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让他无法战斗……
「狮狮!振作一点……快点醒过来!!」
杏花小姐的脸色变得相当苍白。
「咦,怎么会这样……?」
我确实有手下留情。
但是,现在回想起来,那是以现代的老爸的力量为基准。
对于二十年前,个性还没有那么老奸巨猾的老爸──不对,狮郎来说,他可能无法承受这样的攻击。
「完蛋了……!」
我也慌忙跑向杏花小姐。
不过,这让我再次体会到自己的单纯。
「你太天真了。」
声音的源头并非来自眼前倒在地上的狮郎。
「我知道你能使出非比寻常的力量,作战方式相当老练,简直就像是个身经百战的老兵……不过,太天真了。」
声音来自隔著一段距离的后方。
「————!」
我想起自己把某个人丢在后面,冒出的寒意就像有人拿冰块塞进我背后的衣服里一样。
「既然你们带了一位非战斗人员上战场,就应该要安排一个人在她的身边吧。」
「唔……!」
不知不觉中,狮郎捡回了手枪,用枪口抵住砌的头。他的表情相当冷漠,让人毛骨悚然。
「这是……这也是使鬼吗⁉」
躺在杏花小姐身旁的另一具狮郎的身体,开始融化成泥浆。
现场只留下那件烧焦的大衣。
「这叫做『分身之术』,当火炎咒袭向我的前一刻,我把使鬼当作我的分身。」
被他摆了一道……!
人被骗过一次之后,往往不会让自己被骗第二次——他识破了人类的思考模式。
「不要轻举妄动喔?我尽可能不想杀人灭口……」
我知道他不是在威胁我们。
狮郎的语气中已经不带嘲讽,变得相当谨慎。
我似乎让这个男人认真过头了。
「狮狮!对方只是普通的女孩子喔!你不可以把她卷入这场风波!」
「她可能只是一位弱女子,但还是跟你们有瓜葛吧?既然如此,这就是你们的问题啦,谁叫你们没保护好她。」
杏花小姐这么吶喊,狮郎却毫不理睬。
「做出这种事,你真的满意吗?」
「你说什么?」
尽管状况十万火急,砌依然用泰然自若的语气开口:
「你的目的是那个行李箱吧?就算拿我当人质,神堂杏花真的会愿意跟你交易吗?我们其实才刚认识没多久喔,她不会为了保护我,而不顾神堂家的命令。」
「砌妹妹……我不会做这种——」
杏花小姐这么说,砌却用眼神制止了她。
「而且……看来你很想跟那个女人一决胜负。在绑了一个人质的状态下,就算获胜也不有趣吧?」
狮郎鄙夷似地冷哼了一声。
「简单地说,你想表达的意思是『就算拿我当人质也没有任何价值,你应该不会希望自己是靠人质而获胜,所以放开我』,对吗?」
假设狮郎说得没错,那么砌只是在用拙劣的方式要敌人饶了自己一命。然而,那并非砌的真实想法。
「不对不对,你说错了……我啊,这么做是有理由的。那个男人也就是从刚刚跟你对决到现在的退魔士,他对我唯命是从。这就是我的价值。举例来说……」
狮郎握在手中的手枪虽然是一种法具,还是有办法杀人。
就算对方用这种东西抵住自己,砌依然如冰一般冷静。
「譬如说,我可以命令他『不准妨碍追难狮郎和神堂杏花两人之间的战斗』。」
「……这样啊。」
或许是察觉到砌话语中的含义,狮郎露出了感兴趣的表情。
「原来如此,我可以用你和行李箱当赌注,去和那个女人战斗啊……这么一来,条件就对彼此都有利了,这样并不坏……你这家伙个性还真差。」
获胜的那一方,可以获得行李箱和砌。
不过,对于狮郎来说,杀害软弱无力之人毫无意义,所以不管是狮郎或杏花小姐获胜,砌都可以保住一条小命。
乍看之下,会以为砌是为了保护自己,而利用杏花小姐。
其实,如果对方夺去了行李箱,我们就会失去这个任务的线索——也就是回去未来的方法。但狮郎当然对这一点一无所知。
「好吧。那我就接受你的提议……就这么说定了,那边那个男人!」
咚!!
狮郎带著砌往后退,他用手枪打坏了位在该处的水沟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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