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也都没有准备好耶——?」
「什么!?」
「排练的时候他们用过的椅子丶布景或其它东西都还没有布置好,更重要的是这里连一个辩论社的成员都没有!」
「咦咦咦咦咦?那是什么意思!」
我慌张地冲出控制室,朝池部小姐及三谷所在的方向跑去。如两人所说的,舞台上四处都找不到应该在昨天已经搬到后台上的布景。这丶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该丶该怎么办?再三十分钟来宾就要进场了耶?」
「总之必须先确认到底发生什么事……我记得辩论社的社长和三谷同班对吧?请你先回班上看看,如果找到人就问问他。」
「了解。」
「我到辩论社的社办去看看。池部小姐则请去找广播委员,问问他们发生了什么事。」
「我知道了!」
于是我们立刻兵分三路,急忙出发调查原因。
毕竟昨天才出过事,老实说我的脚步很沉重。而且辩论社还是位在最里头,毕竟他们属于比较没有特殊道具的社团,而和文艺社共享社办,害得我跑得喘呼呼的,几分钟后才抵达社办栋。
稍稍敲门后,我走进室内,发现那里简直像是在办丧事一样,一群人正陷入愁云惨雾。
那里正有八名男学生及两名女学生,正抱着膝盖坐在地上,还朝着墙壁念念有词。
「各丶各位到底是怎么了?」
「还问怎么了……我们怎么可能不丧气。」
听到我充满讶异的询问多其中一人忸忸怩怩地答道。
「居然在当天早上……才说要中止表演。」
「中止表演?为什么!?」
听到我这句话,所有社员一起抬头。
「不就是你们说的吗!」
「真是太过分了啦!」
「我们可是经过努力练习的喔!」
「居然说因为怕会出事,所以中止表演。」
「我家甚至连住乡下的老奶奶都特地来了耶!她还说要来看孙子的英姿,你们怎么可以那么无情——!」
现场开始骚动。
辩论社似乎恢复了原本的能力,十张嘴一起吐着怨言及悲叹。
「那个,请各位稍等一下。听了各位的说词,简直像是我们学生会通告你们不准使用舞台?」
「你在鬼扯什么?」
「还有其做的意思吗!』
「居然还给我装傻!」
社员们又一同愤慨起来。
而我只能呆望着他们充满愤怒的表情。
原本以为抓到张贴恐吓文的犯人后,事情已经圆满落幕了……难道我们的想法大错特错了?
6
十月九日,上午十点二十分,于学园祭营运委员会帐篷内。
在场的所有学生会成员们个个脸色苍白,一时说不出话来。
「意思是……昨天晚上有某人向预定在今天使用舞台的所有团体,传达了不准使用体育馆的假命令,就是这样是吗?」
重新确认事情的葛城小姐,声音听起来极为沉重。但是,既然那已是不争的事实,我还是只能肯定。但如果只是那样恐怕还好……
「而且那人……还自称是鸟越征宏同学!」
我居然还必须把这件不得了的事情告诉她。
鸟越丶以及四月小姐的眼睛瞪得老大,而且我好像还听见在场所有人都倒抽一口气的声音。
「今天预定使用舞台的团体总共有八个。他们的代表都在昨天晚上十点钟,接到一名自称鸟越的男子打来的电话。还告诉他们:『由于发生了意外,第二天将禁止使用体育馆。所有团体必须在早上八点前将已放置在舞台上的物品全部撤掉』。」
「怎么会!?」
比任何人都快,没错,甚至比鸟越本人更快喊出声的人,果然还是……四月小姐。
「那绝对不是鸟越同学!因为那个时间我们不是正在学校被老师骂吗?」
听到她激动的解释,我也只能点头赞同。
「我当然知道。就算真的要中止表演,鸟越同学也不可能跳过我就擅自宣布吧?」
因为负责体育馆舞台的人是我。如果真的要宣布中止,无论是鸟越还是葛城小姐,都应该先告知我,然后才指示我转告各团体的负责人。实际上,所有接到的电话人都表示他们和自称鸟越的男子大吵过,最后对方还是单方面地挂了电话。
「哎呀,真的吗~?香叶子还以为现在鸟越同学和向坂日学正在打小冷战,你们不是不想说话吗~?」
「生嵨,别闹了。向坂不会做那种事。」
由于生鸣小姐很明显是在取笑我,葛城小姐出言制止。
「而且!」
四月小姐举起紧握