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处女吧?”
“益田先生,你怎么会知道……?”
“我从榎木津先生那儿听说的。”
“榎木津先生怎么会……”
这么说来,刚才……
榎木津攻击岩井等人的顺序,和敦子遭到暴徒攻击的顺序似乎完全相同。
榎木津果然……
敦子开口询问前,榎木津先开口了:“这太简单了!只要看看小敦的伤和动作,你受到了什么攻击,可以说是一目了然嘛!还有这个人我也从益山那里拿到照片了!”
“从益山先……不,从益田先生那里拿到照片?”
榎木津都把益田叫成益山。
益田搔了搔头。“前天我接到华仙姑失踪的消息……我一直在找她,其实乌口委托我协助调查。他在调查中,怀疑起华仙姑处女似乎受人操纵。”
“受人操纵?”
“没错,乌口当面见过这位小姐一次。大约十天前,他伪装成推销员潜入,得以确认。”
“确认……什么?”
“嗯,在本人面前说这种话有些冒昧,不过有一男子几乎每天都出入华仙姑的住处。那个人似乎也负责与咨询者斡旋,但是华仙姑本人似乎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你不知道吧?”
布由似乎不明白益田在说什么,她本来睁圆了一双玻璃珠般的眼睛看着榎木津,不久后才注意到益田,应了声:“嗯。”
益田接着问道:“大概十天前,有一个两眼相距很近的轻浮男子到府上拜访对吧?”
“咦?哦,贩卖尼龙牙刷的……”
“没错,推销员。那个人有没有让你看一张模糊的照片,向你打听卖药郎的事?”
“哦……说是六年前他借钱给那个卖药郎……”
“你认识那个卖药郎么?”
布由微微偏头。“他长的很像一个我认识的人……不过那个人早在十五年前就已经过世了……”
“你认识的那个人是不是叫尾国诚一?”
“你……怎么会知道……?”
布由脸色苍白。
“尾国先生还活着。而且这十年之间,他频繁的出入你的住处。”
“怎么可能……我……”
“你不可能记得。因为尾国这个人,是个技术高超的催眠师。”
“催眠师?”
那么……
布由的预言是……
“没错,敦子小姐应该明白。我本来不知道,所以相当吃惊。催眠术里不是有一种叫做后催眠的吗?”
——原来如此……是后催眠啊。
“可是,能够做的那么……巧妙吗?”
“可以的。”益田说。“找来咨询者的也是尾国。所以咨询者早已经经过详细的调查,尾国根据那些资料,想出适切的预言,然后告诉这位小姐——当然是在催眠状态当中。接着再指示她在特定的契机下发言,并消除催眠中的记忆。大概是让她看到咨询者的照片,然后让她预言。接下来再动手脚,让事情照着预言所说的发生。这个时候,似乎也会使用催眠术。”
“为什么要那么大费周章……”
“当然是有许多的目的。像是掌握大人物的把柄、收取斡旋费用——不,只要让对方深信不疑,就能够用预言控制对方了,搞不好还能左右国家的未来——连这种夸张的事情都有可能。”
“尾国先生……还活着?”布由半透明的皮肤逐渐失去血色。
“骗人……这怎么可能……”布由捂住嘴巴。
她不断的重复着“太荒唐了”。
“没错,真的很荒唐。但是尾国真的活着,并且有许多证人。”
布由将憔悴的脸转向益田。
“华仙姑女士……我不知道你的本名,不过你每天都会见到你以为过世的男子。光是这样,就足以让人精神错乱了,不仅如此,你这十年间还不间断的受到催眠,这不可能撑得住的。听说视情况,甚至可能引发分裂症状或抑郁症状呢。”
事实上,布由的精神状况已经十分不安定了。”
她现在的状态相当危险。
“乌口觉得事有蹊跷,暂时不公开好比容易得到的独家新闻,重新展开调查。因为要是随便公开,可能会让幕后黑手给溜了。而且世人的眼光一定会集中在这名小姐身上吧……”
没错,非议和中伤都会集中在布由一个人身上。要是在这种状态遭遇到那种事,布由的精神或许真的会崩溃。这得感谢乌口过人的见识才行。
“而且,”益田接着说。“不管怎么逼问这位小姐也没有用。因为他是潜意识领域受到指示,完全不记得。这太巧妙了,俗话说,期敌必先期己……但是这也太残忍了。”益田最后这么说。
敦子走进布由。布由一看到敦子,身体晃了一晃,求救般的将那张面无表情的脸靠在敦子的肩膀上。
“敦子小姐……”
“已经……不要紧了,这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