,这个女人不会轻易杀人。如果没有理由,这个女人也不会随便让人活命。
然而,一旦有了理由,她就会毫不犹豫地大开杀戒。
砌第一次看到女人的眼里蕴含著如此强烈的杀气。
「不要把我千年来……一千五百年来的思念,拿来跟虫子混为一谈。如果你再提一次,我就不会管你是死是活。」
砌发现自己触及到这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了。
蹦!
纹样法术浮现在砌的胸口。
女人预先在砌身上描绘了这个纹样。这样一来,就算砌跑到月球的背面,也无法逃过女人的手掌心。这个纹样隐含的束缚力,远远胜过上百条绳子。
「如果你再说这种话,我会毫不留情地杀了你」——女人用眼神这么诉说。
过了一阵子,纹样似乎再次进入待命状态,消失无踪。
「唔……!」
砌恐惧不已。她刚刚差点就要没命了,这话一点也不夸张。
不过,悔恨和哀伤超越了恐惧,令她痛苦呻吟。
过了七年,自己才得以与喜欢的人相遇。女人听到自己这么说后,言语中流露羡慕之情。
当自己陈述著重要的心意、以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幸福故事时,女人也能将心比心,认为这些事情很美好。
(这个女人其实能够理解我说的话。尽管她口是心非,称呼我们为虫子,其实却能体会我们感受到的痛楚、难受和悲伤……可是——)
一千五百年的时间,甚至埋没了她心中的矛盾之情。
「他们似乎来了喔……?」
女人用著视线这么示意,她们眼前出现了逼近而来的三道身影。
除了决一死战之外,没有方法可以收拾残局了。
这个现实让砌感到懊悔莫及。
「时间刚刚好……如果你们能早个五分钟来就更好了。」
这个女人就是尸解仙啊……她活了两千年,为了达成自己的心愿,不惜虐杀一千两百万人。
听了狮郎的陈述,我本来预计对方会是个相当离经叛道的存在,实际面对面之后,对方异常的程度完全超乎我的预期,让我吃了一惊。
(她光是站在那里,能力就这么强大……⁉)
我们存在的次元有著天壤之别。
她只是站在那里正常地呼吸,灵力却已经超越了我使出全力时的状态。
杏花小姐也是第一次与她见面,她的脸上写满了浓浓的紧张神色。
我现在反而相当佩服狮郎的勇气。
他一度成功逃离女人身旁,竟然还有办法再次站在对方面前。一般人只要与她对峙过一次,心灵应该就会被击溃了吧。
「虫子……你带著行李箱,与我们保持一段距离。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