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的表情。
「你似乎掌握了一些我所不知道的情报喔~给我说!」
砌将挂在胸前的银筒握在手中,逼问对方。
她这么做是在警告对方,如果不说,就要「命令」对方全盘托出。
「随便你……我也是专业人士,不会做出损害委托人利益的举动。要比比看吗?看你说出命令的速度比较快,还是我咬断舌头的速度比较快。」
狮郎一边瞪著砌,一边伸出口中的舌头。
「原来如此……你还真是敬业啊……既然如此,我们来交换情报吧?这样一来,就不会违背你的职业道德吧?」
「交换情报……你有什么好消息吗?如果你敢说出无聊的情报,我会把你揍飞喔。」
「不会的。至少对你来说,这是一个重要的情报。昨天啊,神堂杏花跟我们家狗朗睡在旅馆的同一间房里,那家伙还看到杏花的裸体喔。」
「欸…………⁉」
整整一分钟,狮郎僵住不动。
在这段期间,房间里只回荡著砌默默组装机器的铿锵声。
「可是啊,我也和他们两人睡在同一间房间啦。顺带一提,里面有两张床,我和杏花睡在床上,狗朗睡沙发。还有啊,只是因为那个女人沐浴后,毫无羞耻心地直接走出来,狗朗才会看到她的裸体而相当困扰喔。」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这个家伙就早点说啊!」
听到砌说的话,狮郎立刻解除僵硬,简直就像是有人按下了遥控器的「重新播放键」。
「原来如此,果然是这么回事……」
「什、什么啦……」
砌用坏心眼的表情盯著狮郎,彷佛压迫般令他不断后退。
「你就是那种人吧,只能找喜欢的女孩麻烦,才有办法让她注意到你。还真是有够经典的耶。年纪都一大把了,不会害羞吗?」
「等一下!喂、等一下!不是,才不是!!不是这样啦……我啊,那个……啊,对了!如果对方沉迷于男色,太过大意的话,我会很困扰……」
狮郎愈描愈黑,砌冷冷地望向他。
「好了好了,我身边也有人跟你一样,嚷嚷著『只有在下才能打倒你!』直接找上对方的老家。你的语气就跟那家伙一模一样。」
砌想起了留在现代的贫乳洗衣板妹。
因为狮郎和葛都只经历过打打杀杀的场面,不知道要用什么方法和对方沟通。
这种人说好听是纤细敏感,但就旁人的角度来看,他们相当难相处,根本就是「麻烦制造者」。
「你就老实一点吧,就生物学的角度来看,男人会好色也是理所当然的。你很想揉看看那个女人的胸部吧。」
「我才没说过这种话!」
「那你就去跟她说『让我揉一下』啊。」
「什么……⁉这……这种话谁说得出口啊⁉」
「我举个例子。假设对方罹患一种罕见疾病,没有人揉她的胸部就会死。当那个人恳求你帮她一把时,你会怎么做?」
尽管这是个相当荒唐无稽的比喻,狮郎还是全身僵硬,认真开始思考。
「这、这个嘛……那个……这个……对了……既然这件事攸关生死……如果没有其他含意,只是单纯进行治疗的话,我也别无选择,只能视状况……」
他的回答相当模棱两可,就像政治家在接受质询一样。
「顺带一提,当神堂杏花在拜托你的时候,她蹲在地上,全身赤裸,双颊泛红,梨花带泪,由下往上仰望著你。」
「唔啊⁉」
狮郎似乎老实地照著砌说的话去想像,他摔了一跤,还撞到头,彷佛浮现在脑海中的妄想将他弹飞了出去。
「你这家伙……看来相当闷骚喔……」
砌讶异至极,感慨地瞪著狮郎。
「别这样啊……不要侵蚀我的心灵……!」
旁门左道一族中最凶残的术士,现在的身影却非常没出息。
「对不起,狗朗……竟然把砌妹妹卷入我和狮狮之间的战争……」
结束秋叶原那场激战后,我和杏花小姐先回到她经常投宿之处,也就是昨晚住的那间位于新宿的饭店。
跟狮郎战斗后,杏花小姐由于过度消耗力量,有些疲劳,但是并没有受到太严重的外伤。她使用客房服务叫来大量食物,量多到让我不敢看写在收据上的数字,并将一切一扫而空。恢复体力后,她再次向我道歉。
「不,不要紧啦。没问题的……反倒是老爸——应该说追傩狮郎,现在应该吃了不少苦头吧。」
既然有那张魂魄契约书,狮郎就无法违抗砌。
那张纸的力量相当强大。只要砌有心,甚至可以下命令要对方「马上去死」。只要她下令「包一台车送我回去」,她现在也有办法回来这里。
「话说回来……那个,杏花小姐,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为什么……你会那么亲昵地……称呼那个男人呢?」
神堂家和追傩家是不共戴天的死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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